“这个还得从春秋晋国,说起。
当年晋献公上位的时候,他就想着把晋国带领到新的高度,于是他就发奋努力,可惜呢?
那个时代的生产水平有限,特别是打仗。
你想啊,这天下大事,所谓兵事,那个不是粮草先行。
但是那个时候的运输,主要是马车、骡车,最多就是人来扛,能解决什么问题?
有一天,有一个大臣去找他商量事情的时候,就把妻子做的那个烧饼给带上了。
因为他早上还没有来得及吃完,就揣在身上,等到回来的时候再吃。
那知道呢?
他们正商量这个打仗粮草运输的时候,他那个激动,一不小心把他的那个烧饼给抖落了。
掉在地上,那叫一个尴尬啊。
所有大臣们都笑话他,吃的是什么啊?
还带着来上朝。
可是晋献公眼睛一亮,就问他是怎么做的。
他哪里知道,就说是他老婆子给做的。
于是在追问之下,知道了怎么做的。
那晋献公一下跳了起来,这粮草问题不就解决了。
这粮食不好运,就把它做成烧饼,这样还利于携带。
把粮食分散开来。
包括我们在临汾吃的火烧,也估计是这么来的。
不过后来,他也没有完成他所谓的霸业,暴病而亡,等到他的子孙,晋文公上台之后,倒是开疆拓土践土会盟到称霸纵横中原,九合诸侯,成就了百年霸业。
这就还真少不了这晋献公提供的烧饼“给养”、“火烧”烙作。
这也为以后的战争粮草的运输储存提供了很好的先例。”
“哦。。。原来还真有历史啊。
我还以为是谁家饿了,想出来的吃法呢?”
老万说道。
“我觉得吧,这各地的美食,还真是不一般,我们一路享受了。
就要回报当地。
这样吧,我们要不要去,帮帮这襄汾的百姓呢?
好歹我们也吃了他们好吃的烧饼了。”
“帮忙,那肯定没有问题。
只是。。。”
薛同志说道:
“只是我们帮什么啊?”
其他人也跟着点点头。
你这是哪一出,不会又惹事儿了吧。
“当然是帮大家,也是帮我们自己啊。
那群人。。。
杜先生带来的人可都是些亡命之徒啊,有些逃出来了,我们不及时阻止,或者帮忙逮捕的话。
这会给当地的百姓造成很大的问题。”
“不会。。。”
“肯定了,你问薛同志和小英子。。。
他们那边是不是有多少人走散了。
我们至少要帮着他们团聚不是。”
“对。。。。”
老许也意气风发般站了起来。
“对个锤子。。。赶紧吃了,然后打包二十个烧饼,不然有些人还饿着肚子呢?”
“哦。。。好。。”
“不对。。。这二十个还不够,得五十多个吧。”
“你干脆把人家摊子给包了得了,这么多。”
“好了。。。你慢点吃,吃完记得打包过来,我们在那边汾河码头等你。”
“好。。。你们先去。”
老许此刻看着这烧饼就迈不开腿了。
。。。。。
“大哥,我们这是走到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啊?
跟着河走吧。”
刘汉弟抬头看了看天,火热的太阳透过高大的树木射了过来。
煞是刺眼。
都天亮了啊。
走了一夜了,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一下午一夜了。
不知道到底走到哪里?
或者说,不知道去哪里?
反正就往前走。
渴了就喝点露水,饿了,就逮着什么吃什么?
哪怕是树叶也要薅一把来嚼着。
这还不如所里好呢?
只要他们不让我们吃花生米。
此时的自由,在没有物质基础上,就如同清晨的露水一般。
早晚蒸发掉。
“‘细张飞’,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逃出这个鬼地方啊?”
刘汉弟对着赵兴问道。
“我看快了。”
“快了?”
“对啊。。。你们没有看到这附近有渔船出没了吗?”
“这又说明什么?”
“真是够笨的。”
赵兴真是无语了,这帮子头大脖子粗的汉子,光吃东西了吧。
一点都不长脑子的。
“你骂谁呢?”
其中一个人凶悍地说道。
还把枪握的很紧。
“咋的,要打我啊。
你来啊?”
赵兴也不杵,直接挑衅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着就要抬枪。
“都跟我住嘴。。。”
刘汉弟,知道,这个时候哪能内讧啊。
不然谁都别想走出去。
“大哥。。。我。。”
他也是感觉特别委屈,这次跟着大哥出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是刘汉弟的亲弟弟,本来在老家干活挺好的,当年要不是哥哥犯糊涂,把大队长给打了。
他们家应该是过得挺好的。
谁知道,他这一跑,不仅日子没有过好,反而连累了老父亲和老母亲受罪。
这大队长找到关系,把他们一家给告了,虽然人没有逮着,但是他们的也受到了连带责任。
工分没有了,这吃饭就老火了。
于是就只能做些下力气的苦活累活,好歹能够勉强度日。
老父亲就是因为这样,不堪重负,在一天有大风的夜里走了。
老母亲受不了,在不久后的一天夜里也跟着走了。
留下这个老实憨厚的弟弟,刘汉军,一个人在家里。
这日子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
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哥哥回来了。
他记得是在一个夜晚,一个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晚。
他带着所有值钱的东西,其实就两件衣服,跟着哥哥走进了这座繁华的都市,京城。
在这里他有吃的,有喝的,甚至还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虽然这些朋友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跟自己的哥哥很好,他就跟谁好。
他其实什么也不做,就是跟在哥哥后面,保护好哥哥就行了。
毕竟他那将近两米的身高,魁梧的不像话,着实一来,就把场子给镇住了。
谁知道,有一次他哥不知道怎么犯事了,有公安抓他,他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居然跟着公安两个干起来了。
就连他哥哥都喊不住,这次进去了。
这是他后来审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哥哥这几年是干啥的。
原来是混地下道的。
什么叫做地下道呢?
就是小偷小摸的,就光是干这个。
具体他是怎么被查到的,他也不知道,反正他也作为同伙,还袭击公安,被逮捕了进来。
后来。。。后来,。。。。
反正就是哪里有哥哥,就哪里有他。
这次不是跟着一起逃了出来嘛。
“他也是为了咱们能够走出去。。。
大家伙都听他怎么说。”
有了刘汉弟,终于镇住了场子。
“这里应该有人家了,而且看样子,应该有码头。
如果真有码头,那么我们有两条路可以选。”
“那两条路?”
刘汉弟问道。
“第一,把枪这些收了,藏起来,然后在这里打码头。”
“怎么一个打法?”
这刘汉弟混迹地下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他也知道这个码头,有一打之说。
“跟以前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怎么个说法?”
“以前是用拳头,用人多。
现在不一样了,得跟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都要有关系。”
“那我们怎么打?”
“先混熟,然后找到头头,开始打码头。”
赵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