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回来见状也明白了事情可能不太好,说道:“我联系好了,不过得回燕京去办签证,有使馆证明,走个流程就行。”
“机票定好了,七点零五从杭州飞燕京。”
“机票信息发到每个人手机上了,最好现在就出发。”
“签证和机票这些事情回燕京再办也来得及。”沈薇走过来说道。
曾经在全球飞来飞去的沈薇早就知道得回燕京一趟。
小七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护照……”
“我也没有……”罗莉嘟着嘴。
李队举了一下手示意,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也没有护照。
鼎羽郁闷的看着三个没护照的家伙,说道:
“得,那先回燕京再说吧!”
六个人,两辆车。
风风火火的直奔萧山机场。
一路上,平时碎嘴唠叨的胖子沉默了许多,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后座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罗莉还想要安慰胖子几句,却被鼎羽拦住。
“胖子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过段时间就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鼎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小时候在老家那场大火之后,老不靠谱和海叔两个糙老爷们,拉扯着自己和胖子两个皮猴子长大。
不管对于胖子还是自己,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现在一个失踪生死未卜,一个意外死在荷兰。怎么都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鼎羽的印象中,海叔虽然喝酒,但也不是贪杯的人。
而且这些年经营自家的贸易公司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差错。
至于突然到海外建设牧场这件事,隐约记得还是几年前自己回家过年,四个人一起聚餐时,老不靠谱出的馊主意。
现在海叔稀里糊涂的在酒驾身亡,会不会是那个隐藏在背后的势力出手的?
想到这里,鼎羽沉默了。
坐在副驾驶的罗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小声问道:“羽哥,会不会是……”
鼎羽点点头又摇摇头,回答道:“说不好。”
“就算是对方因为某种原因悄然出手,迄今为止都没发现对方要置我们于死地的行为。”
“老家那房子里的窃听器,得到华山记录时候的车祸,寻找仙岛时候遇到的艾伯特,再加上后来遇到的那些隐约背后有人操作的事件。”
“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要弄死我们。”
“大概率是想从我们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否则,即使在国内不好直接买凶杀人,我们经历的那些事情,只要对方上来就发难,想要活命还真得靠运气。”
“那海叔突然遇难……”
鼎羽在脑子里快速将所有遇到的事情综合分析了一下,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也许,对方是想制造让我们出国的契机。”
“啊?!那这次你们出去岂不是有危险?”罗莉惊呼道。
鼎羽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排的胖子。
“不管有没有危险,也必须去一趟。”
“这不是阴谋,是阳谋。”
双眼布满血丝的胖子忽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让我自己去吧!”
“玛德,既然找上门来了,爷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鼎羽暗暗咬了咬牙根,回头看了一眼胖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觉得这事没我你丫自己能办成?”
“少特么的废话,听我安排就行了!”
胖子看表情就知道鼎羽真发火了,点点头没再言语。
……
飞机在燕京平稳的落地。
打发李队和沈薇带着罗莉、小七去申请护照。
胖子和鼎羽则是回家取了护照,直奔荷兰大使馆签证中心。
各个地方折腾了好几趟,即使有李队找的熟人帮忙,还是忙活了一整天才把手续办好。
两人回家的时候,沈薇几人已经在猫眼咖啡等候多时。
猫眼咖啡,还是老样子。
淡淡的咖啡香混合着奶油的香,轻柔的音乐两人有些急躁的心情也放轻松了不少。
角落里,团队专用卡座。
“手续办好了?”
沈薇亲自给两人倒上咖啡,还特意给胖子来了一份小蛋糕。
胖子也没客气,两口将蛋糕塞进嘴里:
“再来一块成么?”
擦了擦嘴边的蛋糕渣,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小丽呢?”
沈薇错愕了一秒钟,笑眯眯的回答道:“小丽约了男朋友看电影,我提前让她走了!”
“……”
胖子低头叹了口气:“好吧!她开心就好!”
鼎羽假意往手心吐了口唾沫,瞄准胖子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装特么什么装!”
“缓过劲来了?不红着眼玩深沉了?”
胖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哥们想明白了。”
“你说得对,反正二叔也已经出事了。”
“山叔那是失踪,最起码你丫还有点念想。”
“二叔的事,刚才在大使馆也确认了,我是一点念想也没了。就是愁死,他也活不过来。”
沈薇又递给胖子一块蛋糕说道:
“能想通就好!”
“机票订好了,明天中午11:50起飞,十二个半小时到史基浦。”
“我陪你们两个一起去。”
“我们这次是去不成了……”罗莉嘟着嘴,用小勺在咖啡里轻轻搅动着。
鼎羽忽然抬起头,问沈薇道:
“spreek je nederlands?”
沈薇嫣然一笑:
“ik spreek nederlands……”
“du trenger ikke teste meg.”
“jeg kan faktisk tale sprogene i de fleste europ?iske lande.”
“itse asiassa englannin puhuminen riitt?? useimmissa euroopan maissa.”
沈薇的回答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虽然早就知道她的语言能力很强,但鼎羽确实没想到,她四句话用了四个国家的语言。
“沃日的,你俩能说人话么?”李队挠挠头。
鼎羽摊了摊手,一脸佩服的解释道:“我用荷兰语问大姑奶奶,能不能说荷兰话。”
“她回答可以。”
“后面几句我没听懂,不过好像是芬兰语、丹麦语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