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性？”
    楚阳这时反而来了一点兴致，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倒要看看，花灵语到底是怎么看他的，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他的本性吗？
    而且他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怎么他自己都好像不知道？
    “你一开始不是已经说了么？”
    花灵语轻笑一声。
    “色狼啊，色狼。”
    “搞了半天你现在才知道？”
    楚阳一时间有些无语。
    说实话，他本来还十分期待花灵语能说出什么出乎意料的话，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
    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只要是个人应该就能看出他是好色之人吧？
    看来他这后宫开得还是太过失败，居然能让其他人产生错觉。
    “……这不就是因为你那时对我态度冷淡嘛？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嗯，比较正派的人。”
    被他这么吐槽，花灵语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离谱，可她却说出了更加离谱的话。
    如果是白音说出这句话，那楚阳肯定会觉得对方是在阴阳怪气讽刺他。
    但花灵语说的显然正是她原来的想法。
    怎么说呢，这看人眼光已经差到一定境界了。
    即便忽略身边的众女，他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派人物吧？
    花灵语之所以会有这种臆想，估计还是因为脑补太多了。
    说不定在他来到琉璃宫之前，形象就已经在花灵语脑海中高大无比了。
    而在他拯救了琉璃宫四姐妹后，形象无疑到达了一个新高度。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形象在花灵语心中才会得到十足的美化。
    就算身边有这么多女人，估计她也有一堆理由来说服自己。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偶像滤镜吧。
    而他在花灵语心中的地位可比偶像重要多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楚阳还是有点震惊。
    没想到即便是没有任何伪装的他，居然也会被其他人这么看待。
    看来这方面的事确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这、这只是我当时不成熟的想法啦，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对你误解太深了。”
    见他这个反应，花灵语自然知道自己的话有多离谱。
    只是这解释楚阳越听越觉得古怪。
    哪有将其他人往好的方面误解，最后还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说呢，这情景确实有点滑稽。
    不过楚阳并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除非有其他目的，不然他一向不会隐藏自己的真面目，就算被知晓本性也无妨。
    不如说这样反而会更加方便。
    不过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楚阳大概能猜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花灵语之前反应会这么大了。
    “所以你三年前就是因为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对我有着极大的误解，所以你才会有那个反应？”
    楚阳微微皱起眉头，询问道。
    从头到尾将整件事的缘由都讲述了一遍，现在终于进入了正题。
    “……确实如此。”
    虽然有些犹豫，但花灵语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就已经发现一点端倪了，但我依然不敢相信，直到确认你和师父居然也是那种关系后，我心里便有什么东西崩塌了……我这么多年究竟是在干什么呢？明明直接和你坦白一切就好，何必一直纠结这么多年，成了自己无法解开的心结。”
    得到明确的答案后，楚阳一时陷入了沉思。
    怎么说呢，整件事实在太过离奇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说得简单一点，这不就是所谓的偶像塌房对粉丝造成的影响吗？
    当然，花灵语的感受肯定是更加复杂的。
    除了一个近乎伟光正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崩塌以外，更重要的还是她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本来不该存在的心结。
    一件本可以轻松解决的心结，却因为自己那一点臆想而折磨自己数千年，一想到这事她可能就要吐血。
    也难怪她之前反应会这么大了。
    换位思考的话，楚阳倒是非常能理解花灵语的心情。
    如果他看上了某个女人，却觉得对方一直在疏远自己，别说喜欢了，甚至可能讨厌自己。
    而他为这事更是纠结了整整数千年，成为了解不开的心结。
    这样的感觉到底有多难受？
    更加难受的是，一切都只是他的误解。
    实际上他只要开口告白就能将对方追求到手，却耽搁了这么多年。
    其中滋味不难想象。
    尽管无法完全对应花灵语的感受，但多少还是有点相似的。
    而解开误解后，花灵语会有怎样的行动似乎已经不言自明了。
    “所以你是想……”
    楚阳不由试探着问道。
    但还未说完，花灵语便已经走到他身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你说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