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塌了呢?这种地方你们怎么能让它塌了呢?”振丰一时没控制住,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
“那不是我们想让它塌的呀!”幸亏男人没注意,继续抽着烟,有一年下大雨,将洞口冲塌了,村民们也没办法。
振丰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抬头看看男人,“说的跟真事一样,要是真这样,你们把东西拿出去卖了,不能换很多钱么,为啥要跟家里放着呢?”
“我们倒是想,可我们不认识呀!”男人两手也一摊说道,“只有老村长认识这些东西,可是老村长死了呀!”
“之前有人拿出去卖过,人家就给几十几百,跟老村长卖的不是一个价格,那些城里人指定在懵我们!”男人有些气愤的说道,“后来,我们干脆不卖了,就放在家里放着,等到钱大蛤蟆的儿子读完大学回来再说!”
“你们卖东西,跟他儿子上大学有什么关系?”
“他儿子学的考古专业,他儿子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是我们一村子人凑出来的,等他学成,回来就认识这些东西了!”
我艹!振丰听看了一眼男人,这秀才村是一帮什么人呀!tmd,为了自己不上当受骗,居然全村供出一个人去大学学考古,妈蛋的!
“哈哈!”振丰听完笑了,“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到最后不还是没办法证明你这些东西么?”
“老村长死了,洞口塌了,村里没人认识物件,哼,”振丰一撇嘴,“换做是你,你信么?”
“你是不是看现在封山了,在这跟我编故事呢!”
“哎呦,老板,我真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男人看到振丰不信,有些着急了起来,“不信,你可以去村里打听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正说着话,一位中年汉子,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脚底下踩着一双全是泥的懒汉鞋走了进来,进门见到男人,不由一愣,“李老五,你咋在这呢?是不是又输了?你那手气不行,就缓缓。”
“鲍瞎子,你别管我,你来干啥来了?”
鲍瞎子抬头看了一眼振丰,咧嘴一笑,“我听说老板这用东西能换钱,最近手气不好,想着凑点钱,倒到手。”
说话间,鲍瞎子将手里抱着的瓶子放到这里桌面上,说想用瓶子做抵押,换几千块钱。
“看看看!”旁边的李老五用手一指桌面上的瓶子,“老板,这都是山洞里搬出来的,不信你问他?”
鲍瞎子看了一眼李老五,嘴巴动了动,看意思是不想承认,但一想自己也得靠东西抵押钱,于是话没说出来,也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一种默认。
振丰算是看明白了,这秀才村里的东西是真不少,于是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抬起眼皮看看两人,随后从包里掏出两万,扔给一人一万。鲍瞎子接过钱,冲着振丰咧嘴一笑,转身就要走。
“记着点,赢钱了把钱还我,我可不要你这么破东西!”
鲍瞎子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李老五拿起桌面上的钱,跟振丰打了一声招呼,也想起身出去继续耍钱,被振丰一把按住了。随后振丰又掏出一沓钱拍在李老五面前,“大兄弟,多给你拿一沓,咱俩商量件事。”
“啥事,你说就行了!”李老五嘴上说着,眼睛一直盯着钱。
“晚上带我去山上看看,你们这么一说,把我好奇心勾起来了,行不?”振丰凑近李老五,小声问道。
李老板皱着眉头看看振丰,又看看桌面上的钱,“老板,你去了也没用,洞口都塌了,你咋进去呀?”
“再说了,这封山了,你没看都有武警把守么,我可进不去。”
“真进不去呢?”振丰微笑着问道。
李老五摇摇头。
“真不能带我去看看呢?”
“老板,不是不带你去,是真进不去!”李老五肯定的说道。
“行,那你去吧!”振丰松开了手,依旧将那沓钱扔给了李老五,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李老五揣着两万块钱,笑着起身向外走,正好刀疤推门进来了,一眼看到李老五手里拿着钱,直接伸手将他拉住了,“别去耍了,外面来了个狠人,连赢好几把了!”
“真的假的,那我更得去看看了!”李老五说完,兴奋的拿着钱跑了出去。
看着李老五出去了,振丰向刀疤询问起什么情况。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两个人,开始一切都挺正常的,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续赢小槐七八次了,小槐觉得不对劲,让我过来喊你出去看看。”刀疤示意振丰,跟自己去看看。
赌桌前,由平常玩的牌九,已经变成了扑克,玩的是扎金花。这玩意简单,而且输赢也大,平日里村民倒是不懂这玩法,可今天奇怪了,下午时候来了两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上来就说要玩扎金花,小槐也没在意。
开始时候一切都还挺正常的,可到了后面,小槐觉得不对了,好像两人能看到自己手里牌一样,人家比自己牌面小,直接就齐了,只要比自己大,人家就一顿加注。本来小槐是准备上手法的,但边玩边琢磨不对,试探了几次,小槐证明了,他们俩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牌,而他们用了什么手法,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小槐索性将手里的钱都输出去了,以没钱为借口,暂时下来站在旁边看,可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没看出他们用的什么门道,难道遇到高人了?
“啥情况?”振丰来到小槐身边,小声问道。
小槐微微摇摇头,示意振丰看着。振丰看了半天,也看出问题了,这两人指定是出千了,可是连小槐都没看出用的手法,他就更不知道了。这tm要命了,他们要是赢一天走了还好说,要是让他们这么一直赢下去,那可是要出事情了。
振丰示意小槐和刀疤先离开,三人离开了屋子,一路向后山的方向走过去,振丰向小槐问道,“你没给他们上手艺?”
“没敢,”小槐依旧皱着眉头琢磨着,“没看出人家用的什么手法,不能乱上手艺,万一被人家看出来,那不是废了么?”
“可他们用的什么手法出千,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刀疤在旁边叹了一口气,看看小槐,“你要是都看不出来,我和疯哥也一定看不出来了,哪冒出来的家伙,看着不像村里人呀!”
“不是村里人,也是来度假村玩的。”小槐在旁边边想边说道,“有个村里人说了,他们来一帮人,听说这有赌局,这两人就来玩玩。”
“过路的神仙,要不停两天看看?”振丰边抽烟边向两人说道。
小槐摇摇头,听村民说,在度假村订了十天的房间,估计一时半刻走不了。
“十天,咱们要是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艺,裤衩子都得输没喽!”
这tm真是要命了,振丰也皱起了眉头,挺是挺不过去了,“晚上我和刀疤去摸摸他们什么来路,小槐你继续盯着那两人,就在旁边看着。”
“还有,从今天开始别往外借钱了,没摸清情况之前,借多少搭多少!”
晚饭时间,振丰和刀疤也到了度假村吃饭,打听到了订房间这帮人,大概七八个人,有一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男人,那女人看起来是个领导,听度假村老板说,好像是什么公司出来游玩的。
“我去,狠人呀,一个娘们七八个男人伺候着,厉害呀!”刀疤听在旁边嘀咕了一句,“疯子哥,要不我豁出去了,给她来个美男计!”
振丰踢了刀疤一脚,瞪了他一眼,都啥时候了,把心思用在正地方。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从对面走过了一帮人,一个女的走在最前面,个子不高,身材极为出众,一头长发,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跟会说话一样。抹着大红嘴唇,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走路来回晃着胯。
“桃花眼,鹰钩鼻,嘟嘟嘴唇让人迷;蜜桃臀,水蛇腰,一走三晃真风骚!”刀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顺口说了一句。
“艹!”振丰笑着瞪了他一眼,“你tm啥时候还会吟诗了!”
“淫诗我一直会!”刀疤呵呵笑了一下,“哥,这事交给我了,我绝对搞定!”
交给你就交给你吧,反正现在手里也没人用,“我希望你真的搞定,而不是去搞腚!”
刀疤冲振丰笑了一下,之后拍拍胸脯直接向对面走了过去,只不过没走到对面女人面前,而是站在她不远处,看着墙上的画,想着用什么办法接近女人。就在这时候,女人反倒起身走到了刀疤身后,抬手拍拍刀疤的肩膀,嘴角淡淡一笑,“这位先生,我们是第一来这里,也不知道当地有什么好吃的,你能帮我们介绍一下么?”
“可以,当然没问题!”刀疤冲着女人咧嘴一笑,“他家这度假村,我每年都得来上几次,我跟你说......”
振丰看着女人紧紧挨着刀疤的身体,时不时女人还用手捂着嘴发出笑声,这tm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呀?刀疤呀刀疤,你可别陷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