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就交给齐总你了?”
被称为废物的麦德森并不想与此人多说,当初的合作,双方之间信任的桥梁早已消失不见。
“至少,不会比你们磨蹭!”
通讯结束,门外传来敲门声。
“齐总,这是这个月的项目开支,但好像数额比对不上,其中差旅费、团建费的金额高的吓人。”
廖某人将文件摊开在桌前,一一之处其中不对的地方。
齐慎看了一眼,“历来都是这样的,员工只有身心舒畅了,才会继续为集团卖命工作。”
面对对方眼中的不赞同,他笑了笑。
“别看出了一两百万,但这些人为集团带来的利益,岂止一两百万!”
“目光放长远些。”
廖某人不再言语,默默拿着文件转身出门。
收到消息的吴某人,简单的回了几句。
便又专心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陆云深收到了jm集团的宴会邀请函,说是庆祝成立二十周年的晚会。
池烟接过邀请卡,打开一看。
落款人,齐慎。
她扭头一看,就连陆渐离都有。
“去吗?”
他拿着邀请函回来,看到她手中的那张,八成是陆叔的。
“去。”
转头她便给秦邵发了信息,推迟一天去见厉擎枭。
宴会当天,jm邀请不少名流成功人士。
陆渐离一身粉色骚包的亮眼西装,搭配上她的藕粉色中式晚礼服。
两人出现在红毯面前时,无数的闪光灯打过来。
“你需要男伴,我需要女伴,你看,岂不正好?”
朝宴会中心走去,他低声的两句。
她并未听进去,倒是在角落看见两个熟悉的人。
廖家两家的小辈。
别说,浪子回头,还挺好看。
板板正正的工作制服,在他俩身上,却穿出另外一股子精气神。
现在两人还在jm公司,她也不好去打招呼。
“那是……你那不长嘴的老公?”
突然身边的人,戳了戳她,示意她望向入口处。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顿时没了言语。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今天秦邵来说,池烟晚一天在过来。
他还暗自高兴,结婚证上,还能与她在多待一天。
宴会来之前,在厉老爷子强硬的以死相逼之下,他答应了带许言清过来参加宴会。
刚想开口解释,却发觉她身边站的那人极为眼熟。
“你好,我是厉擎枭,池烟的丈夫!”
松开身边许言清的手,快步朝对面的男人伸出手。
“你好,我是陆渐离,池烟的前任未婚夫。”
这话一出,厉擎枭眉头一皱,怎么从没听她提起过这件事。
既是前任了,为何现在又出现在了她身边。
是有与他离婚之后,立刻进入下一段婚姻的打算?
一想到这儿,厉擎枭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大了几分。
“厉擎枭,放手!”
眼见陆渐离脸色的变化,视线挪回二人并未松开的手。
池烟赶忙出声,打断二人之间的较量。
女人眼底的心疼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脏。
被握着的人,不经意瞥了眼对面的男人,心中了然。
哼,男人!
许言清见池烟大声直呼厉擎枭的姓名,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直呼厉先生的名字。”
秦邵后退两步,不忍直视这愚蠢而不自知的女人。
“记住你的身份!”
就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后面的人一把推开。
言语之中的冷漠,比那天初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冷漠上几分。
跌倒在地上的许言清一脸委屈,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言。
独自起身,十分委屈的回到了秦邵的后面。
“你何时回家?”
想说何时去离婚,可他始终不想说出口。
“明天吧!”
刚说完,灯光顷刻间全部熄灭。
光速全部聚焦在楼梯之上,宴会的主人出场。
简单的开场之后,自由舞会开始。
前面一众男子的邀请,全被拒绝,她挽起了身边之人的手。
“走吧,不是要假意吗?此时不正是最好的时机?”
陆渐离见她如此上道,弯腰牵起她的手,朝舞池中央而去。
“荣幸之至!”
许言清站在一旁,眼看着厉擎枭的视线全在舞池中的那个女人身上。
失落感油然而生。
爷爷当初说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机会依旧很大。
可今天他的态度,让她意识到,事情可能绝非她想的如此简单。
秦邵挪到老板身边,低声建议道,“要不,上去把少夫人抢回来?”
这话并未引起厉擎枭的任何反应。
二楼的东道主,齐慎看着舞池中央,自信且光彩照人的女子。
就是她,让麦德森吃了大亏?
年纪看着不大,可眼底的算计并不少。
池烟去卫生间补妆的时候,许言清紧随其后,反手将卫生间的门锁上。
里面就她和池烟两个人。
“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在国外待着不回来,既然不喜欢厉总,就别霸占着厉夫人的位置。”
池烟放下手中的粉扑,转身望向那人。
先前跌倒时散落的碎发,依旧耷拉在侧脸位置。
到有一番勾栏瓦舍的做派。
“是厉擎枭让你来说的?看刚才他的意思,不像啊!”
随手撑在洗手台上,眼神中皆是嘲笑之意。
许言清也是个不放弃的人。
对于这番话,认为不过是池烟在借着身份,欺压她罢了。
若是她坐上厉太太的位置,底气比池烟还足。
幸好她身后还有爷爷的支持,就连大哥也是她这边的。
池烟不过单打独斗,哪里会真的赢的了她。
“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爷爷可是特意委托我来照顾厉先生的身体。”
厉擎枭的身体出了状况?
她离开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是他隐瞒了?
无数的疑惑出现在她脑海当中,最初她走的时候,他一直在房间中,并未出来过……
“哦,是吗?那你好幸运哦。”
这幅满不在乎的语气,许言清的话就像打在棉花上。
软绵绵的,十分不得劲儿。
“开门,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大白天关厕所门!”
门口响起猛烈的敲门声。
“怎么?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