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云州酒店,帝王厅。
苏青风,苗贺,还有一位长相猥琐的少年坐在一起。
苏青风率先开口:“吴少,几个月不见,你人又精神了许多!”
吴鹏笑道:“那是,最近我修炼的特殊功法,已经突破瓶颈,现在我距离武道宗师,还只差一步之遥!”
苏青风听后,赶忙拍马屁的说道:“吴少真是年轻有为,以你我二十多岁的年纪要是跨入了,武道大宗师,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后我们苏吴两家,结了亲家,还望你多多照顾。”
吴鹏看了一眼苗贺说道;“这位是?”
苗贺赶忙说道:“散修一名不值一提。”
吴鹏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苗贺不是不想与吴家交好,只是以他的实力在苏家,自然会成为人上人,但是吴家这种古武世家,是绝对不会把他这种一星天师,放在眼里,在加上苗贺修炼的巫毒,属于邪门歪道,吴家一向以名门正派自居,所以苗贺自然不会与吴家交好。
吴鹏好奇的看着苏青风问道:“苏兄,你说苏青诗还是处女,是真的?”
苏青风笑道:“当然,我敢以我性命保障,她结婚,完全就是骗你,现在后悔了,所以让我向你道歉。”
吴鹏色眯眯的一笑,也懒得计较,只要是处女就好。
至于结不结婚,完全没有意义!
苏青风继续说道:“吴少,为什么不让我把苏青诗一起叫来,也好一会让她好好服侍你!”
吴鹏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我来云州,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办,所以。。。”
苏青风继续说道:“究竟什么事情,还要劳烦吴少,你亲自过来。”
吴鹏说道:“一些小事,手下人办事不力,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过来给他擦屁股!”
吴鹏自然不能说是过来,抢吴玉凤夫妇的财产,说出去,还不丢死人。
堂堂一个古武世家子弟,竟然强取豪夺。
苏青风见吴鹏这么说,也就不再追问。
毕竟贵族圈子里混多了,怎么话,他还是明白的。
与此同时林不凡这几天一直在董超办公室里呆着。
生怕吴鹏过来找茬。
但林不凡毕竟在市医院是挂职主任。
所以一早起来与董超打了招呼便赶往市医院。
林不凡走后没有多久。
董超的办公室,便走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此人身穿一身白色唐装,龙行虎步,鹤发童颜,一看就是一位武林高手。
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身穿练功服的年轻人。
每个人身上全是腱子肉。
一看就是练家子。
董超看到老者,赶忙起身说道:“赵老,真是好久不见。”
赵老笑道:“董总,不用客气,我与玉凤相识多年,这次吴鹏那个小子来找事,他吴家在京师,老夫惹不起,可这里是云州,老夫倒想和这个小子好好比试一番。”
被董超称呼赵老的老者,名为赵忠全,是八卦门掌门,也是属于炎黄国古武界的高手。
原本在京师也算有些势力。
奈何,与吴家结怨,只得离开京师,在江南省定居。
至于原因则是因为吴鹏。
赵忠全,有一个孙女,就是被吴鹏给祸害了。
原本吴鹏应该坐牢。
可奈何吴家手眼通天,吴鹏被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
赵忠全气不够,便去找吴家的晦气。
奈何吴家高手众多。
赵忠全,就算有些势力,又能怎样。
无奈之下,只能一家远走江南。
在一个小城市干起了武馆。
吴玉凤与董超平时也有接济,所以关系处的还算不错。
原本上次董超就想请赵忠全出手,奈何林不凡直接给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可这次,是吴鹏亲自来,肯定带来不少高手。
吴玉凤生怕林不凡有个闪失,便通知了赵老。
董超继续说道:“不出意外,他应该明天过来。”
赵忠全说道:“行,明天我就好好废了这个小子!吴家就算知道了,老夫远在江南,看吴家也是鞭长莫及!”
董超随即把一张支票递给赵忠全说道:“这些钱,是我一点心意,还望赵老收下。”
赵忠全说道:“董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果不是你们夫妻,我们赵家,又怎么能在江南立足,而且我赵家,本身就与吴鹏那个小畜生,势不两立!”
但赵忠全虽然这么说,但支票始终却没有还回去。
毕竟赵家现在一家子混的不怎么样,全靠开馆收徒赚钱,日子过得也是相当紧迫。
二人相互谦让一番,赵忠全收了支票便说道:“这次为了避免,吴鹏来什么阴招,我带了手下几个弟子过来,他们每个都是外家高手,到时候也是不小的战力!”
董超说道:“那这次就拜托赵老了!”
赵忠全说道:“放心,这次我一定要亲手废了这个禽兽!”
董超继续说道:“玉凤已经打听到,吴鹏马上就要进入宗师之境,不知道?”
赵忠全还没有说话。
后面的一个徒弟不屑的说道:“我师傅,早已经是武道宗师,距离武道大宗师也只是一步之遥,所以董总尽可放心。”
赵忠全被董超问的明显有些不悦。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没有继续与董超计较。
而且找吴鹏报仇,也是自己的本分。
可怜他的孙女,到现在整个人疯疯癫癫。
此刻他恨不得,马上就杀死吴鹏这个畜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董超马上安排人给赵老与他的徒弟安排的住处。
不多时,林不凡也赶了回来,生怕自己不在公司,董超出什么意外。
赵忠全,见林不凡喊董超姐夫,也没有多说什么。
董超同时也刻意的介绍了一下林不凡,说林不凡武功了得,至于境界他确实不懂。
而林不凡哪有一点高手的意思。
从一进门便躺在沙发上。
玩起来了手机。
弄的赵忠全郁闷不已。
因为林不凡从一进来,就把他当成空气。
心中又岂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