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小易虽说有意勾引眼前男人,但毕竟两人还算是陌生人,她不自在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黎苍看起来就像个经验老道的家伙,可真要实际操作起来,便暴露了自己根本没什么常识的真相…甚至,差点把地方都给搞错了!
当然,也不全都是他的问题,毕竟此地实在太过昏暗,加上他心中也有些紧张。
“你,到底……”盈小易想说,你到底会不会啊,搞得她都想亲自上手指导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盈小易也意外的很,按理说,这个年代十几岁就成亲的男子大有人在,更甚者,对一个有些功夫的人来说,找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要不是看这男人如今急切却不得门道的样子,盈小易差点就被他之前那游刃有余的表现给唬住了。
黎苍有些挂不住脸,缓了缓心神,把更多的内力运化到眼睛上,蹲下身仔细查看起来,盈小易没想到这家伙就这么大剌剌盯着自己某处看。
心里顿时慌的不行,有些难为情道:
“要不,你去……找本那种书研究研究,我们再……呃。”盈小易被黎苍的凶猛,弄的心口一慌,只觉涨得难受。
紧接着嘴巴也被人给堵上了,因为之前被小姑娘质疑,黎苍只觉面子挂不住,所以,接下来的动作格外的凶猛。
昏暗的山洞中传出有些克制的别样声音。
“我后背……好疼。”斗篷还是不够厚实,黎苍不知是太过沉浸其中,还是只管自己享受,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这点。
黎苍听到了盈小易的话,可他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眼睛染上了淡淡的红,他的所有感官都在叫嚣着不要停,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盈小易实在受不了,用手推了推黎苍,力气不大,但这手影响到了他亲吻其他地方,这才堪堪回过神。
“乖,别闹。”
盈小易有气无力又有些委屈巴巴道:“我想……起来,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好。”紧接着,黎苍把盈小易整个抱了起来,双手抚弄着她的后背。
“对不起,是我没忍住,你……呃……你打我吧……”
这种紧张的氛围之下,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刻意压低,反而让人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山洞里如火如荼的进行的原始的律动,而后山的祁长老却是震怒异常。
原本被派来镇守后山的黎苍不知去了何处,还好之前暗牢失手的事,祁长老已经收到消息,想到黎苍可能去查探这件事,火气也消了些。
“去,把殿主给我找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连个面都不露,要他有什么用?”
一旁的药童很少看到祁长老生这么大的气,心中异常紧张,但还是开口劝慰道:
“师父,别担心,殿主只要还在罗王殿,这么大的事,他肯定已经知情了,说不定在外面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正在解决呢,气大伤身,还请师父保重身体为大。”
一提到身体的问题,祁长老的理智也瞬间回拢,浸淫这么多年的医术,他自然清楚情绪不稳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况且这具身体能活到现在,也是他花了大功夫的,自然马虎不得。
祁长老终于给了这药童一个好脸色,说道:
“去,让后山其他人把手上的事情都放放,全都上这里来集合,跟他们说,若是私自行动丢了小命,我会把他们的家人一同送过去与他们陪葬。”
这药童也是有家人的,听到这样的威胁,脸色大变:
“是,师父,我这就派人去通知。”
祁长老没有斥责他的小心思:“嗯,你去吧。”
药童瞬间松了口气,若是自己在通知的路上有什么危机,他可没地方哭去。
后山的珍稀草药除了自然生长的部分,还有很多是需要有人精心维护的。
而且在后山学徒打杂的人们,若是没有家人的牵绊,祁长老是不愿用的,除非是极个别有特殊作用或者天赋异禀。
毕竟他这里的秘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若传到江湖里,前面只有个区区罗王殿遮挡,完全抵不住外面所有权势的沆瀣一气。
山洞中,黎苍虽然意犹未尽,但他没有办法,他的身份注定他没有办法放纵自己。
于是他嘴上恨恨道:“难怪人们说美人是祸水,若是君王沾了你的身子,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大臣上奏,还不是通通靠边。”
盈小易已经被人折腾的迷糊,哪还管他说的什么,她只记得一点,黎青的下落,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黎青的消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你……你已经拿了好处,可……可以告诉我黎青哥哥的下落了吗?”
黎苍神色更加清明了些,心中很想问她跟黎青到底是什么关系,可话到嘴边说的却是:
“当然,黎青是罗王殿头牌杀手,我自然是清楚的,不过后来被带回后,在暗牢待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殿主给带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后便再也没有黎青的消息,你若是想要知道黎青下落,最该问的还是殿主,不过,想来,他应该也给不出什么答复。”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个大活人,突然就这么销声匿迹,或许已经是个死人了……呃!”
黎苍说着话,被盈小易某处的紧致弄的一阵气短。
“你都以为……他死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你滚蛋!放我下来!”
虽说是黎苍自己骗人在前,可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此等地步,怀中的女人依然说翻脸就翻脸,他的火气也上来了,有些口不择言道:
“我伺候的你不爽吗?别忘了,你现在的生死也只不过是我转念之间的问题,连这点小小的忍耐都没有,你是怎么在罗王殿躲藏到现在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