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小易意味深长道:“自然是他们最不希望的地方。”
江老同时也是玉石仓库的管理者,仓库里面有个暗房,里面放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玉石,不算多,但就玉矿平日的开采量来说,也算不少了。
盈小易把这件事同郜溪说清楚后,郜溪便带着盈小易,隔着暗室的几道墙,悄无声息把里面整个都填满了,用的还是郜溪所在的正常矿洞中的石头,顺便把玉牌也都放了进去。
郜溪在面对盈小易拥有空间这件事时,心中都觉得很淡定了,准确的说,他已经被盈小易身上的种种能力,搞得有些麻木了。
弄完这些,郜溪又回去重新嘱咐大师兄,有关他要去的矿洞,被大长老掌控一事,更重要的是,大长老偷藏白玉石的位置,也一同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盈小易便被一群突然闯入的人给吵醒。
“盈小黎是吧,你还有闲心睡觉,赶紧起来,我们玉牌失窃,你是新来的,嫌疑最大,赶紧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偷了玉牌。”一个听起来略显活泼的男声,带着气愤训斥道。
盈小易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早就找上门来,她还什么都没有准备,脸都还没有修饰,盈小易只能躲在被窝,从空间掏出一众修容的东西,在脸上一阵倒腾。
不过还没等她弄多久,有人掀开纱幔,盈小易的被子瞬间被人强势掀开:
“这么多人在这守着你还想搞什么幺蛾子,你……”
掀被子的人怎么也没想到,被中之人穿的如此单薄:不是说只是个体质有点特殊的普通人吗?那也不至于如此抗冻,竟然在这么冷的天,还穿的这么少,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盈小易只来得及粗略改了眉型,然后在两腮做了一点修容,整个人便被爆露在了人前。
盈小易一副委屈的样子道:“你们这么多人,我……都还没有收拾好,你们……怎么能随意闯进来,简直太欺负人了。”
盈小易这样一说,一些不知情的人,全当盈小易之前的磨蹭是源于女子的羞涩。
身后的人扯了扯前面司徒益说道:“咳咳,师兄,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样确实不太妥当,况且,也没有证据说就是人家小姑娘偷了玉牌。”
盈小易见还有讲理的人在,看向司徒益的眼神也带上了些怨念。
“走走走,都出去,清芳师妹,你留下,别让她动什么手脚。”
一位有些微胖的女子回道:“放心吧,师兄,我会看好她的。”
等人都离开,这女子果然一眨不眨的瞪着盈小易:
“喂,可别耍什么花招,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我也不会放水的。”
盈小易一噎:被敌方人员夸好看要怎么回?
盈小易还是回了句:“呵呵,谢谢……”
清芳师妹:“……?”重点是夸你吗?
出去的司徒益,觉的自己好像是魔怔了,为什么会觉得那女子看起来莫名诱人?刚才那画面,在他的脑子里重复闪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没办法把刚才看到的画面排解出去,只能尽量多想想娇然的样子。
有人不知实情,不想所有人在这干等着,于是说道:“司徒师兄,反正那女子不会功夫,清芳师妹一人在就够了,要不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司徒益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他来此,就是为了冤枉这女人,别处根本就没什么可看的。
就在他们一行人等在外面的时候,郜溪和他的大师兄也带着一行人过来了。
司徒益见两人过来后,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你们怎么也过来了?这边由我负责,用不了这么多人。”司徒益以为他们也是收到玉牌丢失的消息,过来帮忙。
两波人相碰,先是互相礼貌拱手,接着大师兄严肃开口道:
“司徒师弟,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只让你一人负责,玉矿失窃,我们都有责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什么玉矿失窃,不就是少了几块玉牌吗?怎么成玉矿失窃了?”司徒益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莫名的,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他又实在没弄清楚。
心中想着:难不成是大长老那边还有其他安排?
跟司徒益一同过来的人,也是刚知道出了什么事,几人具都面面相觑。
郜溪说道:“诸位看来还不知情,西边玉矿内突然少了很多玉石,我们如今正在查探这这些玉石的下落。”
身后有个扎着一头小辫的男子说道:“郜溪,你们怎么搞的,早晚不是都有人值守吗?怎么还能让人窃取了玉石,别是在这贼喊捉贼吧。”
“就是,少了点玉牌我们还能怀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这很多玉石失窃,找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别说也是被这女子给偷了,哈哈哈。”
说到此,好几个人也跟着一起哄堂大笑。
外面的动静,盈小易听的分明,把衣物穿戴整齐后,拿着刷牙的东西就出来了。
外面的人全都看了过来,盈小易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说道: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继续,我洗漱一下就好。”盈小易一脸的莫名又无辜。
司徒益没想到这小姑娘面对这么大阵仗还想着洗漱,瞬时有些无语,但他也没有多做计较,他可还记得自己的正事,只要找到玉牌,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其他事也得先排在这之后,
盈小易还嘱咐了一句:“哎对了,你们轻点翻弄,别把东西弄乱了。”
司徒益自以为这小姑娘还不知道会被人陷害,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心虚,因为走神,进去时还被帐底挡着的木板绊了一下。
“咳咳,好好搜,所有角落都别放过。”司徒益嘴里说着所有角落都别放过,他自己却直奔盈小易床头,紧接着接掀开上面的床铺一角,可是,底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司徒益原本以为是自己没找全,于是把整个床铺都掀开,依然什么都没有,心中顿时有些不淡定了:不对啊,江老确实说在床头的?难不成被那女人发现藏到别处了?不对,为了以防万一,他一大早就过来了,就是怕这期间发生什么预料之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