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宇宙的深处,一个任何探测器都探索不到的战舰之中…
随着一轮强劲音乐响起,好像是一首很旧的歌。
此刻,一个穿着很少布料的大只佬缓缓出现。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坚固无比的大门竟然像纸糊一样被安德烈轻而易举地击飞出去。
刹那间,展现在安德烈眼前的是新星联邦战舰内部那宽敞而又略显幽暗的走廊。
然而,此刻这艘战舰的舰长显然已经提前有所防备,整条走廊上的铁门全都紧紧关闭着,仿佛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与此同时,一群全副武装、训练有素的新星士兵正迅速集结起来。
\"全体注意!目标人物就在 k1 区域!\"舰长通过通讯设备下达命令,声音回荡在整个战舰内。
安德烈怒目圆睁,他猛地挥出一拳,狠狠地击打在由坚硬钢铁铸造而成的墙壁之上。
只听得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响起,紧接着,那面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拳印。
\"杀了他!快点杀了他!\"随着这声怒吼,数十名新星士兵从战舰的各个位置冲到了安德烈的面前。
随即,他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脉冲枪,瞄准安德烈扣动扳机。
瞬间,无数道淡蓝色的能量光束如同密集的雨点般朝安德烈倾泻而去。
但这些对于安德烈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在他的眼中,那些看似迅猛无比的光束就像是行动迟缓的蜗牛一般。
只见他身形敏捷地左闪右避,以惊人的速度躲开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紧接着,他顺势飞起一脚,将一名靠近身边的新星士兵踢倒在地。
然后,他毫不留情地抡起硕大的拳头,犹如铁锤般狠狠地砸向自己面前的另一名新星士兵。
庞大的力量砸在了这个新星士兵的脑袋上,接着只见这个新星士兵的身体在瞬间化为血雾。
“口牙!真是兴奋到令人扯旗啊!”
“口瓜!是人类帝国的星际战士啊!快退啊!”
数十名身着战斗服的新星士兵,在安德烈那犹如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下,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就在转瞬间被无情地撕裂成一团团猩红的血雾,飘散在空中。
然而,这血腥而残酷的一幕并没有让安德烈感到丝毫的满足,相反,他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中闪烁着更为决绝的杀意。
他紧握着手中染满鲜血的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条船上所有丑陋邪恶的异形全部斩杀殆尽,让它们切身感受到激怒帝皇告死天使所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刃!赶快回来支援啊!敌人太多了,我们快要支撑不住啦!”通讯频道里传来同伴们声嘶力竭的呼喊。
“非常抱歉,我们接到了新的紧急任务,无法立刻赶回去援助你们。但请相信,只要你们坚守阵地,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记住,为了荣耀与光明,为了那无上的荣光之道,决不能退缩!”刃用冷酷且坚定的声音回应道。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切断了通讯连接。
一旁的星极悠然自得地喝着一杯香甜可口的果汁,斜倚在旁边的控制台上。听到刃的回答后,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哼,我早就料到工程部和科研部那些家伙迟早会捅出大篓子来……”说罢,她又耸了耸肩,继续享受起自己难得的片刻宁静。
\"回归不在这里,刃,你确定吗?\" 星极放下手中已经见底的玻璃杯,杯中的果汁被她一饮而尽,仿佛想要借此平复内心的不安。
此时,她紧紧地盯着眼前那个正陷入沉思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疑惑。
刃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声音低沉而坚定:\"我确定,星极……\"然而,当他抬起头来望向星极时,目光却显得有些闪烁不定。
星极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我不知道你到时候该如何向回归解释这一切,难道要告诉她,她一直敬重有加的师父竟然是个叛徒?这样的事实恐怕会让她难以接受吧。\"说完,星极轻轻地叹了口气。
刃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原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是如罩寒霜。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这些问题等以后再考虑吧,眼下我们还有更为紧迫的事情需要处理。\"
“那么至高族呢?还有亚空间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
“等我们找个机会,一个可以集结目前我所有亲信的机会……”
刃站在远见号的主控制台前,缓缓的看着面前黑暗无比的银河。
……………………
“咔吧!”
伴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最后一名身着酷炫战斗服的新星士兵那脆弱不堪的头颅,就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在安德烈那犹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掌之下瞬间爆裂开来。
猩红的血液与惨白的脑浆四处飞溅,仿佛一场血腥而又恐怖的噩梦。
安德烈冷漠地凝视着眼前这片横尸遍野的惨状,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缓缓迈开脚步,毫不犹豫地朝着战舰的核心——控制室大步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敌人的心脏之上,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
与此同时,这艘战舰的舰长心急如焚,他声嘶力竭地通过各个通讯频道高声呼喊:“快!全体人员立刻向那位基因战士所在的方位集结!动作要快!”
刹那间,整个战舰内回荡起激昂的喊杀声,无数英勇无畏的船员们齐声高呼着“为了荣光之道!”然后奋不顾身地朝着安德烈猛扑过去。
可惜的是,这些看似勇猛的攻击对于安德烈来说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拳,那蕴含着无尽力量的拳头如同炮弹一般呼啸而出。
仅仅一击,那些坚固无比的战斗服以及里面鲜活的生命便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撕裂、粉碎,化作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骸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