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击毙,人质安然无恙。”伊芙琳捏了捏无线电,及时的汇报了情况。
scar-h:【了解……按照固定流程行动就可以了】
“了解。”伊芙琳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将这些人质全都控制起来,要是遇到不配合的话直接给一枪托看看这些人还配合不配合。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救我们了。”其中两位意识还相对清醒的几位,声泪俱下的向着众人,哭诉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所遭受的各种折磨。
但众人不能跟这些人有任何的交流,人质不需要她们来处理,等控制住了这栋建筑之内所有的目标还有各个人群之后,有的是人来接管这些人质。
“继续前进。”众人选择了继续推进,只留下了一根荧光棒以及几位还一脸懵逼的人质,看着众人果断离开的背影,几人纷纷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嗒~嗒~嗒~
楼道里回荡着阵阵诡异的哭泣和恶魔般的嘶吼,每一个声音都像是痛苦和悔恨的缩影,提醒入侵者这里所承载的邪恶。阴影里似乎有着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着每一位勇敢进入者的灵魂,试图找寻一丝震慑他们的破绽。
空气中不仅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更有一种莫名的邪恶能量,似乎能够侵蚀进每个人的心灵深处。地板上的污迹和狭窄的空间,似乎都在讲述着这个地方的可怕。这个曾经盛产犯罪的工厂,现在成了一个充满了黑暗和绝望的象征,它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沾染着罪恶的痕迹。
众人此刻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样一处盘踞着如此穷凶极恶人的犯罪工厂,一直以来为什么没有各种警员愿意来端掉这里了。
因为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魔窟。
哒哒哒~!
隆隆的枪声在这狭小的走廊当中就好像是被放在了喇叭的面前一样,即便是有着耳机来作为保护,但众人依然感觉这声音是十足的吵闹,每一声枪响都好像是直接轰在了自己的耳膜上。
与此同时,狭小的走廊里的强光照耀着冷酷的铁墙,将整个空间映得银白一片。墙面上的凹痕和弹孔纹路清晰可见,在这个曾经的安逸小屋当中,增添上几分战场上的标记。
一些胆小鬼在这个时候只能疲惫地躲在角落里,紧紧抓住身旁的凸出墙角,希望借此能增加些许安全感。
满脸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黑色的水泥混凝土,与鲜红的鲜血交汇在一起。他们密切配合着,一个个穿梭在走廊之间,迅速躲避着敌人的猛烈火力。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闪光和火花,犹如黑暗中的魔鬼之舞,令人胆颤心惊。
战斗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浓烈的烟雾弥漫开来,让人呼吸困难。咔咔咔咔的枪机声、敌人惨叫声、激烈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组成了一支悲壮的交响乐,让人震撼心灵。
敌人的脸上带着各自的表情,有恐惧、愤怒、毅力、无奈和希望,每一道神色都是搏命决战的见证。
全自动火力……实在是没想到,在城市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帮派竟然能够拥有这样的火力。
不过也对,虽然一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去找她们的麻烦,但这不代表人家干的事情就不是杀头的买卖了,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像某些魔幻的地区拥有那么魔幻的法律,直接宣布大麻合法化的国家终究还是少数的。
至少在大部分的地区当中,敢碰这种东西的全都是亡命徒……所以手头上准备上一些大威力的武器听起来好像还挺合理的。
当然,仅仅只是全自动火力就想就想要威胁到众人的生命……那实在是有些太看轻众人了。
………………
砰!砰!砰!
隆隆的声响持续不断,像是一份警告,回荡在封闭空间的每个角落,将沉寂与宁静撕裂成令人心神不宁的碎片。
尽管只是简单、机械的动作,冰冷的金属与人的指尖相接触,扳动触发那最终的响应,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却是昼夜颠倒的巨变。
一时间,室内环境的转变剧烈至极,像是突然从沉眠中惊醒的野兽,充满了危险和暴行。
枪声接连不断,炸裂的短促而密集,它们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面跳跃、旋转、反射,绵延不绝。每一响枪声都携带着一股霸道的气势,如同雷神执掌的锤子,以其狂烈的震颤威胁着众人的耳膜,仿佛能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击打的疼痛欲裂。
子弹划破这安宁空间,穿过了解像素颗粒飞散的空气层,扰乱了宁静。随着枪膛的一喷一吐,滚烫的火药烟霎时弥漫四周,混杂着金属与油润,那种独特的臭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嗅觉神经,如此强烈以至于人们几乎可以把空气当成了有形之物,置之口中,咀嚼其带有刺激性的滋味。
仅有的几束昏黄灯光,在枪炮的轰鸣和枪口喷射的火光中显得苍白如同病榻上的病人,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光泽。
弹道的火舌瞬间点亮了这昏暗的空间,却也更准确地暴露了发射者的位置。
这些荷枪实弹的人,在激烈的求生与拼争中,似乎遗忘了理智,心中所剩无几的平和也在火药的爆破声中燃尽殆尽。他们所做的,似乎并非源自深思熟虑的决策,而是本能驱使下的求生行为。
他们的眼中或许有害怕,因为死亡是如此的近,近到只需伸手便能触及;他们的心脏紧绷,因为生命的脆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真实。
每一次扳动扳机,都是对不可避免的恐慌的回应,每一次射击,都是对死神不由自主的挑衅。
倒不如说是……处于对于死亡害怕的决死反击。
啪嗒~!
响声清脆,在钢铁硬化的地面上蹦跳,伴随着冷酷的回音,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冷硬的协奏曲。这悠扬的铁质颤音于战场之上演绎着它自己的存在,将每一发射过的弹壳都化作了战争的注脚。
跳动的弹壳在光与影的交错中闪烁,就像是漆黑幕布上投下的星光,幽暗中诉说着金属质地的冷漠与战斗留下的创伤。
就在这压抑的狭窄空间里,每次扣动扳机都比前一次更加沉重。响彻云霄的枪声不只是震耳欲聋的噪音,它演变成肉眼看不见的障壁,无形之中迫使每一个人逐步挪动,寻找仅存的安全隙缝。空气中不仅充溢着火药的味道,还有恐惧与绝望密布在每一寸空间里。
“涡轮苏卡。”
那不停倾泻的弹雨,如同一串金属射流,携带着致命的力量,凶猛地切割着空气,渗透战场的每个角落。
混乱中,暴徒的呼吸变得粗糙而吃力,每个人的肺部都在进行着残酷的耐力赛。空气变得稀薄,仿佛所有的氧气都被剧烈的火力交锋消耗殆尽。
沉重的负重让每一次喘气都成为与死亡追逐的竞赛,每一口气都像是与时间赛跑,努力赶上下一秒钟的生命。
随着最后一颗子弹划破空气,留下的哒然一声回响仿佛标志着某种结束。短暂的宁静落在所有人的心头,然而这并不是结束的信号,而是更深一层绝望的序章。
它的到来,就像是飓风带来的眼睛所带来的欺骗性的宁静,是为了让人们更加警觉,为接下来可能降临的更大风暴做好准备。
但与对面的混乱与挣扎所截然不同的是……伊芙琳等人这边的队形,就像是精密咬合的变速箱齿轮组一般的紧密有序,所有的一切全都按照最为基本的程序来行动。
“检查弹药,前方遭遇大量抵抗,提高警惕。”
随着一颗颗子弹壳不断地从楼上滚落而下,击打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力。
每一个壳体的落地声,都像是敌人的心理战术,试图打击她们的继续进攻的节奏,一颗又一颗的就好像是名为恐惧的种子一般。
伊芙琳很清楚,如果想要攻上高度占优的楼层,正面硬闯无疑是自寻死路……毕竟她的作战经验和技术都仅限于警员的作战方式,而就警员的作战方式来说,占据着上层楼梯高度优势并且还手持全自动武器的敌人。
在不使用闪光弹或者一些战术装备的话,想要在不付出一些伤亡的情况下,攻上去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了解。”提起手中的武器,她检查了一遍弹夹中的子弹数量,确认每发子弹都可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发挥出来一些作用。
众人一听,放在握把上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因为接下来众人很明显要面对和处理一场相当激烈的冲突了,对方的反抗意愿相当的强烈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老老实实投降的意思。
咔嚓~
sigmcx和fal直接给自己更换了一个弹匣,很显然谁都不想在接下来的物理交流当中,因为没弹药了而陷入到忽然卡壳的尴尬局面。
咔嚓~
轻抬武器,迅速弹出空弹匣,同一个动作中手下一张全新的弹匣已推送入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在这种紧迫的战场上,每个操作都必须精确无误,丝毫不容犹豫或失误。
随着新的弹匣被推入到了枪膛当中,就在她们重新装填武器的同时,众人默契地做出了微妙的调整,轻轻地改变了自己的站位。
这不起眼的位置移动实则大有深意,能确保他们的火力覆盖能够相互补充,最大化防御效率……
“闪光弹投掷。”听着上方杂乱的脚步声,伊芙琳很清楚现在是投掷闪光弹最为合适的时机。
“了解。”sigmcx默默的打开了伊芙琳背后的挂载的手雷包,跟野外还有军队的作战模式不同,室内cqb作战的话,作战人员通常都会在自己的背后在增添上几个挂包,这自然不是给自己用的,毕竟别说伊芙琳手握着重型盾牌,根本就腾不出手伸向后方。
就是没有这面盾牌作为阻碍,也是极为不方便的……但如果是身后的队友那就方便许多了,更何况还是室内近距离大家都是肩膀撞着肩膀的那种。
“闪光弹准备。”sigmcx在将闪光弹拿出来了之后,还特意的伸到了伊芙琳的面前让对方好好的看一看,这是在行动之前伊芙琳特意强调过的,如果要投掷闪光弹或者是震撼弹或者橡胶手雷之类的投掷物,一定要给她说一声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够让她看一眼确认一些。
虽然sigmcx并不是很懂警务人员的作战条例和交火规则,但如果只是照着葫芦画瓢的话,听从指令行动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毕竟她又不存在跟人沟通的语言障碍。
“投掷。”伊芙琳确认sigmcx没拿错之后,下达了投掷的命令。
啪嗒~!
那声音,微不足道但却充满了紧张气氛的预示,是一枚闪光弹从士兵有力的手中抛出,划过空中的弧线,精准地落在敌人可能藏匿的前方不远处。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切都陷入了沉静,仿佛就连空气也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耀眼和震耳欲聋的一刻。
全彩夜视仪——这些装备引以为傲的强光保护功能让他们即使在夜幕笼罩之下也能如同白昼般辨识一切。
但尽管技术上能直面强光而不失功能,他们仍选择遵循经验之谈。在闪光弹破裂的刹那,他们齐刷刷地将头偏离爆炸点,以免刺眼的亮光影响作战效率。
砰!
即使避免直视,闪光弹爆炸时那一股刺目的亮光还是在视野的边缘勾勒出一道明朗的轨迹,同时一股强烈的震动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在空气中蔓延。一丝不被人注意的余光也足以让人的感官暂时迷失方向。
那肆虐的亮度瞬间吞噬了一切视线,将黑暗与光明的界限瞬间撕裂。在这转瞬即逝的明暗交错中,头上原本刺耳不断的枪声,顿时被哀嚎声所掩盖,那是遭遇光明侵袭时人们心底无法抑制的痛苦呐喊。
痛苦,如同一台精密而残忍的仪器,将伤害的感知无情放大。眼睛——那被誉为心灵之窗的器官,布满着无数细微而敏感的神经,此时在光的折磨下,它们如同被一一触动的琴弦,弹奏出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样的痛感,仿佛是将眼睛置于一台显微镜下,被无限放大。不仅放大了痛感,也让平常察觉不到的每一个细节,都以最为锐利的方式切入意识。某种程度上,包括了伤害在内的一切感觉,都被这单一的瞬间吞噬,变成了一场心灵与肉体的斗争。
那痛苦,仿如果有数不清的针尖在挑战人的感觉阈限,如同无数只完全看不见的针头,轻轻刺穿了眼球,将触痛径直送至灵魂。
受害者能感受到的,不止是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疼痛,还有那眼中的液体似乎在透明的针尖挑逗下一滴滴泄露,微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这种痛苦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它的来源难以追朔,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所带来的虐待般的快感。
哒哒哒~!!!
而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大脑还有身体之前的联系被彻底的切断,手指上的肌肉在此时此刻所能做出的唯一事情……就是死死的紧绷在一起。
“上!”
伊芙琳的音量虽低,却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无比明显,仿佛一把细小的钥匙转动了沉重的锁齿。这声音并不响亮,却像是在幽深密林中悄无声息划破天际的信号弹,即使光芒不足以照亮远方,却成为了行动的信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