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办法的选择率,应该是最低的,等到将周围的那些邻居,打扫干净。
他在军队中的形象,应该可以说是十分正派,在这个基础上,一旦乱起来。
即使娘子军战力无双,恐怕,也得损失不少人。
第三,就是离开大唐,对,就是离开。
毕竟,边境之外,也有可以盛开,花朵的土壤…
或许到时候,就明白了。
而此刻的李未央,也似乎意有所感,抬头望了一眼长安城的方向。
意识到了,今日有客上门,轻轻将手中的竹简放下,扭头嘱咐管家道。
“今日,应该有人会来拜会本王,提前准备酒菜,估计来的人,咖位还不小。
要么,是长孙无忌,要么,就是叶无艳,除了他们二人外,应该不会有谁,会再来了。
管家本来还茫然,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就理解了殿下所说,话中的意味。
在得到殿下,再一次确认后,招来门口的侍卫,在耳边轻声低语。
那人因为站在这屋里面,所以多少得知一些,迅速就下去,准备事情去了。
紧接着, 管家又回过身来,直视坐在主位上的殿下。
眉间,是揉不开的愁绪,李未央虽然没看这个方向,但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可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反而是工工整整的,将竹简铺平在桌子上,准备在上面写些东西。
至于是谁来,刚才已经说了,最多就是那两位。
长孙无忌与叶无艳,不过深入思考一下。
丞相,他还要操心朝廷政务,所以多数,来不了。
目前在长安城中,唯一一个,有理由来这城外,看自己的。
无论那个理由,是不是自身所想,恐怕也只有叶无艳一人。
至于,来了做什么,根据他对如今政局的了解。
是想和自己,好好商量一下,子嗣问题吧。
是的,子嗣问题,就连某位殿下刚想到这儿的时候,都暗道,不可能。
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自己曾经的猜想,是正确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屋内的两人,依旧在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而在离大竹林,不远的那条岔路上。
叶无艳的马车,也到了这儿,只不过到了这儿,看到两条岔路,因为没有提前派人来打探消息。
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正在此时,前面也有一辆马车,往这个方向,赶来。
随行的卫士,立即将藏于腰间的刀剑,全部抽出,满脸戒意的看着,来人。
正在马车中,想着这次回长安,该如何从各位王爷手上,也就是各位兄弟手中,拿些资源过来的李恪,也被突然停下的马车,给晃了一下。
等他爬起来,不耐烦的吃骂道。
“你们干什么?没有那么费劲吧。”
说着,还将车帘掀开,他倒想亲自上手揍一下,给赶车的这名马夫。
只是,刚把车帘掀开,就看到前面,大概三四十人,手举刀剑,一脸戒意的看着他。
当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李恪的第一反应,完了,完了。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自己本来都对于那个位置,没什么,需求了。
可、可这,是什么问题?
总不可能一直都让本王,倒霉吧!
待他仔细看清楚时,悬着的心,才缓缓放了下去。
因为对面车厢中的人,也将车帘掀开,都看到了对方的脸颊,所以两人一时间,竟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可,该谁,给谁,见礼呢?
他们两人的处境,相差不大,叶无艳是吐蕃的实际掌控者,倘若论,手中的权柄。
李恪的确应该先给对方见礼,可世上的有很多事情,并不是,通过眼睛去看,就可以得到答案。
一时间,俩伙人,竟慢慢的沉寂下来,护叶无艳车驾的那帮人,却不怎么认识李恪,这位不太受宠的幌子,甚至,还贴心的凑过来,轻声道。
“公主对面那帮人,看起来,神色不善。
接下来,可能有些不好的声音传进来,还请您见谅。“
见谅,见什么谅?
某位公主无奈的撇了,自己的侍卫长一眼,解释道。
“对面是李世民的儿子,也就是这长安的王爷,虽然他不怎么受宠,乃至连你们都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还是,尽量的少跳脱一些,不要为我等,带来很大的麻烦。”
刚才还建议,要不要将对面的李恪,弄下来搞一顿的那名侍卫长,在得知了人家的真实身份后。
直接被吓得,从马背上,跌了下去,几乎在一瞬之间,他就调整了过来。
因为他也清楚,公主,刚才说这些话的意思。
郑重的走上前两步,距离李恪的马车,不过五六步的距离时,躬身行礼道。
“吐蕃公主叶无艳,特地去大竹林,拜会未央殿下。
不知前面,可是李恪殿下。”
对面的那人,本来都还想,该怎么做时。
真想不到,叶无艳的下人,就主动过来搭话。
此时,他也明白了,这位吐蕃公主这次出长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天空中,都还下着大雪,前几天父皇才在长安,赏了她一套宅子,按照正常的流程来。
应该是,去宅子里面,好好的安顿安顿,可为什么今天,出现在这儿。??(??w???)
无非就是,如他所说一样,去找李未央,去找李未央之后,该怎么做呢?
肯定是想要一位,与大唐皇室的有关的子嗣,去继承,吐蕃那边的封地。
父皇在封赏她的时候,还特地将封赏,仔仔细细的,抄了好几份。
分给好几个兄弟,看了,他作为离开长安的王爷,居然已得到了一份。
嗯,挺不错的,不用他答话,身旁的一名侍女,就主动将帘布再次掀开,轻声道。
“原来是公主殿下,我家王爷,去长安弄一些事,真想不到,刚离开隐居之地,就撞到了您。”
车前的侍卫长,还想答话,却听自家主子冷冷的声音。
“别多说了,把道路让出来,我们无论如何都是外邦来的人,还是尽量少惹些事。”
侍卫首领,领命而去,不回答对面那名婢女说的话,而是主动将道路,让了出。
李恪的那些下人,见对方如此表示,也没有多加答话。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叶无艳车架旁经过。
全程,两方人都没有一句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