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唐曼问。
“旗子,你怎么想这件事的?”
“盗妆是事实,就算是我不小心,没注意,也是我的问题,怎么处理,我都接受。”旗子心态很好。
“那可是丢脸的事情。”
“我不乎的。”旗子笑了一下。
“你心态到是好,可是这事并不简单,你说这个妆师能随意的就给挖个坑,还这么明显吗?”唐曼说。
“这事真不好说。”旗子说。
“分析一下,如果省局不同意,这事就麻烦,如果同意了,这样的妆师到场子,弄不好就鸡飞狗跳的。”唐曼说。
“场子,如果是这样,我就认了,让她起诉我,我离职。”
“不至于,你走了,我还不愿意呢!”唐曼说。
“师父,我看暂时就是把这个妆师调进来,你和唐山打一个电话的事情。”
“就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样。”唐曼说。
闲聊,这事也只能先这么定下来,之后再说。
第二天上班,唐曼接到一个电话,那电话就是说,那个妆师有意挖坑给旗子,然后借这个到省城,这个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琢磨着,这事有点意思了。
这个电话是一个手机号,不用查,肯定是查不到的,如果不想让你知道,办法很多。
唐曼看了那个妆师的资料,市场的一个妆师,八级,许诺诺,三十四岁,八级妆师……
下午,唐曼把许诺诺叫到了场子的花园。
“许老师,你在你们的场子是八级妆师,看你的妆,九级没问题的。”
“唐场长,我们场子的情况不一样,不是你想申报就申报的,这里面……”
唐曼也明白了。
“这是你想到省场来的原因?”
“还有,就是想多学妆,研究妆,外妆楼的那些融合妆,我也是拿到了一些资料,很不错,我也喜欢……”
这个许诺诺说得不错。
“你的这个妆,怎么会流出去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没问旗老师,有的时候,觉得那样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那资料……”
“我当初并不想怎么样,看到旗老师讲我的妆,其实我是挺高兴的,我也想我的妆传下去,只是有人提醒我,有一律师来找过我,给你讲了,当时我就动心思了。”
许诺诺讲,一直想到省场来,可是没有机会,这次那个律师除了说这事,还提醒,这也是一个条件,她就动了心思,提了这么一个条件出来,提出来后,就后悔了。
“能看到你研究这个妆的人,有谁?”
“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妆师,只有她知道我电脑的密码。”
“噢,这样,当初旗老师是收到了一个u盘,快递寄过来的,旗老师喜欢这妆,也就给学生讲了,这事是她的错。”唐曼说。
“这事你觉得不对呢?”许诺诺说。
“你再想想,有空我们再聊。”
“唐场长,调进场子的事情,算了,我也不追旗老师的责任了,我写一个承诺书。”许诺诺说完就走了。
唐曼愣了一下,这许诺诺是想到了什么吗?
唐曼回办公室,就这件事也是太奇怪了。
快下班的时候,旗子过来了。
“许诺诺写了一个承诺信,还的授权书,把妆让我教课,可以随意的用。”
“人呢?”
“回场子了。”
许诺诺回场子了。
唐曼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下班回宅子,吃过饭,喝茶,唐曼问衣小蕊。
“许诺诺的场子,你熟悉不?”
“师父,我你还不知道,毕业就跟您了。”
“那我知道了。”
休息。
第二天,唐曼就去了许诺诺的场子,见到了场长,这个场长在省里开会的时候,遇到过,也聊过几句。
这个场子是一个男人,四十多岁,是一个画家,到这儿管理场子。
这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唐曼问了许诺诺。
这个场长也真是实在,说他喜欢许诺诺,可是人家不喜欢他。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我见一下许诺诺。”
“她不是在你们场子培训吗?”
“噢,是,昨天请了假,说家里有点事,我到是忘记了。”
“您来,是……”
“把她调到省场。”
“唐场长,你别这样,我正想提她当我的副手,是人才,你可不能抢,听说你喜欢抢人。”这个场长说完笑起来。
“噢,看她的意思。”
场长没有再说什么,把许诺诺的电话给了唐曼。
唐曼从场子出来,给许诺诺打电话。
许诺诺接了电话,听唐曼说,到这个市来了,让她往场子外面走,到马路上,等着。
唐曼往外走,五六分钟到了马路上,一台车就过来了。
唐曼上车。
“唐场长,您怎么过来了?”
“快中午了。”
“噢,走。”
许诺诺带着唐曼去了这个市的大酒楼。
吃饭,喝酒。
“唐场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也是一念之差,一时间的就动了一个歪心思,这是我的错。”
“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候,你是想学妆,想发展,这是正常的,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确实是,是我那个好朋友干的,我们场长要提我当助理,过一年半年的就能转一个副场长,我的这个朋友就把u盘寄到了旗子,随后就是后面的操作了。”
“怎么会这样呢?”
“如果没有我,她就是场长的夫人了。”
“什么?”
“场长离婚了。”
“这样。”
“我准备辞职了。”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妆?”
“在这儿,我不嫁场长,我没好日子过,嫁了我不喜欢。”许诺诺笑了一下。
“我希望你还是完成培训。”唐曼说。
这许诺诺很聪明,知道唐曼的意思。
“可是,我弄出了这样的事情,觉得没脸。”许诺诺说。
“这算什么事儿呀!”
“那我考虑一下。”
“好。”
吃过饭,唐曼回去,回宅子。
她给唐山打了电话,说要许诺诺这个妆师。
“人家都告状来了,说你上门去抢人,你可真行。”
“哥哥,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不要,人家就辞职了,我不想说这个场长怎么回事。”
“那就辞职,你再招。”唐山似乎是生气了。
唐曼晚上去史书那儿,和史书吃饭。
说妆的事情。
“你再上一次妆,看看。”史书说。
“师父,我怕上出来意外。”唐曼说。
“怕没用。”史书说。
“师父,那我上妆。”
“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唐曼和史书聊了很多,也知道,大妆所行为善,善才为妆。
唐曼回宅子,晚上九点多了。
衣小蕊坐在院子里喝茶。
“师父。”
“嗯。”
“师父,那个许诺诺的妆,今天我又看了两遍,在妆审的妆中,确实是不错,能到九级的妆,但是申请的是八级,这个审妆的时候,我不在妆审科,就按照八级给过的。”
“嗯,这是有人给安排了,这事以后不要再提,弄出来麻烦。”
唐曼知道,许诺诺这事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