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完全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她出来，就去唐人那儿了。
    唐人在画画。
    唐曼坐在一边，看着，点上烟。
    “有事？”
    “哥，朴直说你和下九层的灵和魂有关系。”
    “确实是，这事你不用管，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们是兄妹，但是在这上面，并不矛盾。”
    “哥……”
    “你不用劝，不用多说，我是商人，在商言商。”
    唐曼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唐曼出来，心情非常的不好。
    唐人说过，商场的杀戮是可怕的。
    唐曼走街，东北的春天，总是那样的迟缓，要来不来的，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去了小北街的酒馆。
    “师哥，遇到点麻烦的事情。”
    唐曼说了唐人。
    “唐人说得没错，你做你的，他做他的，你哥会有分寸的，你伤害不到他的，他也不会伤害你的，在适当的时候，他知道进退。”
    “那就好，别到时候，没有亲情了，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那不会的。”
    唐曼说了，上了妆，在大妆台。
    “鲐背的话，你要分析着听，鲐背非常的智慧，但是到底是为团长工作，有一些事情，还是要从团长那方面考虑的，老恩的话，你完全可以相信。”
    “嗯，我知道了。”
    唐曼见到丁河水，心里就非常的安静，也不知道为什么。
    唐曼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那朴直不会就那样的等着的。
    那冯黛也会折腾事情的。
    团长不知道在等什么机会。
    五月了，鬼市唐曼一直没鬼市，鬼市似乎也很安静。
    团长和鲐背也很安静。
    这安静的背后，肯定是暗流涌动的。
    唐曼把唐妆整理出来了，让衣小蕊没事就在后院上妆，熟悉唐妆。
    唐曼每天就是去老恩那儿转转，有的时候，也买点古董回来，唐曼更多的时间，就是画画。
    唐曼晚上带着衣小蕊去古街吃烧烤。
    刚吃上，贝勒爷就过来了，这贝勒爷可是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
    贝勒爷走过来，坐下。
    “好久不见。”
    “是呀，贝勒爷，干什么去了？”
    “我干一件大事情。”贝勒爷小声的说。
    “什么大事？”唐曼也小声说。
    衣小蕊一下就大笑起来，两个人看着衣小蕊。
    “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
    衣小蕊看两个像接暗号一样，感觉到滑稽可笑。
    “暗量。”贝勒爷说。
    唐曼一愣。
    “你……”
    “团长组织的，正量之念，非常的不错。”
    团长竟然在忙着这件事儿。
    “噢，那儿觉得怎么样？”
    “我这人，坏心思多，所以弄不了。”贝勒爷笑起来。
    贝勒爷吃了一会儿，喝了一杯酒就走了。
    唐曼想知道更多，贝勒爷不提了。
    唐曼和衣小蕊聊了唐妆。
    衣小蕊说，基本上掌握了，现在就是差正量。
    “贝勒爷说的你也听到了，我问一下，如果可以，我让你过去听课。”
    “谢谢师父。”
    吃过饭，回去。
    第二天，唐曼去老恩那儿。
    老恩摆弄着一件东西。
    “新收的？”
    “嗯，万八千的，不贵。”
    “老恩，我问一下……”
    唐曼说贝勒爷说的事情。
    “中午，把老鲐叫出来，也很久看到老鲐了。”
    老恩给老鲐打电话，把人约到了沈家菜馆。
    老鲐人瘦了很多，但是精神头，很好。
    “老鲐，很久没见了。”老恩说。
    “是呀，忙。”
    “忙什么？”
    菜上来，喝酒，鲐背才说，就忙着暗量的事情。
    “怎么样？”
    “效果是不错，也正想，找小曼和你去看看。”
    “也好。”老恩说。
    “这次真不知道能行不，朴直的负量很可怕了，发展得很快。”
    “坏得事情，总是发展得快，但是也死亡得快。”老恩说。
    “但是，现在丝毫看不出来这方向的苗头，鬼市的百姓是痛苦不堪，灵和魂也是地狱之苦。”老鲐说。
    “那团长不也是为利吗？”
    “获利的方式很多，但是也要取之有道。”
    “团长知道了，不道之财不长久？”老恩说。
    “老恩，你可是称子，离市不离职的。”
    “我就说了个实话，你激动什么？”老恩说。
    鲐背笑了一下，说喝酒。
    喝酒聊天，鲐背说明天派人过来接他们。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告诉衣小蕊，明天跟她走。
    第二天，鲐背派的人来宅子，接唐曼，衣小蕊跟着上车，然后接了老恩，就走。
    出了市了，进入了山区，在山区开了半个小时，停车。
    有人外面等着，接了他们，顺着台阶，走了有二十分钟，进了山洞。
    进去，一件给了一件棉衣，山洞里是真的凉。
    进去走了一会儿，上了船。
    船开了有二十分钟，看到了一个大平台，有足球场那么大，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完全就是天然形成的。
    上台，唐曼愣住了，坐佛无数，道人无数，巫师无数，分成三片，万佛，万道，万巫，那太震撼了。
    每一个人的模样没有相同的。
    鲐背过来了，把他们进到一个侧没事，泡上茶。
    “这些人面孔没有相同的吗？”唐曼问。
    “没有，一人一面。”
    这样大的工程，那简直是让人太吃惊了。
    “请了一位高僧讲课，每天一节课。”
    “就是这些石像吗？”老恩问。
    “不，还有万人。”
    “哪儿弄来的？”
    “鬼市那边原来听课的人，过来了一半，又从其它的空间弄过来了五千，正好是万人。”
    “暗量的效果怎么样？”
    “也是因人，一般都是有效果的，正念正心，但是达到上等效果的，极少。”鲐背说。
    “共同的正量，才是大量，是吧？”老恩问。
    “是，这种量在积着，到一定的时候，应该可以和朴直的负量对冲一下。”
    “对冲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量子的纠缠，最后要进行吞噬，吞负量为正量，才是方法。”老恩说。
    “是呀，但是有一个介面，就是需要一个正量极强的人，做介面，这样才有可能完成。”
    “到现有吗？”
    “没有。”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衣小蕊当初在顶妆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负量，也是挺奇怪的事情。
    “一会儿有一节课，听听。”鲐背说。
    “好。”
    喝了一会儿茶，他们出来，找位置坐下。
    高僧出来讲课。
    三个小时结束，唐曼感觉到了正量很强，确实是。
    万佛万道万巫，加上万人，这能量场是强大的。
    唐曼看了衣小蕊一眼。
    “怎么样？”
    衣小蕊的回答，让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