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这样说了，唐曼也不好再问。
    喝酒聊天，唐山也是不太好过，官场也不好混。
    起起伏伏的，也折腾了几次。
    吃过饭，唐山走了。
    唐曼回宅子。
    晚上，吃过饭，她把衣小蕊喊到了书房，喝茶。
    唐曼问了场情况，一切平稳，上面来文件，说世界一流的场子，需要更换设备。
    其它的到是没有什么，衣小蕊说。
    “明天省里过来三个人，到场子工作，检查人员，你找一间办公室，打扫出来，明天我也过去，记住，不要多问这三个人什么。”
    “师父，我记住了。”
    衣小蕊出去了，唐曼看书快到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去场子，进办公室。
    办公室看来是天天有人来给打扫。
    唐曼泡茶，坐在窗户那儿喝茶。
    九点多，来了三个人，三个男人，三十多岁，四十多岁，五十多岁。
    “请坐。”唐曼给倒茶。
    “唐场长，您没找个助理？”一个男人问。
    “我不怎么上班。”
    这三个人一愣。
    “办公室收拾出来了，我让衣副场长过来，带你们过去，有什么事情，就找衣副场长，对了，你们三个人谁……”
    “我领头的，叫可科。”
    可科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五十多岁，这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唐曼就感觉到，这个可科阴气挺重的，肯定是会一些什么，但是唐曼并不点破。
    衣小蕊进来了。
    “你们两个跟衣副场长过去，我和可科说点事情。”
    人出去后，唐曼说。
    “可科，你当这个检查科的科长，你要把工作做到实处，别看人情……”
    唐曼也就工作惯例，交待一下，自己是场长，这工作总是要做的。
    “您放心。”
    可科出去了，这个人心里也是明白的。
    唐曼没有问，可科过来干什么，这是她聪明地方，唐山没讲，那就是不想告诉她。
    她真的问了，她知道了，不同意，也不可能了，自己还有可能缠进去。
    唐曼下午就宅子，进了后院地下的妆室，看妆，没有什么变化。
    唐曼呆了几分钟就出来了，那里阴森森的，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唐曼知道，鬼市在慢慢的变得正常了，沈媛这些做阴商的人，也不安起来了。
    唐曼下午四点多，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说想和唐曼聊聊，知道她的名字，在小南街的一家酒馆。
    唐曼对小南街不太熟悉，不怎么过来。
    那家小酒馆竟然在胡同里。
    进去，门上写一个酒字。
    进去，一个人坐在那儿，不认识。
    唐曼走近看了一眼，从眼睛里认出来了，是朴直那个团长的团长，这个人真面示人了。
    “不会见到你的真面目就会死吧？”唐曼坐下了。
    “唐小姐的观察力果然是厉害，我不是那个团长。”
    菜上来，六个菜，普通的民家菜，吃着口味还不错。
    唐曼不说话，吃菜，喝酒。
    “唐小姐，你也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鬼市的灵和魂，在进行交易，而我是阻止的。”
    “以前你也是交易的。”
    “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是有选择的，借魂恶，以变善……”
    这个人讲着。
    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在做着阴商的生意，那些生意是见不得阳光的。
    “那你让我帮你什么？”
    “你的暗量，用于唐妆，改变了鬼市的现状，其实，这只是表面的改变，如果再用负量和正量达到一个平衡点，那就完美了。”
    “你直接说。”
    “我们合作，鬼市所收利，百分之五十是你的。”
    “我现在是鬼市的副团长，你找我说这事……”
    “我知道，那并不是你愿意当的，而且你也得不到那么大的利，世界就是这样，有利者必往，得利者必被尊。”
    “道理是对的，但是你的做法是恶劣的，负量块，一万多人，没有一个不生病的，我的徒弟董礼也死了。”
    “如果再坚持一下，负量达到一个极点之后，就会转变，人们就会转好，在负量下转好，那是最强大的力量，可惜，你插手了。”
    “负量是没有极点的，只能是无限的发展。”
    “那是谬论。”
    “我不和你讨论这个，我不懂。”
    “那你考虑一下，这个团长说弄死谁，就弄死谁，端木清心是伴事，都被弄死了。”
    “确实是，但是我们没有合作的点，我不喜欢钱。”
    这个人阴下了脸，聊了有半个小时，两个人说聊不下去了，唐曼站起来离开了。
    唐曼心里也害怕，朴直那个团他的团长是可怕的，这个人阴气森森的，肯定对负量有着研究的，用负量害人，也许也有一手。
    唐曼回宅子，喝茶，想着事情，看来，很多事情都要出现了，发生了。
    这唐人到底是属于那一边的呢？
    还有沈媛，这个女人真是有点可怕，唐人竟然愿意为她建宫殿。
    沈媛和唐人的儿子，她是一直没有看到过。
    唐曼心里不安，唐人在鬼市到底是什么位置呢？
    唐人从来不阻止唐曼干任何的事情，就这事儿，唐曼是一直没想明白。
    唐曼知道，这唐妆也许支撑不了多久，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并没有什么情况出来，一切向好。
    唐曼第二天上班，那三个人让唐曼感觉到不安。
    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看书。
    她不去检查工作，有衣小蕊，何况她不总来，有事就过来。
    衣小蕊十多点进来了。
    “师父。”
    “坐。”
    “师父，那三个人检查工作，总是往停尸区跑。”
    “他们主要看什么？”
    “也不看什么，就是每个停尸间，或者是停尸厅的冷柜子前站上一会儿，并没有其它的动作。”
    “那我明白了，你不要多问，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衣小蕊走后，唐曼心里不安，也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唐曼是不允许的。
    唐曼想到的是借寿。
    唐山会这样选择吗？
    也许会，换设备的钱，很多，只有这种方法。
    唐曼可科叫来了。
    泡上茶。
    “谢谢场长。”
    “不用，我们现在也是同事了，有话我出直说。”
    “您讲。”
    “你来了，目的是什么？”
    “嗯，这个……”
    “如果不方便就，就不用说，火葬场，也有一些规矩，是不成文的。”
    “唐场长，那我就说实话，我是懂一些阴商的人。”
    唐曼马上就明白了。
    这个唐山怎么真的就敢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