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到冯黛的手，中指发黑。
    那是妆手。
    在鬼市以成为妆手的人，在记录中，只有一个，是宫里的一个妆师。
    中指成黑，最后就是漆黑。
    这个记录，唐曼看到过，是冯功给唐曼看的，当时也没有多想。
    中指成黑，也许只是一种病，当时宫里的妆师染上了这种病，就说是妆手，也被捧为了第一妆师。
    那个人的妆，到底怎么样，只有记录，并没有看到妆。
    “你的手……”
    “噢，中指突然就有点发黑，也找鬼医看过了，不是病变，一切都是正常的。”
    “你找到原因了吗？”
    “鬼市的记录中，有过记录，宫里的一个妆师，就是这种情况，先是很淡的黑色，最后就成了漆黑色，说这是妆手。”
    “那到是要恭喜你了，要成为鬼市最好的妆师了。”
    “姐姐，你别嘲笑我了。”
    “也许是真的，我今天有事。”
    唐曼说了事情。
    冯黛想了一下。
    “去找团长。”
    两个人找团长。
    团长听完唐曼的话。
    “当然可以。”
    团长又咳嗽了，那咳嗽的声音是女人的咳嗽声。
    “冯黛你带着办这件事。”
    团长离开了。
    这个团长就在后面，只闻声不见人。
    团长不见人，商石也不见人。
    这两个人，太奇怪了。
    冯黛事着唐曼去了鬼市的一个地方，就是管理空间的地方。
    鬼市的空间有多少，唐曼不知道，鬼市的机构也是十分的复杂，唐曼不知道有多少。
    鬼市有多少秘密，唐曼也是不清楚的。
    进去，进办公室，一个人坐在那儿，五十多岁的男人。
    看到冯黛，一下站起来。
    “冯副团长好。”
    唐曼看了一眼冯黛。
    “噢，姐姐，我现在是副团长，是团长非得让我上位。”
    “那是好事。”
    唐曼想，这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
    “你找一个空间，最好是没有人用过的。”冯黛说。
    “副团长，跟我来。”
    这个人带着，进了一个大厅。
    大厅几十个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
    前面一个大屏，有七八十个画面，都是鬼市掌握着的空间。
    “把没用过的空间，分到大屏上。”
    这个人对着话筒说。
    出现了七个画面。
    “这七个空间。”
    空间没有经过建议，都是原始的风景，有实时的画面。
    “需要一个小的空间，环境也不需要破坏，只有简易的往处，吃的，用的，半个月时间，就可以。”
    唐曼说。
    “把空间大小，标出来。”那个男人说。
    空间的大小都标出来了。
    唐曼选择了最小的。
    “姐姐，我来安排，明天早晨就可以用。”
    “好，我想看看商石现在掌握的空间。”
    商石的空间，也是鬼市的，现在用弱量在支撑着。
    这个男人看冯黛。
    “操作。”冯黛说。
    这个男人想了一下。
    “切入19号空间，给出八个分屏画面。”
    商石掌握的那个空间，出现在画面中，甚至他们的工作人员长得什么样子，在干什么都知道。
    “这样，是不是就掌握了他们的那种能量？”唐曼问。
    “掌握不了，数据都有，但是那种弱量非常的奇怪，也许只掌握在某一个人的手中，并不是以数据出现，所以没办法掌握。”那个人说。
    “谢谢。”
    唐曼转身走，冯黛跟着出来。
    唐曼说：“明天我过来。”
    唐曼回去，回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想着事情。
    明天过去，要上简妆，就是唐妆成妆简化妆，只是试验一下。
    但是，她需要有人跟着，自己害怕一个人出现问题。
    中午，唐曼给老恩打电话，在什么地方。
    老恩最后，去古玩城的时间也少了，有的时候，两三天去一次。
    唐曼过去，陆六七把菜都摆上了。
    “嫂子，又来打扰了。”
    “你能来，我们很高兴。”
    坐下喝酒，唐曼说了事情。
    老恩沉默了半天，喝口酒，吃菜。
    “可以。”
    “我想找两个人跟着我。”
    “你害怕，这正常，但是你不能从外面选人，让冯黛给你安排人，你进那个空间，他们是可以看到你的一切情况的，有问题，马上就会安排人，他们不会让你出问题的，因为坛城的运转，并不是稳定的。”
    “那我懂了。”
    唐曼知道，这是有风险的。
    吃过饭，回家休息。
    下午起来，进妆室，唐曼坐在那儿，点上烟，看着玉人妆。
    她看着，玉人妆，女妆在上面，那妆唐曼自己看了都觉得喜欢，甚至感觉，这妆并不是自己上出来的，自己上不出来这样的妆。
    那种暗量出现在身上，感觉到暖暖的，唐曼发现，自己的妆，也一下提升了很多，似乎有某一种潜能突然就出来了。
    季晓晓来了。
    唐曼让季晓晓看玉人妆。
    季晓晓看着那妆，就那样的盯着看，有两分钟。
    “曼姐，这……”
    唐曼把阳妆，翻上来，那玉人男妆，也是完美到极致了。
    季晓晓看着。
    “姐姐，有鉴定玉石的手电没有？”
    “我找一下。”
    唐曼记得老恩给过自己一个，让自己看瓷器，玉石用的。
    唐曼找到了。
    她拿过来，季晓晓说。
    “姐姐，我们一起看，我觉得阴阳已经是相合了，现在是在慢慢的变化着，互相侵透着，最后阴阳相合为一妆，就在玉石的里面了，成为一妆之后，就是阴阳妆，阴得的时候，看到的是阴妆，阳重的时候，就是阳妆，如果阴阳平衡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妆，这个妆，看着像女人，又似乎是男人，看着是男人，似乎又是女人。”
    唐曼看着季晓晓。
    “那合妆成了呢？”
    “这个你是上妆人，只有你能感觉其中的变化。”
    让季晓晓手电打开。
    “姐姐，确实是开始互相的浸透了，你看看，两个妆之间，有六条红色的血线。”
    唐曼看到了。
    “怎么会在血线？那是真的血？”
    “这玉人在宫里是用人养着的，每天有人在一起睡，日久了，就会有人气，血气进去，这是人的血。”
    “那就是说，这阴阳玉人能合一？”
    “对，姐姐，成妆了。”
    出来，喝茶。
    “姐姐，在里面呆着很舒服，我这段时间感觉很疲惫，但是现在疲惫感消失了，就是说，有一种量场。”
    “噢，是这样。”
    唐曼看季晓晓那青记的脸，似乎又淡了不少，唐曼没说。
    季晓晓喝了一会儿茶，就离开了。
    晚上，唐曼和衣小蕊交待了，她出去旅游，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第二天，唐曼离开，去鬼市。
    冯黛都安排好了，说让宫兵，阴将保护唐曼，他们在外面也看着，有问题，随时就可以进去。
    唐曼进去了，里面都安排好了，靠河边搭建的房子，房子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妆室，所有的都给准备好了。
    唐曼坐在河边，点上烟，看着河水，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始的生态，人类一进入，就会改变这里的一切，人类需要大自然，但是大自然不需要人类。
    唐曼进了妆室，准备开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