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石说,他获得了一种量,非常的强大,虽然不稳定,也不确定能出现什么情况,他想夺团长的权。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呢?”
“合作,如果不能合作,希望你不要插手,对谁都没有好处。”商石这是威胁。
“那我要看看情况,我的目的很简单,鬼市的百姓幸福,灵和魂都放掉,从此不再弄灵和魂的事情。”
“这不是你决定的。”商石很硬气,看来商石获得了特殊的量了,这是真的了。
“那你就试试,也许你能成功。”
唐曼挂了电话。
商人言利,商石是不会放弃对利的追求的。
第二天,冯黛过来了,团长请唐曼过去。
“这是要露面?”
“到死也不会的,商石明天就开始行动。”
“团长没有应对的办法吗?”
“有,只是办法并不是太好。”
唐曼和冯黛进了鬼市,让鬼市变好起来,也许团长是最好的选择。
团长依然是躲在后面。
“商石获得了一种量,虽然不稳定,但是他急于夺权,明天就行动,那种量是什么,我们无法获得。”
团长说。
“你获得不了,我也不可以,因为商石防着你,也防着我,只有在行动后,才知道什么什么量。”唐曼说。
“那种量会不会有破坏年性,不清楚,不稳定是肯定的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危险性,而且这量应该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就可以改变鬼市的命运。”团长说。
“那也没有办法,明天我会过来的。”唐曼说。
“如果真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团长说。
“我明天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量,我的唐妆是载体,你把一切都准备好,到时候我会上妆。”
“提前上妆不可以吗?”
“我不知道是什么量,这种量,如果不对冲,是附量,那只能让商石的量更大,商石敢这样干,肯定是知道我的暗量,唐妆载体,这是我最担心的。”
“这个我到是没有想到,那就这样吧!”
团长很无奈的离开。
这也是没有选择的事情。
到冯黛那儿喝茶。
“你考虑一下,今天晚上就离开鬼市。”唐曼说。
“姐姐,我不能离开鬼市。”
“你考虑一下,我回去了。”
唐曼离开鬼市,直接就去找老恩。
老恩在古玩城,喝茶。
唐曼说了事情。
“商石敢这么干,就是说,对你的暗量也是了解的,你最好不要进去,团长自然会有办法的。”
“如果有办法,就不会找我了。”唐曼说。
“不管怎么样,你不要进去。”老恩说。
“如果商石真的成了,那鬼市的百姓,灵和魂,就更受罪了。”
“成了之后,你再想办法,世界就是这样的,往复更替,谁也改变不了。”老恩说。
老恩不支持唐曼,也是害怕出事儿。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到河边坐着,丁河水就过来了。
“师哥。”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坐着,有事情,你就会到这儿坐着想事儿。”
“是呀!”
唐曼说了事情。
“我知道了,所以我找你,我非得要进去,我陪着你。”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有一个人陪着,或许有事,能报个信儿。”丁河水说。
“师哥,真的不用。”
“好,那你小心,我还有点事儿。”
丁河水走了。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五点多,唐曼就起来,往鬼市去,可是鬼市的入口竟然消失了,唐曼去了三个入口,都消失了。
她给冯黛打电话,没有信号,给团长打电话,也没有信号。
唐曼给商石打电话,竟然也没有信号。
唐曼知道,鬼市是发生了变化了。
她也不用着急了,只有等。
唐曼去鲐背那儿。
鲐背写着什么。
“你写什么呢?”唐曼坐在问。
“我的一生也快要结束了,给自己写点东西。”鲐背放下笔。
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团长没有办法,就是唯一的选择,闭市不是一次了,这回恐怕要久一些。”
“那商石依然不会停止的。”
“闭市有多种,这回恐怕选择的就不一样了,要分割,就是每个空间都是独立的了,互相不通,那商石就只能在那个空间呆着。”
“后果会很严重是吧?”
“对,鬼市的存在都是互相连动的,比如粮食,有的空间种粮食,外面的粮食是进不去了,那么没有种粮食的空间就有麻烦了,这只是一个现象,还有更多的,更麻烦的。”鲐背说。
“没有办法进去?”
“没有,就像这个空间消失了一样,不存在了。”
“多久?”
“无法确定,不知道选择的是哪一种闭市的方式。”
如果是这样,那鬼市将出来不可预料的后果。
支撑鬼市的能,也会慢慢的消耗尽了。
唐曼现在只有等着,鬼市突然闭市,那些在鬼市里的人,根本无法出来。
唐曼没有料到,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唐曼回宅子,就这件事,她也不用去想了,想多了也没用。
唐曼现在就是上妆,学宫妆,把唐妆再进行改进完善,大妆至简。
唐曼每天上两三个小时的妆,就去沈家小镇的宅子。
她在那儿也上了一个妆。
唐妆的一个小妆,带着量,让六名科学家进行研究。
关于暗量的转化,实际现实的应用。
让暗量脱离载体。
事实上,这个是非常的难的。
衣小蕊没事也跑过去,跟着学习。
八月中旬,鬼市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阴商那边也没有一点消息,看来是彻底的闭市了。
这一招是真对阴商商石的。
那么商石获得的是什么量呢?
唐曼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喝茶。
老恩打来电话,说那八爷家有妆。
“我不想上。”
“过去看看。”
唐曼接了老恩,去那八爷那儿。
那八爷家的一个老人去逝了,老恩和唐曼进去,上香,鞠躬,随礼钱。
那八爷陪着,坐在客厅喝茶。
“唐小姐,我想让您给上一个妆。”
“其实,这妆,小格就能上。”
那小格进来了。
“师父,恩叔。”
“小格,这妆你能上吗?”那八爷问。
“我可上不了,这要的是宫妆。”那小格说。
“宫妆?”唐曼说。
老恩说让唐曼给上妆,恐怕那八爷给老恩打过电话了。
“是呀,原来都是让富尔东,或者是爱新觉罗·瓦达给上妆。”
“八爷,那你现在找我,就不太好了,而且我对宫妆并不专业。”
唐曼想,这不是抢人家生意吗?
这种私妆,其实,最不好上,主家如果事少,还可以,但是宫妆,绝对事不会少了,因为要求极为严格,讲究也是极为繁杂,一个不小心,主家就不高兴了,这不高兴还好,如果是太大的错误,那主家就要找你聊聊了,事情就不好摆平了。
“这富尔东和瓦达,每一次的费用太高了。”
“一只箱子?”
“以前还没有这样,现在就是要箱子。”
“你那些箱子还丢吗?”
“非常的奇怪,丢的箱子又回来了,一个不少,而且都没有动过,原封退回。”
就这件事,唐曼觉得也是非常的奇怪,丢了,又给送回来了,而且没有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