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死了一百五十多个捕快和衙役,一百多个疯狂的难民,孟一凡让人把他们的首级都砍了下来,在县衙大门口,摆放成一座三米高的京观。
京观的最顶端放的是知县吕大志的人头,他的旁边放的是张捕头的人头,这座血淋淋的京观,让整个洛龙县城内的人都望而生畏。
很多心怀不满的人,想要反抗之人,看看这座血淋淋的京观,就感觉脖子发凉,害怕若是反抗了,他们的脑袋也会摆放在京观之上。
孟一凡用一座人头京观,宣示了他对洛龙县城的统治地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们的人手太少了,实力也太弱了,又是造反上位,洛龙城内有很多人都不服他们,甚至很敌视他们,战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能用京观来震慑众人了。
洛龙城的地下有密密麻麻的排水管道,经过多次改造后,里面错综复杂的就像是迷宫,这里是无忧帮的大本营。
地上的人们想不到,就在他们的地下,有着一个装修奢华的大厅,里面的家具都是名贵的紫檀木,由大师雕刻而成,地面铺着白狐皮制作的地毯,墙角的香炉里燃烧着檀香,四周点着鲸油蜡烛,照的大厅里亮堂堂的。
大厅正中得虎皮椅上,坐着一个瞎了一只眼睛,虎背熊腰的壮汉。
一个身穿红衣的美女给这个壮汉按摩脑袋,一个身穿绿衣的美人给他捶腿,一个身穿粉衣的美人给他剥瓜子吃,还有个身穿黄衣的美人抱着琵琶,站在中间,咿咿呀呀的唱着悠扬的小调。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四个美人长的一模一样,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四胞胎姐妹。
“老大,那伙猎人,已经占领了粮库和银库,还用两百多个人头摆放成了京观,斧头帮和鳄鱼帮的人都准备按兵不动,咱们该怎么办?”
一个小头目低着头,不敢去看那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无忧帮的人都知道,这四个美人就是帮主的禁脔,谁敢多看一眼,就会被挖掉眼珠子。
“那个姓孟的小子,还真是个狠角色啊,杀的人头滚滚啊,罢了,咱们也不当这个出头鸟了,会有人去收拾他。”独眼龙龙孤星笑道。
小头目退下了,没多久,大厅里就传来诱人的呻吟声。
…………
在吕大志身死之时,东川府衙内,一位身穿青色官服,胸口绣着白鹇的文官,正在批改公文,突然他桌子上知府大印突然开始颤动,发出刺耳的嗡鸣声。
知府张一清心里一惊,一摊浓墨落在了公文上,他皱了下眉头,放下毛笔,然后握住了知府大印,运转浩然正气,去感知这股不祥的嗡鸣。
“洛龙县令吕大志死了,张捕头也死了,一伙山中的猎户造反了,他们有三四十人,为首之人孟一凡,是二品下阶武者,猎人们有大量的三十多门火炮。”这就是知府大印中传递过来的消息。
大武天朝的官府大印是一整套法宝,从武帝陛下的玉玺,到首相的大印,到各个州府的大印,到知府的官印,再到知县的官印,每一级别的官印都可以调动相对应管辖范围内的王朝气运。
比如东川府知府张一清可以调动整个东川府的王朝气运,但是当他真的施展这一招的时候,需要先把征调指令传输到下属的十二个知县大印中,然后再由当地的知县把所在地的王朝气运调动起来,输送过去。
整套官印法宝,都是有紧密联系的,所以在吕大志身死后,洛龙县的知县大印,在最后一刻,把情报传送到了张一清的知府大印中。
“猖狂!山中猎户也敢杀官造反了,真是无法无天。”
“废物,这吕大志真是废物,怎么可能连二品下阶武者带着三四十人的猎户造反,都镇压不下去。”
张一清拍案而起,满脸愤怒,现在整个东川府境内到处都是妖物肆虐的身影,大战一触即发,张一清要防守的地方很多,能够调动的军队并不多。
可是洛龙县被一伙山中猎户占领了,这种事情,官府必须得把他们灭掉,以儆效尤,震慑人心,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心怀叵测之人,趁乱造反。
“传令张超千夫长,率领本部神机营,征讨洛龙县叛贼。”张一清一声令下,一支神机营的千人军队就开拔,全副武装的朝着洛龙县前进。
神机营不同于骑兵,他们出城作战需要拉着沉重的神武大将军炮,带着众多的火药和弹丸,所以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但是从东川府到洛龙县并不远,也就三百多公里,最多五天时间,张超带领的军队就能够到达洛龙县。
孟一凡并不知道东川府已经派出军队来了,他在用京观暂时震慑住洛龙县内的局势后,第一时间就安排人清点银库的存银数量,粮库内的粮食数量,还有县衙内的储存的修炼资源。
掌握了银子,粮食和修炼资源,孟一凡就有底气扩充部队了。
清河村的猎户本来就不多,在刚才的战斗中,阵亡了三人,两个重伤,还有四个人是轻伤,现在完好的青壮只剩下了十二人,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只靠着十二个青壮,就想要管理住有三万多人的洛龙县城,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孟一凡必须尽快的扩充部队了。
清点库存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好的一点是,孟青山,孟青河,孟青雨这三个少年都认字识数,他们带领着其他青壮去清点库存,孟一凡则是看着游戏面板的升级进度。
“91%,92%,93%……”
“再有七分钟,游戏面板就要升级完成了,也不知道会多出来什么新功能?”孟一凡激动不已,刚才的战斗中,他一共收获了1332点经验值,就等着游戏面板升级后,就加点,继续提升实力。
七分钟时间并不长,孟一凡却觉得每一秒都过的那么慢,急的他抓耳挠腮,在屋子里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