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王!分水将军果然厉害,如今已擒住妖魔,正回来复命呢!”
大殿之上,一个虾兵急蹿而入,上气不接下气回禀道。
敖广闻言,不由喜出望外,当即与儿子敖丙前去相迎。岂料刚出殿外,就见他与牛魔王并肩而行,心中顿时大惊:
“莫非这厮想勾结妖魔造反?!”
还没等他多想,牛魔王当即礼拜道:
“久闻龙王大名,今日得遇,实乃三生有幸也!”
“将军,这………”
见龙王疑惑不解,分水将军赶忙解释道:
“龙王勿惊,这位牛兄并非恶魔,若追溯起来,他祖上也曾是显赫之家呢!”
牛魔见势,立马攀附起来:
“不瞒龙王,我在北俱芦洲为妖时,也曾与您胞弟敖顺,有些交情呢!”
“既如此,你不好好在那待着,跑来扰我滨海作甚?”
“龙王息怒!并非我存心搅扰,而是北俱芦洲被那荡魔天尊祸害,我等弟兄无处安身,方才来到这花果山呐!”
敖丙闻言,不由质问:
“天大地大,你既不去南赡部洲、也没往西牛贺洲,偏偏来我东海之滨,分明就是心存不良!”
“上仙息怒,不是我不去,而是被那哪吒屡屡阻拦,实在别无它法呀!”
一听到哪吒,敖丙立马火冒三丈:
“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敢这么狂妄!最好别让我遇着他,否则定叫他血债血偿!”
此言一出,牛魔王和分水将军不由万分疑惑:
“华盖星君,难道您和哪吒元帅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龙王见状,赶忙打圆场道:
“没有没有,只不过我儿敖丙,之前曾丧命哪吒之手,华盖星君素来仗义,这才为本王忿不平呢!”
“原来如此,既然咱们都如此憎恨哪吒,那自然就该多多帮扶才是。龙王您放心,只要有我牛魔王在,可保您花果山滨海一带,安然无虞。”
敖广见他这般态度,又是分水将军举荐,因此也只能推个顺水人情:
“既然如此,你每年进贡些瓜果,也算聊表诚意。”
“这个自然,多谢龙王宽恩!”
言罢,众人便都一起入席吃酒。敖丙见妖魔与自己同席,眼中尽是嫌弃之意。牛魔王看在眼里,心中早憋着一股闷火:
“你他娘的瞪什么瞪,也不知哪里来的野货,竟敢如此鄙视本王?若不是看在龙王面上,俺必摸黑宰了你不可!”
正想间,只见虾兵来报:
“禀龙王!北海四爷前来觐见!”
牛魔王见状,不由惊掉筷子:
“完了完了,灾星这么快就来了!”
只见敖顺快步入殿,见牛魔王正端坐席中,当即提剑攻杀过来:
“你这混蛋,竟来这里散布谣言!”
牛魔王立马飞冲过去,一把擎住剑柄,贴近他耳边,轻声威胁道:
“贤兄切莫胡来,否则你生下孽种的不耻之事,明日便会传到玉帝耳中。”
“你敢威胁我?”
“不敢不敢,愚弟只想在花果山立足而已,还望贤兄成全。我以性命担保,只要你不赶尽杀绝,此事永远烂在花果山中。”
“四弟!你这是何故?”
敖广见他提剑伤人,不由大吃一惊。
好在牛魔王反应迅速,当即大笑道:
“哈哈哈哈……诸位见笑了,昔日我在北俱芦洲称王时,偶去北海与贤兄吃酒。席间曾玩笑说,贤兄金屋藏娇。没想到被小人听了去,一时散布开来,这才令贤兄耿耿于怀。”
“嗐……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四弟你也太小气了吧!”
敖顺闻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摔剑忿忿而去。
牛魔王刚放下心,又怕他趁自己不在偷袭花果山,只能赶忙向众人辞别。正欲转身追赶之际,却见他与西海、南海两位龙王突然折回。
但不知四海龙王齐聚,所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