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分配一下任务。”
听到这里,众人也变的正经,不像之前那般。
“栾老大,老周,你们跟随我一起去趟宫中。”
两人也不矫情,开口应是。
朱清一双大眼珠子,满含期待的看着庆言。
“庆言,那我呢?你给我安排什么任务?”
庆言摸着下巴,抬头看了看屋顶。
“老朱啊,在这里待着,你觉得热吗?”
镇抚司建造之时,就由鲁班阁参与制造,不仅坚硬牢固,而且冬暖夏凉,任凭酷夏炎暑,镇抚司内都保持着令人舒服的温度。
庆言当时得知此事之时,也感觉这鲁班阁实在太牛波了,有机会一定要去鲁班阁参观一下。
“挺凉快的啊,怎么了?”朱清有些不解。
“那你们俩就在这里待着吧。”
朱清心中想,庆言这个人还怪好的嘞。
而一旁的何炎,听出庆言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们俩被庆言拒绝组队了。
庆言三人,各自骑着坐骑,朝着内城的皇宫走去。
“你为何不带上何炎他们二人,你和他们二人有嫌隙?”栾玉录勒了勒马缰,说出心中疑惑。
“嫌隙谈不上,就是想晾一晾他们。”
庆言的言外之意,他还在生前几日何炎追打他的气。
现在他再次掌权,肯定要治治他,要不然他分不清谁是大小王。
“朱清应该没得罪你啊,你为何不带上他呢?”
朱清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动手他还是一把好手,真动起手来,栾玉录都不是他的对手。
朱清就是属于那种,属性点全部点在武力值上面的愣头青,靠脑子的的事,他还真不太行。
在庆言的一再保证不会一直放任两人不管,栾玉录终于放下心来。
他为了自己手底下的这几个兵,真是操碎了心。
皇城。
大齐王朝,不愧是这块大陆上,最强大的王朝。
皇城一眼几乎望不到边,随处可见雕梁画栋的金漆楼阁。
三人刚一靠近侧门,就有一列腰悬佩刀的羽林卫走了过来。
“你们是何人,皇城之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庆言眉头一皱,自己身上锦衣卫的衣服,在京都几乎无人不晓。
在这些羽林卫眼中,他们居然成了闲杂人等。
没有多言,庆言拿出皇恩令,“我乃锦衣卫庆言,奉命进宫办案。”
庆言也没有和这些羽林卫过多透露,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羽林卫首领不以为意,“没听说过锦衣卫要进宫办案,你等我去核实真假再说。”
闻言,庆言终于确定,对方是在故意刁难他们三人。
“我手持皇恩令,还不能代表我的身份?”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给我赶紧滚,否则格杀勿论!”
庆言三人翻身下马,庆言在身后做了手势,两人顿时秒懂。
庆言直接一个侧踢,狠狠踹在领头之人的小腹处。
猝不及防之下,这名羽林卫直接被踢倒在地。
巨力之下,身体在地上滑行了两丈,狠狠撞在皇城门下的台阶之上。
羽林卫刚起身准备反击,庆言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羽林卫一口血喷了出来,并且带着一颗蹦飞的牙齿。
等他再次尝试着挣扎起身,庆言的佩刀已经指在他的胸口,刀尖划过一抹寒芒。
羽林卫没想过,有人会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宫门前袭击羽林卫。
庆言在出手之前,把皇恩令交给栾玉录,金曜令交给周柱,以此来表明身份,震慑其他羽林卫。
庆言收回佩刀,从栾玉录手中拿过皇恩令,丢到躺在地上的羽林卫身上。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皇恩令,如果你觉得是假的,我可以不进宫,甚至可以把皇恩令也交由你保管。”
庆言目光深邃的说道。
“如果陛下怪罪下来,我也希望你家里的脑袋,够陛下砍的。”
这次,庆言是动了真怒,自己奉皇命办案一个小小的羽林卫头领,也敢出来阻拦自己。
就算自己亮出皇恩令表明身份之后,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实在有些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 鳞甲碰撞的声音响起。
一名身穿火红色鳞甲的身高七尺,面容刚毅, 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领头之人,正是羽林卫副统领,严凯。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手下,再看了一眼庆言说道。
“怎么回事?”
地上的羽林卫看到上司来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挣扎着起身。
断章取义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庆言也不言语,而是静静看着这一切,他今天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能把自己三人如何。
严凯眉头一皱,唤来身后的另外一名羽林。
那羽林卫在严凯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严凯便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严凯转身,一巴掌打在下属的脸上。
原本那正常的半边脸迅速的肿胀起来,同时还有两颗牙直接飞的老远,那羽林卫直接倒地昏死了过去。
身后的羽林卫直接抬着昏过去的羽林卫,径直离开,而严凯则恭敬的把皇恩令双手奉上。
“是我管教下属不利,冒犯了各位大人,今日之后,定当好好管教,还请大人宽恕。”
说着,微微躬身,把皇恩令送到庆言身前。
庆言从他手中接过皇恩令,“那我现在可以进去宫了吗?”
“那是当然,几位大人要去后宫,我这就安排手下,为几位引路。”
一边说着,亲自引着三人,进入皇城。
皇城之内,即便手持皇恩令,也不能随意走动,也需要宫中当差的引路。
皇城重地,自当不能任由外人随意走动。
严凯安排里两名羽林卫,带着庆言三人前往后宫,他则带着手下,继续巡视皇城。
“大人,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严凯的副手,看了一眼几人离去的背影说道。
严凯眉头一皱,“不然呢?你想怎么样?报复回来?”
“可…也不能就这算了吧,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
“你应该庆幸的是,他把皇恩令收回去了,如果他们扭头就走,那才叫真正的麻烦。”严凯语气凝重的说道。
“不就是三个最底层锦衣卫吗?我注意了他们身上的纹绣,等级最高也不过是个十夫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