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书拿着手中的皮鞭,啧啧两声。
“材质不错,打在人身上的感觉,应该很酸爽吧。”
听到此话,牢头先是一愣,还未等他回过神来。
鞭子带着音爆声,如闪电一般,朝着那牢头的身上抽了过去。
闪避不及,那皮鞭在四名捕快的注视之下,王千书的长鞭已经狠狠抽在那牢头身上。
虽然穿着衣服,可依旧无法阻挡住,王千书长鞭的攻击,牢头的衣物之下,一抹殷红侵染开来。
牢头一声惨叫,疼的那牢头嘶哑咧嘴,咬牙说道:“大胆!你敢对我出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面对对方的语言威胁,王千书丝毫不为所动,手中长鞭再次扬起。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牢头疼的忍不住再次惨叫出声,身上的殷红再多了一道。
“愣着干嘛,快拿下此人!”牢头冲着旁边的四名捕快怒吼道。
那四名捕快在心中暗自叫苦,不是自己不帮忙,是真的无能为力啊。
这爷不是来坐牢的,纯粹是来府衙监牢找茬的。
鞭子一下下落在牢头的身上,那牢头从一开始的谩骂,到后来的求饶,最终被王千书收拾的服服帖帖。
后续就有点尴尬,几人都不敢把王千书收入监牢,而王千书貌似一副并不想离开的样
“愣着干嘛,接下来该如何,你们继续,不把我收监你们如何和上你们县令交差?”王千书眼神一扫,看向在场众人。
众人听到后陷入沉默,王千书一声冷哼,几人顿时一个激灵,赶忙迎着王千书朝着监牢方向走去。
进入监牢深处,王千书找到了关押杨典的地方。
好在,现在的杨典还没出事,虽然挨了几鞭子,好在性命无忧。
王千书指了指杨典旁边的牢房:“我要住这间牢房。”
听到王千书的话,跟随而来的几人,嘴角抽了抽。
您老这是住客栈来了?怎么还挑上了。
牢头勉强笑道:“这间牢房里还关着人犯,要不我让人给您收拾一间干净牢房出来。”
这边的交谈声,吸引来杨典的注意力,眼角余光瞥向众人方向。
王千书摇头说道::“给他换间牢房就行,赶紧去办。”
说到这里王千书眼底闪现一抹寒光,气势瞬间凌厉了几分。
看着王千书这副模样,牢头也不敢不从,赶忙让一旁的下属把牢房收拾的干干净净。
不但收拾干净了,还搬来了床、桌子、椅子,桌上摆着茶壶。
隔壁的杨典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同样是囚犯,这区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他进来,被安排了一顿“杀威鞭”就算了,自己就睡的地方就是稻草搭配烂草席,而王千书来监牢却像度假一样。
王千书看着上道的几人,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行了,下去吧,人是我打的,你们也把我抓回来了,也能有所交代,该干嘛干嘛去吧。”
几人一阵苦笑,心中暗想。
“我倒是希望你没被我们抓回来,这哪是抓了个人犯回来,这是找了个爹回来啊。”
迎丰客栈,作为大佛镇最大的客栈酒楼,是那些行商首选的落脚点。
正值午时,迎风客栈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掌柜赵九浪在正在柜台忙碌着。
就在这时,小二走到跟前附耳道:“掌柜的,楼上包厢有位客人找您。”
正忙的热火朝天的赵九浪眉头一皱,摆了摆手:“就说我没工夫,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
说完,就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
听到赵九浪的话,店小二却依旧站在原地并未离开,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脸色有些为难。
赵九浪皱眉道:“怎么?还有事情?”
“刚才那位爷说了,如果你不去见他,他就要吃霸王餐了。”小二脸上面露难色说道。
赵九浪眉头皱的更深了,像这样直言不讳,说要吃霸王餐的刺儿头,他也是第一次见。
沉凝片刻后,赵九浪开口道:“前面带路。”
庆言手指敲着木桌,一手拿着酒杯,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一脸悠哉的模样。
那个扬言要吃霸王餐的人,正是庆言。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单独约见这赵九浪。
门被扣响,庆言叫了声进,门被小二推开。
“客官,这就是我们掌柜的。”
说着,小二让了个身位,让赵九浪走到前面。
庆言定睛一看,这赵九浪一张国字脸,长相也很普通,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从他进来后的面部表情,庆言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属实不怎么样。
“不知客人,用这种方式让我过来,所为何事?”
庆言挑了挑眉,听着对方不满的语气,对于庆言用这种方式威胁他见面,让他很不爽 。
看到他脸上的不悦,庆言喜怒不形于色,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说道:“我这次来呢,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一些,关于王朗被害的消息。”
听到庆言的话,赵九浪脸色不悦神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神情严肃的表情。
赵九浪强装镇定道:“他虽然是我这客栈的伙计,但我和他的来往并不多,所以我对这件事也不是很了解。”
说完,赵九浪额头见汗,擦额头的手都有些抖了。
听着对方欲盖弥彰的说辞 ,庆言忍不住想笑。
“不不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是关于你和二赖的事情。”说到这里,庆言也再多言,开始自己吃起满桌的饭菜。
听到这话,赵九浪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旋即,赵九浪转身让店小二离开,只留下自己和庆言两人。
等小二远离后。
赵九浪勉强一笑,说道:“客人,我不明白您说的什么意思。”
庆言咋舌道:“那二赖和你比起来,真是差远了,我还没拿他怎么样,他就什么都招了。”
听到庆言的话,赵九浪瞳孔一缩,激动说道:“是他在诬陷我,我之前和他有些矛盾,王朗的死与我无关。”
听到这种不打自招的话,庆言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微笑。
“我说的是你和二赖的事,并没有提及王朗,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庆言阴恻恻问道。
闻言,赵九浪只觉遍体生寒,自己居然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套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