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到达一个品阶之后,实力都会在一个境界有所停留。
庆言从五品跨越到四品,是因为奇脉的缘故,他参与的案件越多,进入奇脉的状态越是深入,他实力提升的就越快。
可庆言从达到四品巅峰之后没多久,庆言就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吐血昏迷。
等他醒来之后,他的实力就达到了三品。
不但别人感到震惊,庆言自己心中也很是疑惑。
当初的庆言自己也能明显感觉到,虽然自己实力达到了四品巅峰,但是想摸到三品的门槛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可为何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实力瞬间提升到了三品,这个疑惑时刻萦绕在庆言心头,久久不散。
可当庆言恢复过来之后,神秘的黑衣人立马找上门来,并且对自己如此仇视。
想来,与那人有关。
或许只有那人知道,自己实力提升如此之快,还扯到蛋的原因在哪。
随后,庆言便提出自己的问题。
“你说,那燕归一现如今的实力是否达到了二品?”庆言抬头,看向苟岚。
苟岚沉思片刻,沉吟道:“应该已经达到了,此人天赋不输于我,十三年过去了,想来实力已经提升到二品。”
听到苟岚的话,庆言的嘴角微抽。
这苟岚表面上看起来一副老实人模样,说起话来就动不动往自己脸上贴金,脸皮厚的程度不输庆言。
虽然...庆言一般是不会承认自己脸皮厚...
就在几人交谈之际,议事厅远处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阵哇啦声响起,原本好好的议事厅的房顶,此时突然破了一个大洞,一束阳光从破洞处映照入议事厅中。
只见一个身穿天枢阁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子从天而降,落在议事厅之中。
颇有一副,天上掉下个林弟弟的感觉...
众人纷纷侧目,目光都集中在此人的身上。
被众人看着,那名天枢阁弟子心里有些慌了,赶忙开口解释道:“我今日奉命修缮阁楼屋顶,不小心失足落下,这才落入此处,并非有意在此偷听。”
听到天枢阁弟子的解释,众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看着众人的目光,天枢阁弟子心里有些毛楞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黝黑男子,正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这让那名心里慌得一批。
就在天枢阁弟子内心慌张之际,一只手抓在他的脚踝处。那名天枢阁弟子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晴天白日的,莫非见鬼了不成。
旋即,只听见他脚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崽种,你敢不敢先从我的身上下来。”
那名天枢阁弟子的目光下移,只见他的双脚,一只脚站在司徒渊的胸口上。
而另外一只脚,不偏不倚,正踩在司徒渊帅气的侧脸之上。
看到自己脚下的人,那名天枢阁弟子顿时慌了神,赶忙后退了两步,连忙鞠躬道歉。
“三师兄,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下面,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不断对自己鞠躬道歉的弟子,司徒渊气不打一处来。
“你能不能先把我扶起来,然后再道歉!”司徒渊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听到司徒渊的话,那弟子赶忙伸手抓起司徒渊坐着的椅子,当把椅子拉起一半时,只听咔嚓一声,天枢阁弟子抓着的地方直接断裂开来。
结果可想而知。
原本快被扶起的司徒渊再次仰倒下去...
“嘭!”
司徒渊的后脑勺和地上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巨大响声。
不仅如此,司徒渊的脑袋还如同皮球落地一般,在木地板上弹了弹...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那名天枢阁弟子赶忙伸出双手抬起椅子,想着这样一来肯定万无一失。
只可惜,这次他用力过分过猛,用的力气稍微有一点点大,然后原本被扶正的椅子向前倾倒。
“嘭!”
司徒渊的脑袋,和议事厅的桌子来个亲密接触。
他那原本帅气的脸蛋,因为与桌子亲密接触,直接扭曲成一团。
此时的司徒渊终于忍无可忍。
随着一声惨叫之后,那名天枢阁如同窜天猴一般,从房顶上又开了一个洞后,飞了出去。
......
五百米外,一个天枢阁弟子正一副生无可恋被挂在一个大树的树梢之上,赫然就是司徒渊一脚踢出去的那名天枢阁弟子。
另一边的司徒渊还没有察觉异常,嘴里骂骂咧咧嘀咕着今天真倒霉,睡个觉都不安生,丝毫没有觉得夏子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司徒渊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庆言也懒的提醒。
毕竟有些事情,要经历过会成长,司徒渊的路还长着呢。
这个小插曲,也算调节了一下众人之间紧张气氛,旋即众人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时,伍优主动开口问道。
“你打算何时出发前往那潞州郡?”
庆言想了想。
“应该就是这几日的事,以马户等人赶路的速度,他们应该还未到达北漠郡,先等他们收集一些线索之后,我们在赶往北漠郡也不迟。”
毕竟,庆言已经答应了观星震,要查明当年的真相,必须要走一趟潞州郡。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随即,众人对于这次前往潞州郡发表了各自的意见。
之后的半个时辰里,一切如常,夏子骞那里也无事发生,庆言等人也未遭受波及。
众人也感觉到有些奇怪,为何这会儿夏子骞那股子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厄运,突然不发作呢?
这让庆言这些准备看乐子的人,有些失望。
商议结束后,众人也懒的叫司徒渊这个懒货,喊了夏子骞就离开了。
就在夏子骞起身离开之际。
那个被司徒渊踹出来的大洞,两坨白色液体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落在的司徒渊的脸上。
睡梦中的司徒渊,还以为是下雨了,不以为意的摸了摸脸,然后继续睡着。
睡了片刻之后,司徒渊的鼻头动了动,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