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城主大人,我就是这支军队的顶头上司,我是新田镇的自卫队队长,从9品官职!”
黄厚土还搞不清状况,不过李诗桃懂了,也快速的弯腰行礼。
不得已,黄厚土也跟着弯腰行礼。
那年轻人本来还盯着李诗桃,眼见又神光闪烁,听到这话,脸色很快不对劲。
“9品?”
那年轻人看着刘铭,微微的退后了几步,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的嫌弃,仿佛靠近了他,空气都被污染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丝绸手帕,捂住口鼻,这才高傲的开口。
“还是从九品?你给我出去,我的城主府,6品之下的官员都禁止入内,去衙门等我。还有你这几位女将留下,我有事和你们密谈!”
炒!
刘铭眼角不自觉的开始跳动,这下是真的气到了。
劳资好不容易决定跟你玩玩,结果你直接掀桌子,不和我玩了是吧!
既然是你先掀桌子,那就不能怪我打掀桌子的人了!
刘铭上前就是一个大逼斗:“装,给我装,继续给我装!留下密谈,我留你个大猪头!密谈,我让你谈!”
刘铭每就说出一句话,就扇上一个大逼斗。
很快,这个城主就被刘铭扇了个七荤八素,细皮嫩肉的脸颊都变成了猪头三。
几个忠心的家丁立即冲了上来,意图攻击刘铭,保护城主。
不过还没冲上来,就被刘铭的侍卫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不敢动弹。
冲的最快的那个家丁,甚至被黄厚土单手拎着举在半空中,不停的挣扎。
一连扇了十几个大逼斗,刘铭感觉自己的手都隐隐发麻。
看着这个城主被扇得和猪头一般,两边的脸颊肿胀得不成人样的样子,刘铭感觉怒气也平稳了不少。。
李诗桃也不由得捂着小嘴儿在一旁偷笑。
出完了这口恶气,刘铭示意侍卫们将他们带进大厅。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而后看着这些家丁,一个个被侍卫强行摁下,双膝跪在地上。
“我问,你们答!不满意,咔嚓···”刘铭冷着一张脸,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恐吓他们。
惊得这些人如同鸡仔。
但是刘铭下一句,更加让他们心惊肉跳。
“先砍下面的头,再砍上面的头···”
话音落下,这些一个个面色惶恐,身子颤抖。
眼见这些人被吓得不行,刘铭才有些满意的开口。
“这里不是被异族占领了吗?为什么感觉没什么事,治安还算正常!”
第一个问题,在场的人就有些冒冷汗了,一个个左顾右盼,犹犹豫豫,不敢开口。
“快说!”
黄厚土给一个靠近的一个家丁脑门上来了一巴掌。
“是是是!”
那家丁一脸惶恐,刚刚一巴掌,打得他的脖子碰到了锋利的大刀。
只感觉一股温热在脖颈上流淌,还有种刺痛感传来,吓了个七荤八素。
“我们落渊城不是被攻破的,是城主主动投降的!女金人觉得城主很识趣,很欣赏城主大人,就命令他继续管理落渊城!”
“主动投降?”
刘铭听到这里,再次忍不住站了起来,给这个年轻人来了两个大逼斗。
打的这个猪头再次流下两行鼻血。
不过倒也没有其他极端想法:“虽然你这家伙投降了,但是起码为落渊城保存了完整性,没有让百姓被异族欺压,我饶你一命,不过城主之位,你就不用当了!”
刘铭再次看向那家丁,故意露出一脸残忍的表情。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话说的话,就是对我没什么用。你们刚刚想要袭击我,我可要报仇,把你们全杀了哦!”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一群家丁开始哭喊,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
要不是脖子上还架着刀,他们肯定要疯狂叩拜以求饶命。
一个中年妇女举起了手:“大人,我举报,城主大人偷偷的在城里抓捕落单的年轻貌美的女人藏起来玩弄!!!”
“嗯??”一瞬间,场上大部分人都盯向了这个年轻的城主。
“抓年轻貌美的少女来玩弄?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保护百姓才投降,没想到你是不想当人了是吧!···”
刘铭手指紧紧的握着剑柄,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城主。
“等等等等···我没有玩弄这些女人,我只是把他们都送给了异族大军!”
那年轻人慌忙的解释着,只是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全场都愣住了,连在场的不少家丁都面色古怪的看着他,连哭喊声,求饶声都停了下来!
他们眼泪和鼻涕都顺着脸颊滴落,却没有前去擦拭,怔怔的看着自家这位城主。
气氛一时之间安静到了极致。
就连李诗桃都没忍住,一双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着刘铭。
旁边李诗桃的2位贴身侍卫也紧紧的攥着拳头,指节都有些发白。
“你还当异族的狗腿子?”刘铭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想要拔剑砍人。
那城主显然感觉到眼前的刘铭越发的生气,赶紧试图解释。
“不不不···我没有便宜那些女金人···我都是把最漂亮的玩完了才送过去的!!!”
那年轻城主嘟囔着说出这句话,刘铭直接眼都红了,直接给按着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那年轻城主就被李诗桃手下的女侍卫拉了下去。
很快,就听到一连串惨叫。
从尖锐高亢,到后来的沉闷虚弱。
不多时,拉着他离开的侍卫也回来了,冷冷的归队,没有言语。
她就是被异族侮辱过的女性,最恨的就是异族,其次就是这些勾结异族,以及和异族一般的畜生。
这个家伙,除了出身不是异族,其他和异族也无异。
也不知道这位女侍卫是怎么对待他的,不过应该是没有杀掉。
毕竟按照惯例,杀掉后得呈上人头。
不过刘铭没有管,落在这群被异族欺辱过的女兵手里,就算没死,那也是生不如死,绝对不可能安安心心的活着。
刘铭收回思绪,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干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