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看着神立羽红这副激动的模样,莲见月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还没开口就突然皱起了眉来。
因为东君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
这是天朝古代楚地神系的一位神明,所代表的是太阳和春天,所以也有太阳神或者春之神的称呼。
有很多不大了解的人可能不太清楚,但曾经有过一部叫秦时明月的动漫,里面的阴阳家就有一位东君。
但重点就在于那位阴阳家中的东君的名字是焱妃,是一个相对比较女性化的称呼,所以有很多人估计会对东君个词汇产生些比较模糊的认知。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称奇,莲见月之所以愣了一下是因为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情。
到目前为止的生活中,他可以说是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有趣的家伙,其中不乏性格豪爽的人,也不乏神神秘秘的人。
但如果再回想一下那些神神秘秘的家伙们曾经对他作出的评价和看法中的共同点的话,就能发现一点共同之处。
那些看起来有些神头鬼脸的家伙,似乎都曾隐晦的提及过关于太阳这一具象的元素。
那个所谓的纹身师在他的背后纹上了一只踩着扶桑树的金乌,后来巫山那个老道也说了一大堆很难懂的话语。
这其中…难道会有什么关联吗?
莲见月的沉思琢磨被神立羽红看在眼里,心里面也不由忐忑了几分。
虽然她对天朝文化了解也不是太多,但刚刚却下意识的就想起了这个词汇,她都差点直接想称呼面前的男子为天照了。
但终究觉得不太合适。
天照毕竟也是霓虹的本土神明,所以不少人可能会相当在意这个,虽然这辈子的霓虹是天朝的小老弟,但终究隔着一道海,
故而她才选择了折中的方法。
“如果能同意就好了呀…”
她一边在心里搓着手一边期待的看着某人,那有些灼热的目光也让莲见月不得不回过了神来。
本来还没什么思路的他在听到这样的提议以后,第一个念头当然是同意了。
毕竟他本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名字,有选择困难症和起名困难症的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会纠结无比。
现在有人替他做选择他应该高兴才是。
“这个似乎没什么问题,不过之前…算了,这些事情现在还不好说,这件事情真是麻烦您帮忙了。”
莲见月刚想提起关于鹰山说的酒豪杯总选举的事情的时候,不由得又把话收了回去。
如今的他也不敢确定究竟系统会不会给他派发关于那个的任务,还是不要和面前的老板说太多比较好。
不然如果他到时候再反悔的话,岂不是显得有些太过丢人?
虽然对于莲见月的欲言又止有些不解,但听到他采用了自己起的名字后,神立羽红还是相当开心的。
简直开心的就想要转起圈来,不过顾及到在某人面前的矜持和最后一丝伪装,还是淡定的清清嗓子露出笑意点了点头。
好啊,那就这么办吧,‘东君’就是莲见君你在我们酒吧里面的花名了,不过…等会还得把你的照片给上传到系统里面。
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意见或者想法呢?”
神立羽红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痛的,她当然希望莲见月能一直陪着她待在这里,但目前来看很明显不大现实。
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工作,但他明显是认真的,她最好还是好好配合一下吧。
尽管对于所谓照片暂时愣了一下,但莲见月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家酒吧似乎是把酒(牛)侍(郎)的花名还有照片加载到服务系统里面以便让有需要的客人们选用。
怎么说呢…虽然有点高级的感觉,但一想到这是酒(牛)侍(郎)的工作,就感觉瞬间有些不大对劲起来了。
毕竟很多人应该都见过那种所谓的自选服务的小卡片吧,这么一看的话难道不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吗?
虽然心里这么腹诽,但莲见月面上也不好反驳或者说些其他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从今天开始他就要以这个花名暂时在名为高天原的酒吧度过一段时间了,希望这期间系统最好少给他整些花里胡哨的活来…
——
与此同时…
高天原酒吧的门外走来了两名女性,其中长相较为妖艳身材丰满的那位,在看到高天原酒吧的名牌时瞬间双眼一亮。
“啊,到了就在这里。”
这话语让她身旁那个气质清秀沉静,宛如文学少女般的女性有些愣神的点了点头,随后面带着几分困惑的问道。
“真是谢谢你了树原桑,不过…我现在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要突然和我一起出来玩呢?”
说这话的时候,这女人莫名有些红肿的双眼中还藏着几分喜意和困惑。
那喜意自然是因为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突然消失掉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那件事情,但她此时心里面只有对那个人的感谢。
毕竟她这段时间以来经常收到某人辱骂的电话,甚至当初还差点被暴力相向,如果不是有她的那位顶头上司护着她的话,只怕她早就遭了对方的毒手吧…
想到这她心中不由的又对某个身影产生了几分好奇和不舍。
好奇当然是因为想知道对方离开她以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只是过了短短的两年似乎就完全变了副模样?
尽管大学的时候他长得也算是清秀帅气的那种类型,但和现在相比无疑是有天壤之别啊?
现在只是回忆一下对方的面容,她都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动和慌乱。
按理说整容是不可能整出这种效果的,难道是没长开?可这也不应该啊,哪有人到了大学以后脸再因为自然生长变化的呢?
更奇妙的是他的人际关系似乎也比大学时强到不知道哪去了。
毕竟自家老板可是东云集团boss的独生女啊,听身旁这个同事说,那天跟着他的那位关系亲密的女性的身份似乎也不太简单。
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至于不舍…则是因为知道了对方那个女朋友是她只能仰望的存在以后以后所生出的不甘心了。
尽管她曾经因为向往衣食无忧的生活决定和那个人分开,但这几年来的时光还是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
即使是生活条件足够优渥,但如果心灵和身体都无法得得到满足的话,那和守活寡又有什么两样呢?
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