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眼神呆滞无光的看着天花板,除了胸口起伏证明活着,全身都没有动作,看着特凄惨,可是现场知道真相的众人没有一个同情她。
这边徐德义刚走,宋丰业就忍不住有些醋意。
小声的贴着沈清清的耳边说道:“媳妇,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啊?
你有啥事跟我说,让我去做就行了,我才是丈夫,没必要让外人帮忙----”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清清一个白眼飞镖而来,没忍住轻推了他一把:“严肃点,别闹!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不是她不想让宋丰业去,主要还是担心现场混乱,要是不小心再伤着他的左手可咋办。
宋丰业敢怒不敢言,只能隐晦的拿眼珠子偷偷瞪徐德义。
徐德义此时正忙着干沈清清交代的事,压根就没接收到来自宋丰业的淡淡怨念。
趁着现场安静,徐德义不给大妈思考的时间,出其不意的逼问道。
“孩子应该不是你自己去偷的,到底是谁帮你干了这件事?”
装死的大妈瞬间身子一僵,闭上眼想装死抵赖过去。
丢孙子的大婶一听这事里面还有猫腻,再看老太婆装死耍赖的样子,气的一股气又上涌,两手一撑地直接爬了过去。
拽着老太婆的头发,死命的薅起:“问你话呢,说啊?别以为你装死,老娘就拿你没办法!”
大妈一手护着头发,一手死命的想摆脱大婶的钳制,眼看又要进入下一轮单人pk。
徐德义一把抓住两人的手,双眼冷厉的直盯着大妈:“你要是还不老实说,那我可就不拦着你挨打了。”
大妈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嘴上还是不肯说实话:“你、你到底想干嘛?孩子我都还回去了,你还问这些干嘛!”
“你说我问这个干嘛?你那是还吗?你是被我们人赃俱获,偷别人的孩子是犯法的,你是不是想坐牢啊?”徐德义看她一副我已经认错就理所当然既往不咎的神情,他当下就不惯着了。
有些人不进棺材不落泪,好说好话的就是不听。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客气,徐德义原本就部队出身,沉着嗓子说话的时候,搭配上他凶狠的眼神,特别有种被猛虎盯着的既视感,对付寻常老百姓特别唬人。
大妈哪见过这架势,再听要让她坐牢,当下两眼四处扫射,看到儿子的那一刻眼神发烫。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匍匐爬过去,拽着儿子的腿嚎啕大哭:“儿子、儿子,呜呜呜-----你帮帮娘啊!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坐牢。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让咱家有个后,不让你被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别看她现在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平时嚣张跋扈的时候可半点没这样。
“我、我真没多想,就是、就是昨天我去食堂洗碗块的时候,有个女的过来跟我跟我套近乎,我也没当回事,就跟她聊了一会儿。
她有意无意的跟我打听我儿媳妇生没生,生了啥,然后又跟我打听产科这边住的孕妇多不多,知不知道谁家生了儿子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