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的时候,研究员小姐还没睡醒。
正午的太阳晒到研究员小姐挺翘的屁股的时候,研究院小姐只是翻了个身。
直到下午3点,研究员小姐才睡醒。
她从床上爬起来,在床上抓了半天,找到了自己的眼镜,戴上了。
她身边散落的都是些文胸、内裤、被子和分辨不出来是袜子还是抹布亦或是其他衣物的东西,一股女孩慵懒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赤裸的坐起来,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胸侧的伤口,子弹早就取了出来,但是由于处理的不好,伤口到现在没有恢复。
一个多月了。
该死的狗屁“死人王”!
该死的疯子幸存者!
研究员小姐嘴里诅咒着那个向她开枪的法兰克福幸存者集团,不就是不愿意下车么?竟直接朝她开枪!
她小心的更换绷带片,生怕牵动伤口,但还是出血了。
这种伤口是需要缝合的。
研究员小姐擅长的是微生物学,而不是外科手术,让她自己给自己做手术不现实,她又不是什么能自己给自己缝针的超能猛男。
研究员小姐擦拭那些血迹,更换绷带片并且重新包扎好。
也不是她不愿意穿内衣,而是她这个伤口实在不适合穿内衣。
研究员小姐小心的把伤口包好,仍然赤裸着走到卫生间内。
这座二层小楼有着独立的水塔,楼顶上有很多个集水器,甚至还只有一道外挂式铁楼梯能通到她所在的二层,而且那个铁楼梯也已经被她拆掉了,她在这里过得很舒适,也很安全。
就是这座二层建筑,只哟ui一个外挂楼梯能到达
在蓝莓镇地图上的位置(感谢书友攻而必取的地图标注!)
拿起一条毛巾,研究员小姐把自己的身体擦洗干净,又洗了一个头,清清爽爽,还香喷喷的,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研究员小姐对着镜子看了看。
一头秀丽的黑发,标致的瓜子脸还带点婴儿肥,明眸皓齿,挺鼻如峰,一张樱桃小口微含。
她纯黑色的瞳仁中倒映出自己姣好的身材,双峰挺翘,蛮腰纤细,臀围超过肩宽,除了伤口上的绷带片仍然刺眼,一切都那么美好。
离开卫生间,研究员小姐把头擦干,顺便把地上摆着的各种衣物踢走,来到既是卧室,又是厨房和起居室的地方,没错,就像是loft那样,这就是一家商店的二层商业房。
顺手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开,让阳光洒进室内。
温暖的午后阳光照了进室内,也照在研究员小姐平坦的小腹上,在研究员小姐白嫩的身体上笼罩一层袅袅如烟的金色薄纱。
楼下好像是卖冰箱的?
研究员小姐不知道,当初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只是沿着梯子上来,然后又把梯子拆掉。
那个户外挂梯很容易拆,拔下几个螺栓打开几个活动锁扣就行,之后她就一直躲在这里养伤。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这个镇子丧尸不少,但是研究员小姐直到撞车都没有遇见丧尸。
她的车就撞在附近报废了,自己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又累又困,身上还带着伤口,误打误撞的就进了这个镇子,然后又误打误撞的带上自己的物品躲进这个二层居室。
最后和一个凶悍的尾随着她上来的丧尸在外挂楼梯上搏斗时,又意外发现楼梯是活动式的,能拆掉。
这个二层商业房,既没有丧尸又物资丰富,足够她在这里生活很长时间了。
并且,这个镇子里的丧尸,是一级病毒感染的产物,属于最弱小的那种,也是最初出现的那种。研究员小姐可是对丧尸乃至是丧尸成因的各种病原体都颇有研究的。
但是一个月过去,即便是好运气的研究员小姐,也面临着食物危机,她需要考虑一下外出寻找食物了。
所以她决定今天外出。
研究员小姐在衣柜里面翻找着屋主之前留下的衣服,应该是一对夫妻住在这里,留下的衣服也有男有女。
挑挑拣拣过后,研究员小姐看了看手表,10月4日15:33分,气温26c。
比较热。
穿条黑色半身裙吧?这件衬衫也不错的,又轻又薄。
呀,还有个漂亮的粉红色德比草帽。
研究员小姐把裙装和衬衫穿上,又戴上那顶德比草帽,赤着脚又跑回卫生间照镜子。
爱美是所有人的天性,研究员小姐正值妙龄,自然也不能免俗,她穿着半身裙,扶着帽檐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飘扬的裙摆和舞动的衬衫如同跳探戈的花蝶。
白嫩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珍贵之物勾人心弦。
真漂亮啊,研究员小姐!不过在世界末日还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实在有些不明智了。
所以她在这身衣服以外,还准备了一套厚实而臃肿的连体睡衣,这是她提前就缝制好的一身“护甲”,一套连体的毛绒睡衣上,缝满了各种加强布条和皮革片和林欣曾经利用雨衣做的那套护甲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把那件厚重的护甲拖出来,满意的点点头。
研究员小姐的力量不高,身体素质中等,但是耐力很好,不然也没办法从华盛顿的微生物研究所跑到肯塔基来,虽然路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有些法兰克福的幸存者不是很“欢迎”研究员小姐。
这件“护甲”有一道拉链,能够方便快速穿脱,也是研究员小姐在局势危急时可以迅速脱下厚重的护甲逃离的保障。
她把这件护甲放在朝着东面的窗户跟前,伸出头去看了一圈,惊喜的发现没什么丧尸,就又把头缩了回去。
顺便又在隔壁的房间里找了几床厚重的冬被,也放在窗口跟前。
随后趟着满地毯自己的贴身衣物走到了烤箱和水槽的位置,接了一点水,带上。
准备趟过遍地的衣物重新回到窗户前。
她看到了几个摆在角落的航空密封箱。
那里面是她和导师以及诸位不离不弃的研究员们用生命挣来的研究成果,以及某些带五角大楼“最高机密”红戳记的文件。
她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垮了下来。
逃避有用么?
或许有,至少研究员小姐还有闲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研究员小姐走到那几个箱子跟前,抚摸着这些pp材质的防水箱。
逃避没有用。
丧尸照样吃人,人照样被吃,没有救世主,没有奇迹。
这些箱子里的,是这个世界变成人吃人的惨状的元凶,同时也是残余的,不多的拯救世界的希望。
可研究员小姐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一切。
那些穿着军装的高级军官和脑满肠肥的政客逃走时都没带上他们这些研究人员。
曾经一起共事的同事们接连倒下,研究员小姐还记得当初感染次生致病菌的导师临终前的痛苦嘶喊。
“孩子……我快死了,但是你必须跑出去……你是唯一一个……啊!啊……记住!你是唯一的……希望!!……”,这是导师在给她断后的时候,用步话机讲给她的遗言,还没说完,就被丧尸的撕咬声替代。
她担负着很多人的希望,逃避了一个月。
这附近有个医院,或许,可以去哪里找到充足的实验器材。
研究员小姐从华盛顿穿着过来的脏兮兮的白大褂就放在这些箱子上面,她的工作证被血液污染,但仍然能看清楚:“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字样。
“唉……”,研究员小姐叹了口气。
她只是个永远18岁的普通研究员,承担不起拯救世界的重担。
研究员小姐难过了一阵子,决定开始出去寻找食物,以及去医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器材药品。
她走到窗前朝下面看了看,还是没有丧尸,也没有人。
于是她把被子丢了下去。
“砰!”
研究员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不像某人,早早学会了用床单绳偷渡出宿舍以后通宵打游戏。
所以她只能想到用被子做缓冲,然后从二层窗户跳下去这个办法。
“砰!”
她又把那件“护甲”丢了下去。
研究员小姐放心的理了理裙摆,攀翻出窗外,闭着眼睛朝着被子堆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