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恰恰相反,那位荒长老并非废人一个,他硬生生地将自己的五行灵根修炼到结丹初期。
凌武学院的长老实力只有他最弱,原本他是没资格当长老的。
可他会些占卜之术,曾经凌武学院有一次毁灭性灾难,是他提前告知院长,让凌武学院躲过一劫。
院长感激他,问他要什么奖赏,他自己提出荒芜峰归他,并允许将来有一天自己想收徒的时候,院长不得阻拦。”
陆双双不知苏云芊的情况气鼓鼓说道:“所以说,就算告知院长也没用,那没听过的长老就这样决定了云芊的一生?”
包言肯定的说道:“是,云芊没有选择权利,但是我们有。”
“啥?”苏云芊问道:“你们不会都想跟着我去荒芜峰吧?那地方有什么好的,寸草不生,而且你们各有所长,去了不是耽搁自己?”
但是她不一样,荒芜峰很适合她,那位荒长老能凭借自身将五行灵根修炼到结丹初期,若是教导她,会让她节省自己摸索的时间。
苏灵霜说道:“其实除了云齐,以我们的实力是无法拜师的,在哪个峰都一样。”
包言说道:“苏灵霜说的不错,长老只会收甲班弟子为徒,我们虽然会分派到各个峰,实际是受导师管教。
长老平日里不授课,他们也只会指导自己的弟子修炼。
其他授课老师,都是一个班级的上课,这么多人,老师也不可能那么有耐心每一个都关注。”
而他们也只能在课堂、藏书阁吸取知识,修炼全靠自己。
苏勇也表态:“我也觉得跟着云芊比在别的地方要自由,云芊不是说,荒芜峰平日里都不管她吗,多自由,只要每七日去一次荒芜峰就成。”
那他们以后不会有导师管教,自由自在住在主峰多好。
其它峰的弟子想要住在主峰,不还得参加什么争锋榜,他们不需要参加就有这个特权,简直不要太好。
重要的是不需要每日来回跑,从一座峰到另外一座峰,可不比如今住的静思居近,以后说不定每日要提前两个时辰起床。
苏云芊想了想,觉得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
“等见了师尊,我可以磨着他收了你们,但是荒芜峰是个什么情况,一时半会还不确定,你们只能先入了别的峰,以后再想办法脱离。”
包言神秘地一笑,让大家凑近些,七人的头颅都凑到一块,他才低声说道:“我曾经就有小道消息,只知道成为废物就会被赶出班级,任由其自生自灭。
现在听到荒芜峰,才知道,废物是能入荒芜峰的。
那位季墨师兄的队伍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学院没将他们赶出学院,其原因很可能他们的灾难并非人人嘴里传的那样。”
要不然学院吃饱了撑着,让这些已经废了的人留在学院,毁学院名声么。
苏云芊说道:“那就这么办,大家先打入内部,刺探其它峰的情报,让我们能更好的了解学院情况。
之后凭借我的手段,一定让荒芜峰接受你们,最多半年,半年后的一次考核,大家都不要尽全力。”
不是凸的只剩土吗,那她就把荒芜峰变成一片森林!
已经得到自己知道的东西,七人统一战线,起身往回走。
回到静思居,由于房间多,每个人各占了一间房,正屋的房间自然而然地落在苏云芊的头上。
陆双双和苏灵霜住在正屋隔壁的两间耳房。
苏云齐、包言与苏勇都住在东厢房,刚好住满,剩余的三间西厢房准备用作储物间。
后院的那间能住人的屋子留着不动,那里的密室可以用来留作他们的秘密基地,那间房被罗奕辰布置了阵法,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至于静思居外面的荒地,苏云芊打算请人来整理,之后怎么做,她还需要考虑考虑。
第二日,天不亮大家都起来了,苏云芊给陆双双备上一副铁皮:“以后出行都不要动用灵力,一步一个脚印向前冲,除了洗澡的时候,任何时候都不许摘掉。”
陆双双兴冲冲地将铁皮绑在腿上,僵硬的向前走动。
起初还觉得挺有意思,当走了半个时辰后,苦哈哈地说道:“云芊,要不我还是不戴了吧,不能动用灵力,这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苏云芊严厉拒绝:“我们都有,你若是不想成为队伍里的一员,那就脱掉。”
陆双双咬牙说道:“这……这么严重吗,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呵呵,绝对不脱。”
苏云芊语气放软:“这能锻体,刚开始是有点不适应,晚上小腿也会酸痛,我给你配一些汤药,晚上的时候喝,坚持个十天半月你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修为突飞猛进。”
在场的人都深有体会。
苏云芊没有第一时间去荒芜峰,而是跟着一起先去了听道坛,她还需要领取两套衣服。
到了听道坛后,就与伙伴们分道扬镳,她直接去领取服装的地点,拿出荒芜峰的令牌递给登记的师姐:“师姐,荒芜峰弟子,领取所穿的衣物。”
李思思听到声音猛地抬头:“师妹,怎么是你!”
苏云芊没想的又碰到了熟人,她笑嘻嘻地打招呼:“师姐,又见到你啦,师姐这是一刻都不歇歇呀。”
李思思说道:“大家都忙着闭关做任务,也就我得空闲多一点,师妹,你们昨日休息没发生什么事吧?”
苏云芊道:“多谢师姐关心,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思思看苏云芊精气十足,相信了她说的话,可看着手中写着荒芜峰的令牌,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然后低声说道:
“师妹,你刚来可能不知道,荒芜峰那地方不好,师妹怎么想不通要去那?”
那么大的山,住进去的都是被学院放弃的人,这么好的师妹,咋就选了那个地方。
可惜令牌在手,已经毫无反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