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涉及到赵家或与其它家族有关的利益,他们都会用同等的方式来威胁国主,让国主不得不让步。
之前还好一点,有商有量,就算不行,说话也非常隐晦。
今天倒好,赵无极竟然毫无顾忌,直接说了出来,还交通瘫痪,停工罢课都能说出口了。
其目的很明确,不按照他们的要求,给那些商业的高管和一些家来参加庆功宴,那么这个庆功宴就别想开下去。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所有的都要尽心尽力保障庆功宴的如期举行吗?
但是俗话说得好,神有神路,鬼有鬼道。
在帝都,他们不敢公然造反,更不敢武力进入。
可是以赵家人为首的帝都权贵门阀富豪圈,他们却可以通过软实力的方式逼国主就范。
国主若是不听,他们就可以让帝都几千万的人生活不安,他们甚至可以一天之内让不知多少万人不能出行,没有饭吃。没有面米菜买。
这下,国主一听,再也忍不了,立马怒道:
“赵无极,你这是在威胁本国主吗?”
赵无极无奈说道:
“国主,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像他们那些人,在社会上也是有一定地位和影响力的人。”
“如果他们不能参加英雄的庆功宴,他们他们只能自己组织人员,他们自己搞聚会。然后他们都过自己公司的员工福利,带薪休假,或请假之类的。”
“至于学校嘛,老师可能因病不能上课或结婚等等什么事情请假,你让我们有什么理由,怎么去管他们呢?”
“这些都是他们正当的权力啊,又不偷不抢的,也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只是碰巧在同一天而已。”
“如果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肯定要去跟各部门各方面协调,那到时庆功宴这边怎么?”
“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还继续搞庆功宴,帝都的百姓怎么看待我们?全国的百姓又怎么看待我们?”
赵无极说的那是句句在理啊,在场的人员,就算不同意名单上的那些人来参加宴会,可是也没有反驳的理由啊。
这下,国主也开始为难了。
他一点也不怀疑赵无极所说的那些事情真的会发生。
可是如果因为这种小事取消庆功宴,或同意一些不够级别的人来参加如此高规格的宴会,而有资格参加的人员反而不能参加。
这几种情况,任何一种可能都是让国主为难的。
就在国主最为难之际,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我看赵长老就不要想着为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发愁了。”
“也不要想着帝都的百姓怎么看待我们,全国的百姓怎么看待我们。”
“你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向全国的百姓谢罪,向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将领战士们谢罪吧。”
所有的人目光立马看向会议室的门口,只见陈八溟穿着一身军装,威武雄壮,气宇轩昂的站在那里。
原来,他之所以会回来晚一些,是因为他在吞噬了许崇召的所有功力后,接着又折磨了他几分钟。
当陈八溟真的把许崇召全身上下的两百多根骨头都敲碎后,渡劫来临。
等渡完劫,洗干净身上的脏物,再换身衣服,就这样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赵无极见到陈八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内心知道许崇召肯定是被他给反杀了。
这陈八溟得有多高的实力啊?竟然能将如同仙人一样的许崇召,昆仑墟的一宗之主给反杀了?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害怕陈八溟的时候。
于是强装镇定的怒说道:
“陈八溟,你说什么?休要血口喷人。我有什么罪,为什么向全国人民谢罪,向牺牲的战士谢罪?”
“就算你战功赫赫,即将被封为护国神神帅。但是也不能胡乱扣人帽子啊?”
“我知道你实力强大,无人能敌,但是我可是国家重要官员,就算你想杀我,也有于法于理说得过去。有凭有据才能服众啊。”
这时,陈八溟正义凛然,铿锵有力的说道:
“赵无极,贩卖国家重要情报,伙同国外重要官员,策划阿罗国与我华国西南部的边境战争,犯叛国罪。”
“还有,赵无极曾亲自实行、策划多起暗杀案件,并为自己私利,联合诸多官员谋划多起左右国家重要决策。”
“同时还有多起贪赃枉法之罪,其罪,当杀,斩立决。”
不过,当陈八溟说完这些话后,赵无极却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
而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陈八溟,你说的这些,你有证据吗?”
“就算你能拿出证据,那也都是伪证,你看看,在这里的人,有谁会信你的话呢?”
“还有,你虽然是全国人民的英雄,但是,你看看,我们这些帝都的人,有谁会怕你的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