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摸了摸儿子的头:“早起是为了生活,更是为了家人。”
小明听了父亲的话,感到无比自豪。他知道,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了家庭可以做出任何牺牲和努力。
在正房内,何雨柱的妻子小雨正在忙着准备早餐。她一边翻着锅,一边笑眯眯地和儿子聊着家常。
“妈妈,我今天想去工地看爸爸。”小明兴致勃勃地说道。
小雨听了,点了点头:“好啊,但一定要听爸爸的话,不要闹事。”
小明连连答应,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父亲完成早餐,然后一起前往工地。
正房内的布置简朴而整洁,墙上挂着一些家人的合影,记录着他们一家人的点点滴滴。桌子上摆着一把古朴的茶具,那是何雨柱祖传下来的宝贝,象征着一家人的情感传承和家族的延续。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父母也住在四合院中,他们虽然已经年迈,但仍然活力十足。每天清晨,他们都会一起晨练,享受着晨曦和清风带来的愉悦。
“爸爸,我们去工地了!”小明兴奋地拉着何雨柱的手,跃跃欲试地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带着儿子走出了四合院。他们一路说笑着,心情愉悦,仿佛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可能性。
来到工地,何雨柱和儿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小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帮忙递工具,让父亲欣慰不已。
工地上的工作依然忙碌,但每一个工匠都充满了干劲和热情。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打造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建筑,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夕阳西下时,工地上的工作逐渐结束。何雨柱和儿子一起收拾工具,准备回家。
回到四合院,一家人围坐在桌旁享受着晚餐。这一刻,他们的心如同一家人的和谐之声,温暖而动人。
在何雨柱的四合院里,东房有三间小屋,其中一间住着已故大师兄阎解放的遗孀于莉,以及他们的儿子闫埠贵。
每天清晨,何雨柱的四合院就会被勤劳的声音所填满。他们一家人都早早地起床,开始新的一天的生活。
于莉是个勤劳的妇人,她每天清晨就会起床,开始准备早餐。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头发用一根布带子扎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她在灶台前熟练地烧水、煮粥,炒菜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
闫埠贵则是一个顽皮的小男孩,他总是在四合院里到处跑来跑去,调皮捣蛋。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活力。有时候,他会帮着妈妈干些小活,但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玩耍。
“贵贵,别乱跑,小心摔倒了。”于莉忙碌地喊道。
“妈妈,我去看爸爸。”闫埠贵一边答应着,一边跑向了院子里的一处墓地。
在四合院的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墓地,墓地上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阎解放的名字。每天清晨,闫埠贵都会来到这里,和他已故的父亲说说话,告诉他一天的打算和心情。
“爸爸,我今天要去帮爷爷。”闫埠贵小声地说道,“我会好好听话的。”
然后,他轻轻地摸了摸墓碑上的名字,转身离开了墓地,准备去找爷爷何雨柱帮忙。
与此同时,何雨柱则正在自己的工作间里忙碌着。工作间里摆满了各种木工工具,桌子上铺着一张旧布,上面散落着一些设计图纸和木板样品。
何雨柱的手法娴熟,他正在专心致志地雕刻着一根木头。他的手指灵活地操作着木刀,每一刀都刻画得非常细致。
“爷爷,我来帮您了。”闫埠贵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笑着对闫埠贵说道:“贵贵来啦,来,坐这边,爷爷教你一些木工技巧。”
闫埠贵高兴地跑到何雨柱身边,跳上了一张小板凳,专心地看着何雨柱的动作。
“爷爷,这个是什么东西?”闫埠贵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小木雕问道。
何雨柱接过木雕,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做的一个小鸟雕塑,你看,这里是它的羽毛,这里是它的爪子,这里是它的尾巴。”
闫埠贵仔细地观察着木雕,仿佛完全沉浸在何雨柱的解说中。
在何雨柱的四合院中,除了东房的于莉和闫埠贵,还有两间西房。其中一间被租给了一个单身男人,一个国民党军医,名叫易大夫易中海。
易中海是个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朴素的军装,脸上总是带着一丝严肃的表情。他的眼神深邃而干净,看上去有些沧桑,却又透露着一种深沉的智慧。
每天,易中海都会早早地起床,开始他的工作。他是一名军医,平时负责医院的诊疗工作,也经常外出为士兵提供医疗援助。在这个时代,医疗资源匮乏,士兵们的生命安全时刻都面临着威胁,易中海的工作显得尤为重要。
而在空闲的时候,易中海则会回到四合院里,闭门不出,专心读书或者处理一些个人事务。他是一个很少与人交流的人,即使是与何雨柱一家人也只是寥寥数语,但他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一天清晨,何雨柱正准备去工地,突然听到西房传来了一阵声响。他停下手中的活,走到了西房门口,准备看个究竟。
“咳咳……”从西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和疲惫。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声音是易中海发出的。自从易中海搬来之后,他就时常听到易中海的咳嗽声,每每听到这个声音,他都感觉到一丝不安。
“易大夫,你没事吧?”何雨柱敲了敲西房的门,询问道。
门内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回答:“没事,只是咳嗽有点厉害。”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担忧。他知道,易中海是个脾气孤僻的人,不愿意让人过多地关心他。但是,他又不忍心见死不救。
“我去给你拿些热水来。”何雨柱决定亲自过去看看,他转身走向了厨房。
片刻后,何雨柱端着一碗热水来到了西房门口,轻轻地敲响了门。
“谢谢你。”门内传来了易中海低沉的声音。
何雨柱推开了门,看到易中海独自坐在床边,额头上挂着密密的汗珠,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