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天气如何,她总会选择最合适的衣物,甚至不惜尝试那些自己从未穿过的风格。秦京茹似乎有一套别人难以理解的美学体系,而何雨柱在旁边偷偷观察,也不禁为她的独特魅力所折服。
何雨柱是个粗犷的男人,沉默寡言,脸上总带着一种憨厚的表情,做事一板一眼,甚至连抬手拿东西的动作都显得笨拙。他和秦京茹的性格截然不同,但不可否认,何雨柱总是无法忽视那道优雅的身影。每当秦京茹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他总会在心底悄悄地为她鼓掌,感叹她的精致与美丽。尽管两人并未有太多的交流,但何雨柱内心却一直保留着对她的那份崇拜与敬畏。
一天中午,天气晴朗,阳光透过院子的屋檐洒落在地面上。何雨柱正在院子里修理着旧时的家具,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一边弯腰一边琢磨着木匠活儿的技巧,突然,他听见院子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秦京茹。
她今天穿了一件杏色的长裙,微微收腰,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在背后,似乎是刚刚洗过,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走近时,何雨柱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忍不住追随着她的身影。
“你好,雨柱,”秦京茹声音如同流水般清澈,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啊……你好,”何雨柱有些愣住了,随即慌忙站直了身体,脸上露出一抹不自觉的羞涩。
“你在修理什么呢?”秦京茹走近,目光扫了一眼他手中的工具和未完成的家具。
“哦,这个是老爸留下来的桌子,已经坏了好久,我想着能不能修好。”何雨柱挠了挠头,心里有些紧张。自从他接触秦京茹以来,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见到她,他还是会忍不住觉得有些笨拙。
“看起来你很擅长这些。”秦京茹微微笑了笑,她的笑容总能让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温暖。
何雨柱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低下头去继续修理那张桌子。尽管她平日里不怎么与自己交流,可她这几句话,却让何雨柱的心跳加速了几分。
“雨柱,能不能帮我个忙?”秦京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犹豫。
“啊,什么事?”何雨柱有些错愕地看向她。
秦京茹停顿了一下,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为难。“我今天有个宴会,要去参加,可能要穿得正式一些。但是我总是觉得自己打扮得不够好,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一些意见?”
“你要我帮忙?”何雨柱有些吃惊,嘴角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秦京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的,我知道你对这些比较了解。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选择。”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他确实从未考虑过自己会被秦京茹这样请教。作为一个粗笨的男人,他常常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审美”可言,自己也是以实用主义为主。然而,看到秦京茹有些无奈的样子,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丝不舍,想要尽自己所能帮她。
“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何雨柱不太确定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但还是起身走进了屋里。虽然他从未研究过什么高端的服饰搭配,但他知道秦京茹并不是单纯地需要一件华丽的衣服,她更像是在寻找一种“自我认同”的存在。
走进屋里,何雨柱的脑海中翻涌着种种思绪。四合院的邻居们对秦京茹的评价虽然很高,但他们大多认为她过于冷淡,过于完美,似乎离人群太远。何雨柱并不是那些人,他不觉得秦京茹很遥远,他反而觉得她有些脆弱,有些难以触及的孤单。
他在衣柜里翻找着,眼前不断浮现出秦京茹试穿衣服的身影。最终,他挑选了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裙,这件裙子虽然简单,却别具一番温柔气质。他将裙子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摊开。
拿着裙子走出房门时,秦京茹已经站在院子里,依然是那副优雅的姿态,她那清冷的眼神让何雨柱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这是我找到的,我觉得你穿这个应该挺合适的。”何雨柱将裙子递给她,语气有些低沉。
秦京茹接过裙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谢谢,雨柱。”
“你……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柱紧张地问道,似乎是怕她不喜欢这件衣服。
秦京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或许……这件衣服能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她轻轻叹了口气,“我总是喜欢追求完美,但有时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或许,简单的衣服反而更能表现我的真实。”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中莫名有些欣慰。或许,她并不像外界所看到的那样高高在上。她有她的困惑和无奈,甚至也需要别人的一点点帮助和关怀。
秦京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准备换上这件裙子。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温暖,仿佛这片刻的安静,给予了他一些未曾预料的希望。
何雨柱在秦京茹换衣服的过程中,坐在院子的一角,心里盘旋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原本他只觉得这是一次普通的帮忙,但如今,他却开始察觉到自己对秦京茹的感觉似乎越来越不简单。她那冷静且神秘的气质,让他忍不住心生敬意,而今天的这次互动,又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安静的氛围,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地面上,细碎的光斑跳跃着。何雨柱低头看着手里的木工工具,仿佛在寻求什么答案。可是,无论他怎么想,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秦京茹的那一抹微笑和她轻轻开口时的声音。
“雨柱,谢谢你。”
这个简短的句子,如同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入他的心里。何雨柱不禁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做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