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头这时也回过神,自己这刚来就让生掌柜吃了瓜落,那自己还能留下来?
赶紧对青芜和辰渊两人道歉:“两位东家,都是小人张汐不懂规矩,冲撞了二位,请不要怪生掌柜!”说完弯膝就要跪下,却被身边的生拉住,跪不下去了!
生立时收到青芜赞赏的眼神,生也恢复了些最近做掌柜的气势。
青芜本以为人就叫张大头呢!原来叫张汐。
“咱们东家不重这些,你要是愿意,就签了长工契约,做到契约里的条件,好好干,东家不会亏待你的。”生说完就递给青芜后来修缮好的契约给张汐。
张汐虽识字不多,但很意外上面的字自己都认识。
张汐本想拜青芜的,但想到刚男子的话,赶紧对生道:“生掌柜,我愿意的!”
生听了,从柜台里拿出印泥和用纸包裹的铅条,看看快用完的铅条又放回去,取出毛笔递给张汐。
青芜看到生的动作,好笑,有时间得找找矿质,让幽再多做点铅笔才是,免得看生用的抠抠索索的。
想到幽,青芜摸摸胸口瓷瓶。
张汐签完契约,递给生道:“谢谢生掌柜和两位东家,请问小人什么时候能来上工?”
生接过契约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想到青芜在就想把契约给青芜,刚想动作,就看到辰渊正看着自己,立马停止手里动作,又重新看一遍道:“过三日吧,把家里事情处理好再来上工!”
“是,小人一定把家里事情处理好的!生掌柜,张汐告退!”见生点头,复又向青芜两人弯了弯腰,便快速离开!
青芜见人走了,看到生开始皱眉沉思,好奇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犯起难来了?
“生,有何事?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生看看辰渊,见人没反对的意思,便道:“这张汐家里事情有些复杂,我怕他上工的时候会受到影响,到时耽误铺子里的生意。”
青芜点点头,生担心的无可厚非,但青芜见过张汐在马车行的表现,显然家里事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人还是很热情对待自己的工作,能力是没有问题的,青芜愿意给这样的人一个机会。
而且人能够在事前说了自己情况,说明人品不错。
“如果他开口要帮忙,酌情可以考虑一下。”
生听青芜这样说,心放下一半。
辰渊和生两人合力很快收拾好店铺,青芜在此期间翻看下账目,不错,虽然卖的不贵,但这不到二十日就有两百两收益,青芜已经很满意。
等辰渊这边忙完就可以扩大生产,答应给傅瑾羽提供的香皂到时也得做起来了。
想到傅瑾羽,青芜忍不住头疼,这两天下意识就不愿想这事该怎么解决,放这时代,好像怎么算自己都是那捡便宜的那个。
辰渊收拾好,见人突然愁眉苦脸,还真是第一次看人这表情。摸上人脑袋:“怎么了?”
这时生也弄好了,也看到青芜愁眉不展,“青主子也有解决不了的事?”
青芜被生这么一问,顿时恢复精神“那肯定没有了!”
“就是,青主子第一聪明,怎会有想不通的事!”
青芜也不知生是不是在挖苦自己,看人面色,还真是这么想的,行吧,自己树立的形象够稳固。
辰渊看看生,便没有追问。
三人回了后院,快速吃完饭,便各自洗漱准备休息。
辰渊帮青芜擦着头发,在人昏昏欲睡时,状似不经意的问“妻主,觉得最近生意进展如何?”
“进展如何,夫郎不是都知道嘛,自然顺利!”
“那妻主对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有,你俩做事,我非常满意!”
“那妻主愁眉不展是为谁?”
青芜快沉睡的脑子瞬间清醒,抬头死亡角度望着辰渊,呃,就这样看也是线条流畅,无一处不撩青芜的,咽咽口水,嘴上无意识的答,“我能为谁,家里的就够我忙活了!”
辰渊话入耳,就把手里毛巾盖人直勾勾眼睛上,内心却是春暖花开,柳枝摇曳,没忍住附身在人唇上落下一吻。
青芜眼前突然一黑,就想拽下毛巾,就觉唇上一软,还没等青芜回应,人就撤离了,青芜舔舔唇,没尝到滋味!
辰渊起身就见人舔唇,面上一热,也不知自己意志还能撑多久。
没尝到味的青芜一把拽下毛巾“夫郎,我也给你擦擦头发吧!”
说完也不管辰渊是否答应,就把人按坐凳子上,青芜现在的力气,要是辰渊不使内劲还真奈何不了青芜,也只能顺着力道坐下。
青芜还真认认真真给辰渊擦头发,随着时间越长,辰渊就有些坐不住,索性闭起眼睛,默念内功心法。
青芜本还想磨磨人,让你隔靴搔痒,突然发现人竟是入定一般,顿时气笑了,一下甩了毛巾挂远处架子上。
转身一屁股坐人腿上,圈住辰渊脖子,对着人耳朵吹气道:“夫郎,我有几处穴位不胜明白,可否指点一二?”
辰渊睫毛抖动,但终是睁开深邃的眸子道:“哪几处?”
青芜倒也没过分,真在自己身上几处穴位指了指:“这几处连着点,鼻血就会不止,夫郎知道是为什么?”
这还真问住了辰渊,“你是如何知道这几处连着点会鼻血不止的?”
青芜顿感心虚,能说自己随便在自己身上比划的嘛,自己一个油皮没破都让人紧张,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胡来,这以后怕是学不成了!
想到此,青芜掩嘴打了个哈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大脑疯狂运转“哦,今天和薛二在街上看一江湖骗子骗钱,就用了这招骗人十两银子!”
说完看看辰渊面色,也不知道人信了没有,拉起人道:“头发干了,先眯一会!”
辰渊顺着人力道上了床,心里虽怀疑青芜说的真假,面上却不显,也怪自己没有提前嘱咐,便道:“不可在自己身上比划,练武最忌胡来!”
青芜闭上眼睛赶紧道:“夫郎少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轻重,睡觉,睡觉!”说完就如往常一样背对着辰渊,悄悄松口气。
辰渊也不道破,每次人都是睡着了寻着味抱过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