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经过几日调理,傅微臻已经能够自行走路,但对外界还是称在养病。
一时盛京就流传出,公主无德,祸害正君的流言,昌平公主听了本来就气不顺更加心情暴躁,处理了几个嚼舌根的,不过一日又传出公主残暴,手段狠厉,看来正君被虐待属实了,气的昌平恨不能撕了传出恶言之人。
傅瑾羽听了流言,虽对成王府没有恶意,但还是不得不防,派人查了流言出处却暂时无果。
这日傅瑾羽刚准备去交接店铺事宜,石墨匆匆拿信进来。
“主子,白水镇传来消息。”
傅瑾羽一听,放下抬起的脚,心里有些欣喜,以为是青青给自己来信了。
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看完信,气的手抖,桃花眼戾气横生“这个老匹夫,狗胆包天!”
“石墨,准备行装,明日回白水镇!”
石墨一听,赶紧转身去办,没管边上石烟不停地使眼色。
石烟见自家主子气的不轻,但王妃吩咐的事情又不得不做,小心向前“主子,明天,丞相府千金来府上,您要是走了,让王妃怎么下得了台!”
傅瑾羽瞧着这个跟自己多少年的小厮,突然就扯唇笑了一下。
石烟看了却是大惊,赶紧跪下“是奴僭越,请主子责罚!”说完不停磕头!
傅瑾羽看也没看地上石烟,留了一句“自己去领罚!”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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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青芜被傅睿司这一惊一吓看完花苗便早早回到宅子里等辰渊。
今天辰渊回来的比往日早,看到青芜在等自己,大步上前便搂住青芜腰:“妻主,今天过得如何?”然后便一瞬不瞬看着青芜。
青芜抱着人,在人怀里寻够安全感才抬头,“夫郎,我今天出去碰到傅睿司了!”
辰渊见人没有瞒自己试探的问“妻主,没发生什么吧?”
青芜摇摇头,拉人进房间,挥退所有人,才小声在人耳边道:“他查到我身份了!”
辰渊听了一点都不奇怪人能查出,只握住青芜手问“他可威胁妻主做什么不愿做的事?”
“夫郎,安心,他没有,看样子倒是像是原来认识我!”
辰渊把人抱怀里,低声道:“那人行事还算是光明磊落,既然没有胁迫,想来并无恶意!”
青芜听辰渊如此说,心算是彻底放下。
这时辰渊却又道:“但不排除其他人也能查到!妻主,这白水镇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青芜听完,立即抱紧人,过了好一会儿青芜才抬头终是问出“夫郎,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辰渊摸上人头发,舍不得让人担心,只说“妻主,这不过是怀璧其罪罢了!”
青芜这时好奇“我们有什么宝贝吗?引人争夺?”
辰渊看着人,如此珍宝却不自知,重新把人抱紧在怀“辰渊只知道这些人想要得到圣武皇后留下的宝藏!”
青芜惊诧“那不是快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嘛,怎会有人还相信这样的谣言!”
青芜说完看辰渊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难道真有?“那圣武皇后留了什么?”
辰渊沉思良久,“不知!”
“那和我们又有什关系?”
辰渊看着青芜,在人唇落下一吻才道:“听说欲得宝藏先要找到钥匙!”
呃,这身体不会就是那钥匙吧!
辰渊见人愣神,怕人多思,把人头按怀里,下巴抵住人发顶,顺人后背“妻主安心!有辰渊在定护你周全!”
青芜在人怀里蹭了蹭“我信夫郎!”
辰渊在人看不到处,却是眼眸微眯,现在有两方势力找到自己,都说自己是旧主后裔,但辰渊却是一个也不信!倒是可以趁此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
夜晚,两人洗漱好,辰渊像往常一样给人擦头发,只是擦着擦着,便吻人脖颈上,从后背抱住人,低哑轻唤“妻主!”
青芜被这声暗含情欲的叫唤,立时想起两人交缠画面,身体就有了羞耻反应,刚转头便被人擒住红唇,不觉一手便圈上人后脖回应。
辰渊大手娴熟脱了青芜寝衣,解开小衣便滑了进去,握上撑满双手的绵软揉捻,激的青芜颤栗,呼吸急促,更是无意中把胸前送人手里,辰渊放过红唇,开始亲吻青芜后背。
青芜受不了人慢慢厮磨,忍不住发出娇吟与哭求“夫郎!”
不多时房间里又传出往常女子媚声,让守夜的侍从们又大饱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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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芜知道这两日会有先生会来,便没有外出,并吩咐梁宽注意陌生人上门,到时立即禀报和好生招待。
前几日一直忙生意,都没能好好温习功课,青芜带着池辛便一直在书房看书写字。
直到用完午膳,梁宽差人到青芜院子禀报“家主,一书生打扮的人说是来教授学生的!”
青芜一听“快快有请!”自己也是脚下生风的迎向这位先生,礼多人不怪!
为了给先生留下好印象,青芜今天好生收拾一番,一袭绿衫比那池塘里刚长出的莲叶还要鲜嫩几分,脸颊激动粉粉正是莲叶托起的粉荷,娇艳欲滴。
刚穿过月亮门,就看到梁宽正引着一蓝衣公子走来,青芜看到人脸愣了一下,便上前行了学生礼“见过先生!”
百焕清见到青芜一时被惊艳,看人行礼,才回神跟着回了一礼“先生不敢当,只能说是互相探讨一番!在下百焕清,字子焕,姑娘叫我子焕便可!”
青芜并没有把人客气话当真,“先生过谦了,学生名唤青青,先生里面请!”说完伸手邀请人继续前行。
百焕清见人容颜便有所猜测,现在又听人名字便确定是声名在外的青姑娘。
姑娘不见骄纵反而真诚有礼,本被要求来给女子教学排斥的不适淡去几分,见人浅笑盈盈,不觉嘴角也跟着挂上清风朗月般笑容“姑娘先请!”
两人气氛很是融洽进了书房,青芜吩咐侍从“快去给先生上最好的茶!”
百焕清听人一直叫先生,现下算是默认,打量了一下书架,都是关于科考的,心里倒是有些诧异,本以为不过只是识个字罢了,没想到竟存了此志,转头便问“姑娘,这是要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