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放下茶杯便不再看向女子,而是环视一圈,发现在场女子还不少,身边都有夫侍陪同。
其他剩下的大多数都是年轻男子,不少都瞟向女子方向,竟还有少数看向自己的,青芜收回打量目光,坐等开席。
傅瑾羽坐下便和周边男子聊上,很是发挥长袖善舞一面,已经有两个开始称兄道弟了,青芜听了会两人都是莫城老商户,便没有再听,端起茶水时不时抿一口打发时间。
之后又有几名女子前来,城主身边侍从就要喊开席,就听门口侍从突然唱道:“少城主到!”
青芜没忍住转头看向来人,手无端觉得疼,已经脱去甲胄换上白袍,眉目清淡,气质还是那么疏离淡漠,也不知什么事情才能让人变色,随着人走进大殿,一股风吹起人白色衣袍,瞬间衣摆如雪莲绽放。
清越声响起“无霜,给爹爹贺寿!”说完身后侍从托举礼盒奉上。
城主很是开心道:“为父本以为你去剿匪大胜就是贺礼了,没想到又准备了一份。”
“贼匪已被别人所杀,自不能再作为无霜贺礼!”
青芜一听,感情是傅瑾羽抢了人先机了。这少城主没有发难还让他们作为座上宾,心胸倒是开阔!
青芜在这想这想那的,没发现傅瑾羽看自己好几眼了。
等姬无霜落座,侍从宣布开席,这时数名传菜侍从给每张桌子一一上菜倒酒。
“今天,感谢大家给某贺寿,先敬一杯。”
下面应和声一片,纷纷举杯。
“城主客气!”
“能宴请我们是我们的荣信!”
“祝城主岁岁有今朝!”
……
青芜刚想端起酒杯,酒杯就被换成茶杯,青芜默了默端起一饮而尽。
傅瑾羽见此,桃花眼弯起。
青芜再次感受到不友善视线,抬头看向女子,就见女子没来及收回看自己身边人的目光,青芜转头看向傅瑾羽,嗯,明白了。
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在傅瑾羽给自己添茶时,很是故意在人手背抚摸一把,没抬头就感受到深深嫉妒视线,哎~自己答应人要求,这不是在给自己招祸嘛!
傅瑾羽突然被人这么一撩拨,虽不明所以,但面上立时闪现绯色。
青芜这时抬眸看向女子,女子这次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下巴抬起,眼神很是挑衅的看着青芜。
青芜看人没收敛反而被自己挑起战意了,青芜皱眉,这宣誓主权办法是没用了!
傅瑾羽见人撩完自己,就在那低头沉思,这是对自己不满意?
殿内开始有歌舞上演,青芜立即把所有心思抛去,专心欣赏,果然没令青芜失望,看了一场男人版的飞天舞,别有一番风采!尤其是反手抱琵琶的男舞者,一颦一笑一动作,真是勾的在场女性无一不双目放光。
青芜这会又感受女子视线,就见人给了自己一个轻蔑的笑。
呃~青芜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却见人神色不是很好的看向男舞者,察觉到青芜视线,转头看向青芜,凑近青芜耳边道:“青青,是不是很喜欢那个男子?”
青芜听人如此说,就又要看向男舞者,脸却被傅瑾羽挡住不让转头“青青,我不比他好看吗?”
青芜想把人手拽下,傅瑾羽坚持不动,青芜看人这架势,凑近人道:“你们不一样,怎么比!”
“那青青还是觉得他好,是不是?”
青芜看看人神情,这是在演戏还是真想这么问?青芜一时分不清,只能先把人哄住“当然你最好!”
傅璟羽没想到能得这么个答案,立时桃花眼星光闪烁,青芜见人如此反应,如果是演戏未免太逼真,若是真情流露,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由就蹙起眉。
就在这时,一道男音响起“听说杀死马匪的英雄甚是英勇,秦时想和这位英雄比试一番,不知可敢应战?”
两人不妨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青芜看向这个自称是秦时的男人,长相不俗就是胜负心太强破坏整个人气质。青芜不明白怎么就为难起傅瑾羽来。
这时就见那女子看了一眼秦时,秦时立即捕捉到人视线,露出欣喜笑容,青芜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就是女子舔狗,此人行为是不是女子受意还未可知!
傅瑾羽扯唇一笑道:“英雄不敢当,傅某只不过是侥幸而已!”
秦时早看到大小姐时不时看向傅瑾羽,眼里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光,一时气愤便出来想为难一下人,见人没有应战的意思,就讥诮一笑“傅公子,自谦了,这是胆子都用完了不成,还是看不起在下?”
青芜看人隐藏不住的恶意,这是非要逼傅瑾羽跟他比了,又不是竞技场,这样的场合比不是给人当乐子看嘛!青芜有些气。
这时有好几个年轻男子不怀好意开始起哄,大有把傅瑾羽架上火架上烤。
就在此时女子缓缓站出,仪态很是赏心悦目,立时场中安静几分。
就听温婉声音道:“既然傅公子不愿,秦公子就不要勉强了!”嘴上如此说,内心却是想看看如此郎君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青芜看这是女子来刷好感来了,转头看傅瑾羽反应,见人没有太大变化又转头看女子。
那个叫秦时看大小姐维护上,更是不甘道:“是个男人就应战!”
呃,青芜看男子反应,也不知女子是来刷好感的还是来浇油的了?
只见女子听了秦时话,蹙起黛眉,面上显出不悦来。
秦时见了更加气愤的看向傅瑾羽。
青芜知道这时得罪这里人对他们以后发展都没有好处,可又不想傅瑾羽真就这么上台被人羞辱,只能找软柿子捏了。
见傅瑾羽就要起身应战,青芜却一把压住人肩膀,瞬间很是做作妩媚起身:“这位一看就没有妻主的公子,要献丑我们外人自是管不的。”说完掩住红唇意有所指轻笑两声,又撩了下自己鬓角。
本是气愤的秦时,看到青芜姿态,不知为何咽了口唾沫,听了人话,这是在嘲笑自己没人要,没人管束嘛!顿时心中淤气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