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与人虽挑明,却和原来相处并无不同。自那天早晨之后,季白又恢复往日守礼有分寸,最多忍不住时在姑娘小痣上亲吻。
青芜见人如此感叹真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自动屏蔽要不是自己叫停及时,人差点越过雷池。
等青芜教好牧民技术,季白也恢复的差不多,便准备跟萨日前去王庭,毕竟耽误人不少时间。
这天,青芜拿上这几天抽空给敖云织的坎肩,招呼正忙着的人“季白,陪我出去一下!”
季白温声道:“姑娘稍等,季白换件衣服便随姑娘一起!”
青芜点头,脚下却没动,眼睛盯着人换衣服,当然啥也没看到,里面穿的齐齐整整。
季白换好衣服来到人前,见人盯着自己领口看,唇角弧度加深,牵起小手“姑娘,走吧!”
青芜回神尬笑一下“好,一起去敖云家!”
今天天气不错,虽冷却没有什么风,太阳也挺大,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打听敖云住处,得到牧民热情指路。
等青芜再次和一牧民感谢告别转身,到没什么人经过时,季白温声道:“姑娘在这片的声望越来越高了!”
青芜转头看人,眉眼弯弯:“那也是托你的功劳!”
季白看人生动小脸,到底是没忍住道:“姑娘,是不是该给季白奖励!”
青芜听了停下脚步,很认真思考该给什么奖励,就被搂入怀中,青芜眼睛睁了睁,明白人想要什么了,赶紧道:“回,回去给奖励!”然后红着脸把人推开。
季白倒也没有勉强,看人泛红小脸,唇角弧度加深,抬手拇指在小痣上拂过,柔声顺着道:“嗯,回去给!”
这好几天没动静,突然整这一出,让青芜脸上温度经久不下,水眸更是润湿,季白瞧了就想起之前美景顿觉自己是找罪受。
手上攥紧几分道:“姑娘,继续走吧!”
青芜不知人心中想法,保持镇定点点头。
两人来到敖云毡帐外不远处,就看到人来人往,觉得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准备退回去时,就看到敖云和几个帅小伙有说有笑出了毡帐。
敖云转头一下看到青芜,高兴撂下小伙们冲向青芜,就想伸手抱人,不想一胳膊挡在眼前,敖云及时住脚,面有尴尬!
青芜见季白如此,拉人衣袖“季白!”
季白只说一句“姑娘还怀着孩子!”就把青芜要说的话堵住。
青芜有些抱歉看敖云,帮人描补道:“他是太担心我了,你别介意!”
敖云不无羡慕道:“你男人护你护的好紧!”看到青芜又脸红便不再多说,而是给青芜介绍后面跟上来的小伙们。
“青青,他们以后就是我丈夫了,你觉得怎么样?”
青芜看五个小伙精神奕奕,没问为什么是五个,惊吓太多,现在已经接受良好,认真看了一眼,都很健壮,眼神刚正,于是道:“敖云眼光一向不错!”
敖云被夸,银铃笑声传出,拉起青芜手道:“青青,帐里坐!”
青芜脚下却没动,问出疑问“敖云,你家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敖云看向身后小伙们“今天我和他们定亲,所以有些忙乱!”
青芜立即笑道:“那恭喜敖云!”说完把自己织的坎肩递给敖云“这是我织的,颜色当作定亲礼物正合适!”
敖云惊喜又新奇把红色坎肩在身上比划“青青,这就是毛线衣吗?”
“是呀!喜欢吗?”
“喜欢,好漂亮,上面竟然还有顶冰花,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了,青青,谢谢你!”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青芜脸上香一口。
明显感到青青男人有些变脸,瞬间心情舒畅。
呃,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亲,虽然是个姑娘,青芜还是红上脸,压住情绪道:“敖云,明天我便要走了,来给你说一声。”
刚还得意的敖云听了,立即情绪低落,蓝色大眼睛都蒙上一层雾。
青芜赶紧握住敖云手道:“今天是敖云喜日子,莫要难过,有缘还会再见的!”
敖云本来就是个豁达的性子,听了情绪收了收,回握住青芜“青青,能认识你,成为朋友,敖云很开心!”
青芜弯起眼睛“青青,也是!”
告别敖云,两人走在回去路上,季白感受到人低落,搂上青芜臂膀,温声道:“刚刚不是还劝人不要难过,现在自己怎么又上情绪了!”
青芜转身抬眸,看人温柔注视自己,就没忍住倾诉两句:“从小到大,我没什么说的上来的亲近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好奇却又躲着我,就觉得挺孤独挺失败的。”
季白把人抱紧在怀“在季白心里,姑娘是有大爱的人。”
青芜环上人腰,脸埋人胸前有些自嘲道:“我哪有什么大爱,不过是为能在一方天地里活的自由使得手段而已!”
季白在小痣上吻一下才道:“姑娘无需着急,会有那一天的!”
隔日,众人踏上去王庭的路。青芜和自发来送的牧民门挥手告别,心有触动,在自己力所能及里帮助更多人,心里满足是无法言说的。
在远离人群后,青芜看到藤木换上合身的衣物露出笑容。
“姑娘,风大,莫着了风!”边说边把新置办的红色大氅给人罩上。
青芜低头看这艳丽的颜色,伸手摸摸,抬头询问:“会不会有点招摇?”
季白看人披上,沐浴在车窗斜照的暖光里,一时分不清唇和大氅哪个更艳,没错过人一闪而过的欢喜,然下一刻却被犹豫取代,心里有些难言,“姑娘喜欢吗?”
青芜点头如实道:“挺喜欢的!不过还是回莫城再穿吧!”说完便要取下,小手却被人攥住。
“姑娘甚美,季白喜欢看姑娘这么穿!等下再取吧!”
这突然来一句,让青芜两腮开始染霞,水眸低垂,无意露出的风情,真是最是那一低头的含羞,不胜凉风的娇柔。
季白终是没忍住亲吻上娇唇。
这边两人气氛温馨迤逦,另一处豪华大帐,男人暴怒无情把女人甩下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