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可没有那种本事,唉?等会儿!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
正当穆星辰想摆手表示他没有葛小伦那些“外挂”能力时。
一个紫发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
“什么?”
见他一惊一乍的,冷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堵不可视的墙壁应该是我师父弄的!保不齐他在里面!”
穆星辰还记得他在巨峡号跟他师父动过手的事。
他知道,在他师父周围有一道看不见的特殊防御!
那道防御能挡住他的战友们,却挡不住他。
所以他认为这个村子很可能是他师父在地球的居住地!
这都快四个月没见过他师父了。
他怎么可能不激动啊?
“师父?你还有师父呢?”
听到他的话,冷突兀想起他以前说过他身上的超级基因不属于这个世界(宇宙)的事了!
本来这件事她也没放在心上。
因为他是真的一心想要保护地球(华夏)。
而现在他居然说他还有师父(背后有人)!
这让她不得不开始重新“重视”起他所隐藏的秘密。
一个无法被洞察之眼解析的人,除了“更高”存在之外。
就只剩来自于未知宇宙(世界)这一个可能!
她不清楚他是否真的跟她们天使的“禁令”有关。
但她能肯定他那个师父绝对不简单!
否则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儿怎么可能有那种连她们天使都理解不了的能力?
那白色的核威力轰炸绝不是已知宇宙的技术。
他背后的那个人(势力)肯定不一般!
“那可不,我师父多的很,有三个呢,我的超级基因和作战能力都是他们给的”
见那个厌世脸问他师父,穆星辰的语气瞬间“骄傲”了不少!
没办法,谁让她的师父是个畜生呢。
所以他必须在这方面眼红她一下!
“这么说你也是有背景的人喽?身后有你那些师父给你撑腰?”
冷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朝他看去几眼。
明摆着是想套这傻缺的话!
“也可以这么说”
穆星辰点了下头,没有否认他背后有人的事。
“你这徒弟都这么能了,你那些师父岂不是更有本事?他们真的在这个小山村住着?”
冷挑了挑眉,脸上显出几分“奸诈”的神情。
“不知道,他们四个月前就离开了,说是要回老家干大事儿,现在回没回来我也不清楚,但我能确定的是,这堵看不见的墙肯定是我师父弄的”
话说一半,穆星辰的语气就变的低迷起来。
因为他不确定这个被不可视力量隔离的村子。
到底是他师父以前住的地方,还是他师父回来后住的地方。
说真的,他现在还挺想见到他那些师父的。
毕竟自从他们离开后,他遇见的要命事真的太多了。
这种没人给他撑腰的感觉真心不好。
太没安全感了。
“老家?你师父的老家在哪儿啊?”
冷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声。
只是她问的问题有些出格,明显是在套人穆星辰的话!
“你问这个干嘛?”
被那个厌世脸这样问,穆星辰顿时心生警觉。
倒不是说他突然开窍了。
只是他不想把艾卡西亚或者虚空大陆的字眼透露给别人。
那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外星盟友知道?
“就随便问问嘛,对了,上次你跟若宁打的时候说过,你的超级基因不属于这个世界,什么意思啊?”
冷见他不想说,她立即改变了询问方式(套路)!
反正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搞清楚他身上的秘密!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事儿呢?”
穆星辰眯了眯眼,显然是察觉到冷在套话了!
毕竟那事儿都过去三个半月了,连他自个儿都忘了。
可这个厌世脸却还记得。
这分明是别有用心啊!
“不说算了,我也不稀罕知道”
话罢,冷将脸撇到了一边。
没有再问别的。
既然被他察觉到意图,她就只能放弃。
她可不想因为他有秘密就跟他闹掰。
或者说,他背后的秘密影响不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这事儿属于我个人隐私,不可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的立场永远是地球就好”
看到那个厌世脸跟他打哈哈,穆星辰眯起的眼睛也稍微睁开些许。
不过他心里肯定对这个套话的家伙更加提防了。
因为他那些秘密还不到(完全)暴露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赶紧想招儿破解你师父弄的这堵墙,正好我想进村看看乡土风情”
冷转移了话题,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钻牛角尖儿。
倒是个知进退的天使。
“破解不了,我又没你们天使的次生物引擎,不存在这种功能性外挂”
对于那个厌世脸的提议,穆星辰果断摆手拒绝。
毕竟他那个老登儿师父还没有给他安装虚空引擎。
他实在不会搞这些“脏活儿”。
“你是怎么知道次生物引擎的?”
听到他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她们三代天使才能配置的军备武装。
冷也感到些奇怪。
按理说雄兵连不应该这么了解天使啊。
“听炙心说的”
被那个厌世脸问,穆星辰毫不犹豫的把他“弟妹”给卖了!
“昂……唉?你既然没有引擎,那你是怎么释放那种核威力轰炸的?”
得知是那个“前”神圣右翼把这事儿透露给雄兵连的后,冷挺无语的。
可她下一秒就突然想到他在地球外太空释放过白色“耀斑”的事!
她有点儿不敢相信,那种级别的超级轰炸威力。
居然不需要特殊的引擎来引导能量释放?
这真的可能吗?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告诉她真话呢?
“我哪儿知道,我连自己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能力都不清楚”
穆星辰撇了撇嘴,表示他真的“一无所知”。
不过他还是有一些猜测的。
因为在他的暗位面里,还有一个女黎明天使啊!
他那天被恒星火炮烧的半死,十有八九就是被那个女黎明天使救了。
就像当年他师父操控他的身体剑斩饕鬄旗舰一样。
那种难以理解的轰炸能力和二次变身(变颜色)。
绝对跟那个女黎明天使有关!
“嘁,是不想说吧”
冷没好气的嘁了一声,明摆着是想玩激将法!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真的不知道,爱信不信”
见那个厌世脸态度不好,穆星辰也撇过脸不去看她了。
那模样就好像“两口子”闹翻了搞冷战似得!
“真不知道?”
看他如此作态,冷心里也有些动摇。
“骗你我是狗”
穆星辰满脸“真诚”的说出了这句话。
不得不说,他这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还挺欠!
没办法,谁让他在琪琳那儿锻炼出这种能力了呢?
现在成“本性”难移了!
谎话啥的那是张口就来!
“哼,你本来就是狗,舔狗!”
冷也没想到他居然会那么说。
索性她也顺势讥讽了他一句。
一副想没事儿找事儿的样子。
“不是,我怎么就是舔狗了?你把话说清楚”
被那个厌世脸说成舔狗,穆星辰感觉脸上挂不住。
瞄向冷的眼神也充满了不悦。
“嘁,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那个蕾娜和对其她人明显不同!尤其是你看她的那种眼神!跟看别的女黑甲完全不一样!你敢说你不是她的舔狗?”
冷没有丝毫避讳的说出了这件事。
她是女性,在这方面比男性要敏锐得多。
再加上她也经常“偷偷”盯着他看。
当然知道他平时喜欢“偷看”谁了。
也正是因为他对琪琳的感情并非忠贞不二。
所以她才会有主动跟他“挑明”她心思的想法。
“你别胡说八道啊!我跟蕾娜什么关系没有!更不是她的舔狗!你要是再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立马跟你翻脸!”
被那个厌世脸看穿他的“秘密”,穆星辰顿时感觉背后一凉!
不过他不可能承认这种事。
只能端着腔把她的“恶意”思想顶回去。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是吧?哼”
冷根本没在乎穆星辰的语气。
直接双手抱胸将脸撇到一边。
连看都不去看那个“想”脚踏两只船的傻缺了。
“说中个屁!我跟蕾娜只有战友情!我看她跟看别人不一样,那是因为她是雄兵连的队长!而且我们这些第一批进雄兵连的人感情比较深厚,肯定跟看别人不同!”
穆星辰着急忙慌的“强行”解释了几句。
那模样明显是心虚了!
因为他跟这个厌世脸本就有“大”过节!
现在又被她看出他跟蕾娜关系匪浅。
他肯定怕她在他老婆身边瞎说啊!
就算琪琳不会轻易相信一个跟他有过大过节的外星盟友。
那他也不希望被他老婆知道那些事啊!
“瞧你急的,哼哼”
见他如此,冷心里也不禁得意了几分。
嘴角更是勾勒出几分难掩的笑意!
主要是她感觉她抓住他的“把柄”了。
这会儿都忍不住开始想以后怎么拿这事儿坑他了。
“你!哼,我懒得跟你这种人解释,走了!”
穆星辰感觉这个厌世脸想跟他闹。
不想(敢)惹事儿的他直接迈步走进了那个被隔离的村子。
而且迈的步子相当大!
就好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唉?!你别走!先想办法让我进去啊!我跟你一块去探查情况!”
见那个混蛋独自走进村子,冷急得挥拳狂捶挡在她面前的透明墙壁。
只可惜她的拳头除了给那堵不可视墙壁打出几圈涟漪外。
也做不到其他。
“你就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吧!”
穆星辰头也没回的嘲讽了那个厌世脸一句。
然后直接迈大步朝村子里跑了!
那完全是故意气人!
“喂!不是你说不要走散的嘛!现在你就把我一人扔这儿是吧?!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冷当然看到穆星辰朝村子里跑了。
可她只能在“结界”外无能狂怒。
这给她气的脸都涨红了!
毕竟她来这地方就是为了多“陪伴”他一些时间。
好等以后越来越熟络了找机会跟他倾诉内心(表白)。【这里不是指立下誓言】
谁知那混蛋居然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简直不是个东西!!
不过任凭她在后面大骂,在村子里狂奔的穆星辰都不鸟她。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她的视线。
……
这地方虽是山村,可因其附近傍着一条省道。
所以村子的规模不算小。
再加上这里依山傍水,原始绿化十分充足。
导致这个村子乍一看还有些像“世外桃源”!
那僻静的是相当可以!
现在正值立秋,金风轻拂树梢。
吹的村里那些大树上的树叶都在沙沙作响。
姑且也算是为这片幽静之地增添了几许“活力”。
在这个村子深处,一栋略显“陈旧”的小洋楼里。
二楼阳台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个面色憔悴的金发女人。
不用说,那肯定是凯莎无疑!
是啊,她又一个人坐在摇椅上发呆呢。
已经110天了,他离开已经整整110天了。
只差十天就是四个月。
在这一百多天以来,她每天都在这阳台上等待。
虽然每次都是以失望告终的。
但她仍相信,“明天”他一定会回来。
就这样,她“欺骗”了自己一天又一天。
可她就是想在这里等,在这个属于她们的“小家”等下去。
她坚信他一定会回来找她。
所以哪怕每天晚上换来的都是以泪洗面,她也仍不放弃。
现在,她等的精神都已麻木……
就在她坐着发呆时,她突然看到一个黑甲闯入她的眼帘。
这一情况完全是她没想到的。
毕竟他在信上说,这个村子被他设置了一道能抵挡歼星炮的壁垒防御。
按理说不可能有“外人”闯进来。
可现在的确有一个黑甲闯入者出现在她视线中。
即便是她,也终是在这一刻有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