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舟摇头,“当然能!我只是有些惊讶!”而且,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柔嘉公主会武功。
在皇上给两人赐婚后,他是有打听过柔嘉公主这个人的,只知道是一位性格温柔,几乎没什么性格的公主。
外面能听到的消息很少,而且,柔嘉公主并不得皇帝宠爱。
不过,处自从两人结婚后,他却是一点都没法将打听到的消息,用在这位公主身上。
最后,余寒舟只能脑补,觉得这位公主是为了在皇宫里生活,藏拙了,毕竟,柔嘉公主的母妃早亡,没人能给她提供庇护。
因为这份脑补,婚后,他对柔嘉公主可是很疼惜的,什么都替她想到了,总想把最好的都送给她。
赛娅并不知道余寒舟所想,她穿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就跟着余寒舟一起去了练武场。
赛娅:“咱俩打一场?”她也要试试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武力值,反正这里不能修真,有灵气也不足以支撑她学有所成,那还不如干脆练武呢!
最起码,这个世界是可以修炼内功的。
余寒舟不知道赛娅的身手到底怎么样,怕伤到她,有些不愿意和她动手,但赛娅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陪练。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打了起来,然后,余寒舟就发现,自己的小公主那身手,真的不差,而且,小公主的战斗能力也不错,可以和他打个平手了。
当然,是在他没有用全力的情况下。
从这天开始,夫妻两个每天早晨都会起来打架,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打架,没有别的意思。
然后这样一起打架的日子没过多久,赛娅被查出来怀孕了,两人早晨打架的项目只能保留,再想打架,只能等到赛娅将孩子生下来了。
三个月的时候,赛娅的肚子比正常三个月的孕妇大许多。
余寒舟请了御医来给赛娅检查一下,然后就知道了,赛娅怀的是三胞胎。
将军府的人都很小心的照顾着赛娅,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赛娅早就给自己吃了胞胎丹,消除孕吐反应丹等丹药,所以,她怀孕期间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因为是三胞胎,她早产了,生下了三个男宝宝。
消息传到宫里,皇帝其实很高兴的,他那么多的儿女,现在孙女和外孙女有不少,但孙子却是一个都没有,外孙子也只有赛娅现在生下来的这三个。
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对,从前为了争得大位,手里沾满了血腥,现在自己的儿子女儿,生出来的居然都是女孩。
现在,他都已经是十几孙字辈儿的公主了,真的很想要一个小皇子啊!
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虽然只是外孙,那他也高兴。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有叹息,为什么不是孙子呢?
相对于皇帝的纠结,余寒舟很高兴,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现在马上就三十了,和他同样大的人,孩子都十多岁了,他怎么可能不羡慕?
现在,不用羡慕别人了,而是别人羡慕他了,他觉得自己好厉害的,一下子就有了三个儿子。
当然,在高兴有儿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关心自己的小妻子。
小妻子一下子给自己生了三个儿子,现在身体正虚弱着呢,要好好坐月子才行,而且还得是坐双月子。
赛娅其实在刚生完后,就吃了恢复丹药,她现在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很是健康,哪怕现在出去,围着将军府跑几圈儿,都没有问题的。
不过,能躺着咸鱼,吃穿用度都有人伺候的好好的,孩子有人帮自己带,她觉得两个月也不是那么的难熬。
三个儿子满月的时候,赛娅不能出去,但却办的很是盛大,赛娅的那些兄弟还有嫂子们都来了,说是要沾沾三胞胎的喜气,争取也早点生个儿子。
还有赛娅那些出嫁了的姐妹,那也是一个个的看着赛娅的三个儿子,恨不能将他们抱回自己家去。
满月的时候,三个小宝贝收到了大量的礼物,赛娅让人给他们单独开了库房,来存放他们的东西,等以后,几个孩子长大了,就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他们。
三个孩子的名字是余寒舟给起的,分别是余松尧、余柏南、余杨楼。
三个孩子还没满一岁,余寒舟就接到圣旨,要去边境了,正值秋收的季节,蛮夷又来这边打草谷,许多百姓损失惨重。
而且,查探到蛮族那边有集结兵力的动静,所以,他们也要早做准备,怕被打个措手不及。
赛娅有些舍不得余寒舟,毕竟,他虽然长相粗犷,但心思细腻,对赛娅体贴入微,对三个孩子也很好,和赛娅的感情也深厚起来。
这习惯了天天一起的两人,怎么舍得就这样分开?
但赛娅知道,他有他的责任,所以,他是一定要走的,而自己不能自私的拦住他,那是对百姓的不负责。
赛娅给余寒舟收拾行李,他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还有一些常用的伤药,也得给他备上,无论是止血药,消炎药,退烧药,风寒药通通都装好,这些药都是赛娅自己制作的,效果很好的。
赛娅一边收拾一边嘱咐着余寒舟,这些药的用法。
余寒舟看着唠唠叨叨给自己准备东西的赛娅,只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忍不住上前,将人给抱住,“公主!娘子!谢谢你这么用心的给我准备东西。”
赛娅靠在他的怀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呀!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我和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余寒舟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良久,分开后,才低声在赛娅的耳边道:“娘子放心,我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失望的。”
保家卫国是他的使命和责任,他不会逃避,但却要辛苦他的夫人和孩子了,他不能长时间的陪在她们身边,实在是愧对于她们。
赛娅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满脸的信任:“嗯,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