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走后,王休又继续开始了他安逸清闲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里,京城又发生了一件事情,突厥使团来了。
突厥人这次大败,不光损失了十几万人,最关键是死去的牛羊无数,再加上天气寒冷,粮食不足,冻饿而死的族人无数。
要是能回到原来的草原,那情形就会变的不一样。
原来的草原水草丰厚,极为适合牛羊生长,只要再过几年,等突厥缓过这段时间,又是兵强马壮。
这次来,突厥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想回到原来的草场,和大齐建立市场进行互市,用自己手中的金银、马匹等交换粮食、铁器、食盐等物。
但是突厥人天生桀骜不驯的性格让他们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使团来后依旧鼻子长在眼睛上。
关键的问题是这个国家总有一些人对内色厉内荏,对外阿谀奉承。甚至损害自己国家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这种人也可以叫做汉奸。自古以来这种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中国历史上有许多着名的汉奸,他们为了个人私利,出卖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给中国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和耻辱。
比如抗战时期,伪军的数量比日军数量还要多,这些人都是些数典忘宗的家伙,按照王休的想法,只要当了汉奸,就该死。最好是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大齐官场就有这种人,对自己国家的人吆五喝六,对突厥使团的人阿谀奉承极尽能事,明明自己一方是胜利者,不说趾高气昂吧,最起码也要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吧。
这天下午,程素素来探望王休,在一番“风花雪雨、你侬我侬”过后,王休这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心上人。
这会儿,王休最坐在椅子上傻笑,时不时的将双手放在鼻尖 下,回味着手上的乳香,一脸的陶醉,妥妥的猪哥。
忽的,“咣当”一声,牢门被打开,王休抬头就看见程非低着头一脸的丧气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张正伦和几个武士。
王休赶紧站起来,惊讶的问道:“哟!程非?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还被张叔叔亲自押送到大牢,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情?”
程非没有理会王休的调侃,哭丧着脸走进来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说话。
王休更奇怪了,把目光转向张正伦,眨眨眼,张正伦黑着一张脸,轻叹一声才说道:“这小子......哎!实在是太冲动了。”
说完摇摇头,背着手出了牢门。
王休听的莫名其妙的,什么叫:太冲动了?
王休赶紧坐在程非旁边,一脸的八卦。
“小非,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被关进来?”
程非垮着脸,重重的叹了一声道:“休哥儿,兄弟我闯了大祸了,估计这次难以善了了。”
王休惊讶:“额?闯祸?你闯了什么祸?:
接着王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难道,难道你把哪个公主给睡了?”
程非差点没跳起来,不满的大声叫到:“胡说啥,兄弟我对飞燕那叫一真心实意,给尚个公主我都不干,何况陛下还没有适龄的公主。”
王休尴尬的一笑:“别生气啊,开个玩笑嘛,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非脸色忽然变得阴狠起来,拳头捏的嘎嘣直响,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休哥儿,我杀人了。”
王休大惊失色,惊呼一声道:“什么.....你你你杀人了?发生了什么事?”
“哎~。”程非再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休哥儿你马上就要出去了,结果我又进来了,还不知道陛下准备怎么处罚于我。”
“哎呀!你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你杀了谁?发生了什么事?”
程非愤怒道:“我杀的是一个突厥人。他们该死。”
“突厥人?”
“没错,就是突厥人,是突厥使团的人。这帮王八蛋,被我们打的这么惨,居然还敢在咱们京城耀武扬威。”
一听到和突厥人有关,王休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一回事,你具体说说。”
程非拿起茶壶也不倒在杯子里,对着茶壶嘴就灌了一大口,看的王休心里直突突,心说这个茶壶不能要了,真恶心,一会儿得让老孟重新送一个新得来。
程非喝的痛快 了这才说道:“今天我闲着没事,先是去了一趟工业园......。”
原来今天早晨,程非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左右无事,就和自家大姐去了一趟工业园。本想在工业园好好玩耍的,结果人家个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有空陪着这个小公爷,无聊之下程非只得自己闲逛。
快到中午的时候程非就离开了工业园,独自一人在京城街上溜达,找到一家看着还算干净的小酒馆,点了几个小菜,悠然自得的吃喝起来。
正吃的开心的时候,又有几个客人进了小店。
“店家,快快上些好酒好菜。”
说话的人口齿不清,听着都有些费劲,程非抬头一看,只见是几个突厥人打扮的壮汉。
这几个突厥人进店后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旁若无人的大呼小叫,嘻嘻哈哈的,众食客直皱眉,但人家也只是声音大些也没干什么,大伙也不好说什么。
店伙计来到几个突厥人面前笑着问道:“几位要吃些什么?”
其中一名突厥人说道:“好酒好菜,看着上几样,少不得你的酒菜钱。”
店伙计答应一声:“得嘞,几位客官稍候,酒菜马上上来。”
店伙计下去准备起了,几个突厥人又开始大大咧咧的说话。
没多久,酒菜上齐,几个突厥人倒上酒,大吃大喝起来。但好酒好菜都堵不住他们嘴,说的那就一个唾沫横飞。
突厥话和大齐官话夹杂在一起,但大概内容还是能听的懂,说的内容都是一些什么大齐的女子皮肤光滑,摸起来好嫩,昨晚去哪个胡同嫖完没给钱啥得。
本来吧,大伙也不想管什么闲事的,但这几个突厥人越来越过分,终于有人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