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黄文杰的时候,这货正带着一群人校枪。王休过去就把他拉到一边。
听完王休的讲述,黄文杰急切的说道:
“公子,事关重大,调包赈灾钱粮不是一个或几个人能办的到的,你现在直接去汴州,恐怕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这一路必定不太平,不如我陪你去。”
王休想了一下说道:“不行,你是火器监少监,火器监的实际话事人,你要走了火器监怎么运转。我让齐叔叔和福伯陪我去。”
黄文杰想了想觉得也行,对着身后挥了挥手。
马上跳出十人,王休一看正是王一等十人。云州回来后,齐天远就把这 十人安排进了工业园的护卫队,后来发生了王休被人跟踪的事,齐天远就把他们安排进了火器监,秘密保护黄文杰。
王一上前行礼:“公子。” 还是不苟言笑。
王休惊喜道:“你们也在太好了。”
黄文杰笑道:“王一他们十人现在天天练习打枪,无论是开枪速度还是准头都十分厉害,这次您去汴州不如让他们陪着您去吧。”
王休大喜,带着十人,十杆枪,子弹若干离开火器监。
在离开火器监的时候,黄文杰拿出一个盒子交给王休。
王休打开看了一眼,惊喜的问道:
“这么快就搞出来了?”
黄文杰呵呵笑道:“多新鲜呐,步枪都搞出来了,这小东西还费什么劲儿。”
盒子中赫然是一把 左轮手枪 ,另外还有几盒子弹,大概有二百发的样子。
“公子,这是第一把左轮手枪,你拿着防身吧。”
王休呵呵一笑,跳上马车,对着黄文杰说了一句:“走了。”
带上王一等人离去。
黄文杰也立即骑上马,直奔皇宫而去,王休拿走了十杆步枪,还要这么多子弹,是必须告诉皇帝的 。
陈建民在得知王休要去汴州的消息后,对李元成下令,派人暗中保护王休一行人。
一来二去的,王休连午饭也没有来的及吃,等王休回到侯府时,门口已经安排好了两辆马车,所需物事全都已经准备好。
绿萝本来也想跟着去,想着能在路上伺候王休,但王休没让,惹得绿萝泪水涟涟,哄了半天这才作罢。
又和程素素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这才出门。
跳上马车,嘴里嚼着几张胡饼,王休的队伍出发了。
一行十几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朝着东直门而去。
东直门口,守门官远远的就看到这一行人,待来到面前的时候,便认出是王休的车,毕竟,齐天远和福伯的脸放在这。
奇怪的是跟随的十人腰胯横刀、背上还背着一只长条物件,用布裹着也不知道是何物。
守门官当然不敢拦,看着一群人急冲冲的出了城门。
只是等王休的队伍走远后,守门官拉过来一个士兵,在他的耳朵边说了一些什么,那名士兵点点点头离去。
王休一行人疾驰在大路上,还好这段路是新修的水泥路,马车行驶正起来没那么颠簸、速度也非常快,这一走便到了晚间,
距离同州还有四十余里的路程的时候,齐天远见天色渐晚,便对王休说道:
“公子,天色已晚,目前离开同州还有几十里,恐怕是赶不上进城了,咱们干脆就在城外驿站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发。”
“行,齐叔您和福伯商量着来。”
队伍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天色完全黑暗之前来到驿站。
驿丞见来者车马华贵,心中必定是京城来的贵人,不敢怠慢,赶忙安排好房间,酒菜上齐。
王休的房间安排的十分妥帖,居中的大房,其他人的房间在两边,很好的将王休的房间拱卫在中央,可见这名驿丞十分有眼色,经验丰富。
王休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一辆马车就停在门口,不过当时也没在意,只当是哪个官员路过。
第二日一早,王休等人起床,洗漱吃喝完毕,一行人出发,这时候王休就发现那辆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是早已离去。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管道上,齐天远看到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估计是因为天气渐热,马车的主人停留下来的休息。
果不其然,临近的时候,齐天远就看到一名中年文士就坐在路边树下乘凉。
待到近前,齐天远这才看清此人相貌。
齐天远赶紧拉住马缰,让马退到马车边上。对着马车中说道:
“公子,你猜我看到谁了?”
王休正躺在马车中看书,闻言笑道:“齐叔叔真淘气,我哪里猜的到,莫不是看到神仙了?”
说话间王休掀开车帘往前观看,只一眼就看到了路边休息之人。
“张正伦?”
王休非常惊讶,这老小子咋在这,不是说今日他才出发吗?”
马车到张正伦面前的时候停下,王休从马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张正伦面前。
“呦呵!这不是张叔叔吗?您老人家为啥在路边吃灰勒?”
张正伦见是王休,哀叹一声骂道:
“混小子,坏了咱的大事儿了。唉!”
王休一惊,没有明白张正伦的意思。
“张叔叔,您何出此言呐?”
张正伦摇摇头,长叹一声,没有直接回答王休,只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王休说道:
“你们要休息不,不休息就出发,老夫坐你的车。”
王休摸摸头笑道:
“行,我扶着您老人家,请上车。”
说罢王休伸出手做出要搀扶的动作,却被张正伦一把拍开。嘴里还嘟嘟囔的说道:
“臭小子,老夫有这么老吗?不过人到中年而已,需要你搀扶?”
王休无语,你老小子也说了你才是人到中年,为毛一口一个老夫?
王休摇摇头跟着上了马车,一坐下,就见张正伦打量着马车内的装饰。
“啧啧啧,不愧是京城的大富豪,这马车内部如此豪华,估计陛下的那辆也不如你的这辆。
“呦呵,这还有几个小柜子。”
张正伦拉开抽屉一看,居然是一套茶具,又拉开另一个抽屉,赫然是一套琉璃酒具。
“奢侈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奢靡,将来怎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