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继续开炮。”
武怀义手拿横刀,指着前方,大声的下令。
“嘭嘭嘭。”
又是一阵阵的炮击。
前方大概两千多步左右一阵爆炸。
“啊~啊~啊。”
惨叫声四起。
“巴嘎雅路。”
惨叫声、咒骂声四起,很多小鬼子被炸的飞上天,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武怀义笑的十分狰狞。
”妈的,小鬼子,拿个破刀片、烂树杈子就想和老子硬拼。傻不傻。”
武怀义一到倭国神户口岸,马上就下令,放下舢板,士兵登陆。在海边驻扎起来。
这种行为是赤裸裸的挑衅,不告而登陆,这是想要侵略?
山下长川十分恼怒,神户掌握在山下家族已经上百年,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不知道这群不开眼的混蛋从哪里来的。
很快山下长川就得到手下的武士的汇报,这群人是大齐人。
山下长川派遣了一名懂得大齐语言的属下带着几个人前去交涉。
结果,这名属下一去不回。
武怀义见到这几个家伙的时候非常高兴,为啥呢?因为自己这边没有人会说倭国话啊。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于是这位名字叫做渡边的家伙就成了武怀义的专属翻译官。
陪着渡边来的小矮子们还是被武怀义放了回去,并让他们回去告诉山下长川,有啥值钱的包括白银、黄金、等特产全都老老实实的送来,否则就干你。
山下长川非常生气。
“哗啦。”
一只精美的瓷杯被摔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八嘎,岂有此理,这个大齐人良心大大的坏了,居然敢挑衅我伟大的山下大名。”
一个扎着小啾啾,人中上一点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低头说道:
“家主,这个大齐船队实在是太可恶,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山下长川点头道:“呦西,小泽君说的对,我要把那个领头的脑袋砍下来,做成尿壶。”
两人商量完,山下长川立即下令,聚集部队,明日一早进攻。
武怀义当然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挑衅,等着小鬼子来,不把对方打疼了怎么会听自己的。
早就听王休说过,小鬼子贱的很,你要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绝对不拿你当回事,你要是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一顿,小鬼子绝对化身舔狗,对着你舔呀舔,保证舔的你舒舒服服。
那位小泽君一大早就带着一千武士向着海边进发。还离着很远就被齐军发现。
武怀义将唯一的望远镜交给一个校尉,让他前进一千步建立观察哨。小泽的部队刚露头就被发现了。
武怀义嘿嘿冷笑。下令道:
“听我命令,炮兵营准备。”
炮兵营的士兵们马上打开箱子,将迫击炮架好,调整好角度,弹着点设立在前方两千步。
观察哨的人等到小泽的部队进入了迫击炮的覆盖范围后打出一个旗语。
武怀义狞笑一声,大声下令道:
“开炮——。”
“嘭嘭嘭。”
好嘛,一阵炮击,一半手拿倭刀一半拿着竹签子的小矮子们就被炸的稀里哗啦。
等炮击结束后,武怀义下令:“步兵营,前进。”
三百步兵营士兵端着莫辛纳甘步枪以班为单位,分散向前进发。
武怀义就待在大后方等待消息。
没多久,就听到前方发出“嘭嘭嘭”的爆豆声。
一个时辰后,步兵营校尉官押着十个小鬼子回来报告:
“舰长,前方敌军全部肃清,只余十人。我们无伤亡。”
武怀义乐得哈哈大笑:“好,干的好。”
校尉撇撇嘴道:“舰长,这仗打的真没意思,隔着老远我们砰砰几下子就干完了,忒没意思,还没有拿着大刀砍杀来的痛快。”
“你懂个屁。”
武怀义飞起一脚踢在校尉的屁股上,笑骂道:
“一个伤亡都没有,这种好事儿去哪里找。”
校尉扣着屁股嘿嘿傻笑。
“那谁,渡......渡边,给老子过来。”
渡边太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谄媚的笑道:“将军您吩咐。”
“告诉这十个人,那个山下啥玩意的不听话,老子就干死他,识相的话赶紧把财宝、美女啥的都送来。”
“是是是。”
渡边马上把话翻译给了那十个小鬼子,并放了他们。
同时渡边也在心中暗暗惊奇,这特么的到底是不是大齐国的贵人,这说话办事怎么和强盗一模一样。
山下长川已经被吓坏了,炮声传的很远,他还以为天上打雷了,不过这打雷也不可能这么密集吧。
放回来十个人中居然有小泽,炮声一响这家伙就找了个土坑躲起来,最后捡了一条命。
小泽战战兢兢的对山下长川讲述了一遍战斗过程,
“家主,来的是天神一般人物,我们的武士还未靠近就全军覆没,大部分人都死无全尸,咱们.......咱们投降吧!
山下长川无奈之下只得同意。
很快,武怀义就收到了十个大箱子,三十名倭国女子。牛羊五十头。
打开十个大箱子,武怀义的眼睛就被闪花花了,里面全都是白银,武怀义乐的哇哇大叫。士兵们也大声欢呼。
但是当看到那三十名倭国女子的时候,武怀义差点被吓死。
女子们穿的倒是不错,可是个子小不说,脸上画的白惨惨的,最恶心的是这些女子一笑起来,嘴里黑乎乎的。看着就让人觉的反胃、渗得慌。
不过武怀义还是收了下来,就让这些女人伺候自己手下的官兵吧,至于武怀义自己,嘿嘿,还是算了吧,看着都吃不下饭。
不过武怀义还是下令:让他们按照我大齐女子的妆容重新打扮一番。
女子们无奈,只得洗去脸上、嘴里的妆容。
别说,还是有几个女子长得还算清秀的。
接着武怀义就下令:“宰牛杀羊,犒劳三军。”
又引来一阵阵的欢呼。
又过了一日,山下长川派人传信,请柬写的居然是大齐的文字,言语谦卑、恳切,大意就是他要宴请武怀义。
拿到请柬,武怀义笑了,山下长川这是准备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