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云并不相信陈序淮的话,情人眼里出西施,陈序淮看赵初一肯定是哪里都好,怎么可能看的清赵初一内心的想法。
她只想跟陈序淮确定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你那些股份是给初一,还是给你们的孩子?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陈序淮立马仔细认真的给陈静云解释:“股份是给孩子都,孩子出生之后,我直接把股份转给给孩子。而且我们也约定好了,孩子十八岁之前股份的收益归初一,股份的管理权归我,你不用担心初一会做什么,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股份不管是给赵初一还是给孩子,他其实无所谓的。但是赵家那边的态度很坚决,但是他们只希望他跟赵初一不要经常联系,所以没想过把股份给赵初一,全部都给了孩子。
陈静云听完陈序淮的话,确实放心多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有点枉作小人了,但是她也不怕跟陈序淮说实话:“我知道自己这样想赵家不好,但是我确实很在乎股份再睡手里。你这样说了之后,我的心情好多了。赵家只拿股份的收益,不要管理权,说明他们确实没有插手公司管理的想法,这也说明你的决定也没有错。”
陈静云觉得赵家这个决定很好,不管是对赵家,还是对陈序淮都是最合适的。
赵家不插手陈家公司的管理,每年拿应得的分红养孩子;陈序淮依旧掌握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投票权,对他逐渐掌握公司有好处。
陈序淮:“姑姑,我相信初一的,她跟我在一起从来不是为了什么身外之物,也相信叔叔阿姨,他们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不然赵家当时也不会拒绝我入赘。”
旁边的陶川柏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刚才他听陈序淮说的,是入赘两个字吗?陈序淮居然想过要入赘赵家,连冠姓权都很看重的陈哲思和焦婉芳,真的能接受吗?
应该是没接受吧,不然陈序淮早就跟赵初一结婚了,陈序淮入赘之后,冠姓权本身就是赵家的,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冠姓权苦恼。
可是陈序淮有这个想法已经很惊人了好嘛?入赘唉,陶卷柏当时都没有入赘的想法,只是说孩子姓王而已,还是王清彤嫁来陶家。
陈序淮居然想入赘,他都不敢想陈哲思跟焦婉芳知道之后的那个场景,这个陈家都要翻天了吧。
这件事是陈静云提出来的,她还想着帮陈序淮一起隐瞒陈哲思两口子,这件事并不能让她的心情产生一点点的起伏:“你说的对,股份的事情你以后别跟人说了,你们两个也不准对外说,等他们自己发现吧。”
陈静云突然发现股份的问题比冠姓权还严重,她刚才因为生气,还没想到这件事呢。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就已经掌握了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陈哲思跟焦婉芳更加不会让他姓赵了。
陈哲思可以把股份全部给陈序淮,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陈序淮把股份给一个不姓陈的人,而焦婉芳那就更不用说说了,要是知道孩子不姓陈,估计要把赵家闹个翻天覆地,逼着赵家股份还给陈序淮才罢休。
所以这件事必须瞒着,绝对不能让陈哲思和焦婉芳知道,等到事情定下来了,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陶决明握住陈静云的手:“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出去乱说。你也不要生气了,孩子年纪还小,做错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陶决明也对陈序淮的决定感到震惊,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为了爱情冲动不顾后果。
他当时不也这样过吗?一冲动就恨不得把自家公司都送出去。
有了陶决明的安慰,陈静云脸色好了一点,盯着陈序淮和陶川柏看:“我肯定相信你,我是在警告这两个小孩。”
陶川柏举手发誓:“妈,我保证这个消息不会从我嘴里传出去,就算传出去也跟我没关系。”
这么大的事情,陶川柏哪里敢出去乱说,他又不是陶卷柏,是个一点秘密都瞒不住的人,到时候焦婉芳知道找上门来就完了。
知道陶川柏的性格,陈静云对陶川柏还是很信任的:“那就好,陈序淮没事就早点回去,你今天不去看看初一?不关心关心她今天做过什么?”
“还有初一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她去医院待产的时候就别瞒着我们了,你爸妈去不了的话,我肯定要去的,多少要让赵家看看我们的态度。”
不管陈序淮跟赵初一有没有结婚,也不管这个孩子最后姓什么,说到底都是陈家的孩子,她都应去看看。要是赵初一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了,她还要去盯着焦婉芳呢,不能让她在赵初一生孩子的时候闹事,不能影响赵初一的心情。
陈序淮:“医生说预产期是过年前几天,等到初一去医院待产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就麻烦姑姑帮我准备一些用得上的东西。”
“我也准备了一些东西,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准备的好不好。等我整理好之后发个清单给姑姑,麻烦姑姑给我看看。”
陈序淮是问了很多人,也准备了很多东西,但是他总是害怕自己准备的少了,还是交给经验丰富的陈静云比较好,可以给他查漏补缺。
陈静云对陈序淮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还觉得陈序淮终于把她当自家人了,非常的欣慰:“放心吧,我肯定会准备好,保证让赵家满意。”
陶川柏坐不住了,他也想一起去:“表哥,我到时候可以去看我的小侄子或者我的小侄女吗?我会准备好礼物的。还有你有没有问过医生,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陈序淮非常不满的看着他,陶川柏年纪轻轻的,怎么还是个搞性别歧视的呢,“问这个干嘛?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不都一样吗?就因为孩子的性别不是你喜欢的,你就不去看孩子了?那我觉得你以后不用去了,他不需要一个这样的叔叔。”
陶川柏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只是担心混的好奇而已:“当然不是啊,我就是想知道孩子的性别,才好准备相应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