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会赵阅问道:“于所,火箭发射上面改时间没?”
于所摇头,翻开笔记本看了一下说:“正常发射,也是种震慑,他们出发把头盔和卫星电话都带着了,也都熟悉熟悉。”
“理应如此。”老王问:“那边跟小日子关系不错?”
“岂止不错那么简单?”
老房冷着脸怒哼一声:“52年签的那个呆北和约你们没看过?
再加上那嘎达被割50年,原住民鬼子天天奴化教育,能不亲近?
具调查45年那地方鬼语普及率高达71%,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那人过去后虽然清除矫正了,但是民间亲近鬼的还不少。”
赵阅赞同,而且老常搞得不得当地民心,他的所谓矫正清除那就是血洗,一出事就铁血镇压,白筛恐怖搞得狗都怕。
不过老常是非常反对呆独的,抓了不少,谁要呆独,我要谁脑袋这话就他说的。
52年史明都跑小日子去了照样被老常弄回来了。
不过怎么就没看出来李阿辉这人有大病呢?
反正挺复杂的一个人。
要赵阅说,干脆回来得了,也不一定蹲苦窑,就算进去了待遇也特好,就当度假了不挺好嘛,说不定换了环境还不会得病。
不再多想,开始乐呵呵的跟大家瞎吹。
到了凌晨两点多,实在困了,跟这几个兴奋睡不着觉的老头们告辞,回到办公室小卧室就睡着了。
他在这睡得香香的,四合院里众人却睡不着了。
镜头回转,凌晨1点多,铜锣鼓巷胡同口。
“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吕寡妇持枪瞄准一个骑自行车要进胡同的中年男子。
“是95号院的吗?赶快带我去你们院儿,把夏至他们喊出来去街道,突发事件,你们院儿赵大科学家被特务下毒,现在国家发布一级战备命令了。”
来人刹住车推着车子往里走。
吕寡妇一惊,赵干部被下毒?这事儿可大了!
用手电照了一下这人,的确是街道的,拿起哨子就一吹。
刺耳的哨声传到胡同中间,又被续上,顿时惊醒了胡同里熟睡的住户,95号值班的听到哨声也敲起了锣。
没有两分钟整个胡同都热闹起来,拿枪的,拿菜刀的,拿棍子的住户都从各院里跑了出来。
95号更甚,机枪都用三轮车拉了出来,迫击炮都蹲院门口了。
易中海光着脚丫子拿着武器带着院里所有人飞奔至胡同口。
紧张的问:“什么情况,有特务来袭?”
吕寡妇没捞到回答,街道同志就说了:“易师傅,是我,我来找夏至他们他会,出大事了…还有人眼睛都瞎了。”
等他又说一遍,95号这算炸锅了。
怎么着,下毒?这是要作死啊!不谈感情,就说利益牵扯,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理,纷纷嚷嚷要回去收拾背囊要上战场。
傻柱他们也惊了,这就战备了?
易中海比较沉稳,晚上他也听好大儿说了,他还寻思把农村那几个村儿召集起来,来个拉网式排查,好给小赵出出气。
没想到闹得这么大,刘海中也知道晚上的事儿,听到院里人嚷嚷不耐烦的说:“吵什么,回去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也没慌,先从怀里掏出本子和纸把院里电话写了下来递给街道人员,又让夏至他们赶紧去之后才拉着脸跟着大家回院里。
关好大门下了地下室,易中海说:“柱子,晚上你在赵家,你先跟大家伙说说具体情况。”
吕寡妇是个急性子,站起来嚷嚷:“说啥啊说,不都清楚了吗,带着枪去武装部不就得了吗。
上次你们男的去的,这次我们去!既能帮赵干部报仇又能赚点当地特产,不挺好吗!”
刘海中急眼了:“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何大清你不管管我就抽她了!三个管事儿大爷说话时候她插什么嘴,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你,这都什么…”吕寡妇刚要翻脸,何大清就给她拉坐了下来。
易中海盯着吕寡妇看了几眼,又对傻柱说:“柱子,你讲。”
傻柱飞快的说了一遍大家才恍然,原来不是冲着赵干部去的啊,只是误伤,也没出事儿,顿时气氛就不这么紧张了。
可是王成虎和王母脸色却变了,田恬院里人不熟,他们家熟啊。
田恬侄儿那事儿之后两家也有往来,打定主意明天去医院看看。
王母想着:多好的人啊,长得又好看,个子也高,怎么就这么瞎了呢,还不知道哭的多伤心呢。
明天得劝劝她,不能哭,眼珠子没摘哭对眼球不好,瞎就瞎了吧,人总活着不是。
这时阎埠贵问:“老易,这事儿你看?”
“这事吧,那谁,大茂,你骑车去武装部问问,这回还需要民兵吗,问清楚了,咱们就在这等消息。”
许大茂应了一声就上去了。
易中海倒是不急,他认为这事儿和之前不是一码事儿。
他认为这回就算趁机打了,他们最好也不要去,打仗就凭现在这火力,他们顶多还当后勤,打完了又不能搜刮,跟打猴儿不同,那去干啥去?体验过一次就行了。
很朴实的想法。
而且他准备趁这次机会带院里打特务,平常他们不露蛛丝马迹,这次该漏了吧?
院里人不知道易中海想法,都开始讨论这把带啥了。
前院李家的说:“这次去的话带点茶叶回来,上次你们回来我就打听了,那地方叫什么乌龙冻顶茶不错。
咱们虽然有钱了,但是这茶实在买不到,张一元高碎都不好买。
你们带回来那个咖啡,难喝死了,啥玩意啊跟中药似的,苦了吧唧的,老外咋爱喝这玩意?”
有人哄笑:“我看你就是嘚瑟,原来咱们穷的叮当响,还茶?
要不是这自来水有股六六粉味,恨不得连炉子都不点着就这么喝。”
李家的也不是好相处的,邪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呦,我嘚瑟你也没好哪里去,才吃几天饱饭呐,就敢说这棒子面喇嗓子,吃不下去了。”
“你,我说的是事实。”
“那之前我看你窝窝头也没少吃,那时候就不嫌了?”
说着说着俩人吵起来了。
“够了。”贾张氏站起来看了一眼吕寡妇和吵架俩人,对大家说:“都想什么呢?就算这次去,那也不能胡来,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咱们自己的地方,能让你晃着大膀子拎着袋子装土特产?
脑袋我看你们是真不想要了,不要就把这俩眼珠子捐给那个田恬,说不准还能复明。
都长点心吧,可一不可二,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对。”傻柱举着拳头说:“国人不抢国人,这事儿咱们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