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赵紫韵是从窗户爬出来的。
见到一把大铜锁给她房间门锁好好的就知道是哥哥干的。
不过她也没声张,毕竟现在还有求哥哥。
于是…
“哥,我错了,我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作为妹妹我不应该嘲笑哥哥心眼小,我的心眼应该更小才配得上哥哥,正所谓兄妹其心…”
“停停停。”赵阅把钥匙扔给赵紫韵并打断她的话,对她说:“我一会去四合院看看,你要没事就跟我去。”
赵紫韵接过钥匙笑的甜甜的的:“没事儿,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儿。”
赵阅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先把车弄过来再翻脸不认人,砸了棋盘重开一局罢了,指望一辆车就让她从此以后老老实实的?
那想多了,不过这样也好,慢慢斗呗。
也就是在这种家庭,家里人都没把他身份当回事儿,要是换种家庭试试?
妹妹还敢跟哥哥这么闹着玩吗?
很少很少。
那样将少了很多乐趣。
吃过早饭王虎也回来了,赵阅见他有些没精打采就知道昨晚累着了。
让他把他们兄妹送到四合院赵阅就让他回家补觉去,这里用不着他。
进了跨院把门窗都打开透透气,被子之类没必要晒,王虎母亲经常拿出来。
在院里坐了片刻傻柱就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哟,阅子,俩月没瞅着你了,你丫的咋还胖了一圈?”
赵阅有些郁闷,他也感觉有些胖了,难道他到了发福的年纪了?
傻柱见赵阅没答话以为他不好意思,就开始显摆自己的肌肉。
“阅子,真不是我说你,你真得锻炼了,咱俩差不多大,你看我的身体,你再看你的,别等咱们60岁时候我还能跑步,你就只能坐轮椅了。”
赵阅也明白自己是要锻炼了,要不然以后身体绝对不行。
电动轮椅好是好,可是也不能久坐啊。
于是不动声色的岔过这个话题,问道:“最近四合院里怎么样?”
傻柱皱了下眉,过了半晌才开口:“咱们院儿倒是没什么事儿,可是轧钢厂那边不大好,院里人大部分都在那上班,大家都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又要…”
赵阅恍然,看来鲁山大会上的事儿还是对社会有些波及,轧钢厂杨厂长日子也应该不大好过,毕竟他也有过不恰当的言论。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他是主抓生产的厂长,当时那情况他说的是事实,工人又不是铁打的,机器还得浇油呢,哪能一直加班加点干,当时工人真要出了点事儿也是他负责。
想到这就跟傻柱说:“厂里事情不要参合,随大流就行,只要你们不要乱说话就没事儿,这不是针对你们的,对大家生活造不成影响。
回头你跟你家老爷子说清楚了,开个全院儿大会说一下就行。”
傻柱有些意外的说:“你晚上不住这了?”
赵阅叹道:“看情况吧,我现在这时间也不是我的,说不准现在还跟你聊天过一会我就要回去开会了。”
然后把卫星电话掏出来说:“我特么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研究出这玩意,别管我在哪只要响了我就得接,让我去哪我就得去哪。
早先没这东西时候那是能不找我就不找我,现在可好,我真后悔死了我。”
话音刚落卫星电话就响了,赵阅硬挤出来一个笑容接了:“喂,您好,我是赵阅…”
电话那头:“小赵你回来了啊,军火那事儿你上上心,明早我们到你们那军火公司看看,就这样,挂了啊。”
等挂断后赵阅说:“看见了?这还是换了号码之后的,之前那个更夸张,从早上能响到半夜,王虎听见铃声都有些发抖。”
傻柱看着卫星电话羡慕的说:“阅子,你给我也弄一部呗,这个多好啊这个。”
赵阅嗤笑一声:“好个屁好。”
然后又问:“你要这个干啥,许大茂要他理由还挺充分,你要干啥,你的社交圈子就这么一点点大,你拿着不就纯粹摆设吗?”
傻柱有些不忿,他说:“我就当摆设还不行吗?现在火葬场里都开始叠手摇式电话了,我这活人家里到现在都没电话,死人倒先用上了。
我家老爷子那部不算,这还是你迁过去的。
你说万一这叠的烧到下面真能用那还活着干啥啊,直接死了然后托梦给家人,那不是要啥有啥?”
赵阅哼了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跟死人比啥,反正我不给你,你要实在想要就抹脖子,我给你烧一堆纸糊的。”
傻柱被气走了,骂骂咧咧的走了。
赵阅也没惯着他,一壶茶水都泼他衣服上了。
骂他,这跟造反何异?
于是他看傻柱越来越像白莲教的教徒。
赵紫韵就在一旁看着,等傻柱走了才问:“哥,您说这次鲁…”
“打住,别说了。”
赵阅沉声道:“不关咱们事儿,就不要多谈,更不要细问,走一步看一步,至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赵紫韵噘着嘴不说话了,赵阅更是目无表情板着脸坐那,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兄妹俩就这么对坐了大半个小时,娄小娥到来才打破这凝重的气氛。
“赵将军,我这是来找紫韵玩来了。”
赵阅回过神见是娄小娥,鬼使神差的用英语跟她对话,结果看着她那茫然的眼神儿头疼的挥挥手,让她们俩玩去吧。
没想到娄小娥反而不走了,她咬着嘴唇说:“我,我有努力学习的,不过您说的英语我听不懂,只能猜。”
“我说的你听不懂?”赵阅奇了,就说:“你说几句我听听。”
娄小娥脸色微红,不过还是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
这下轮到赵阅茫然了,这说的是啥?
于是俩人大眼对小眼这么互相盯着看,最后还是赵紫韵说:“我明白了,哥,你说的英语是英式的,而小娥说的是中式的,就相当于英语中的方言,您听不懂是正常的。
而小娥不知道跟谁学的,她没接触过纯正的英语,自然就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了,就像从小生活在山里的孩子,一辈子讲的都是方言,你过去讲普通话他还真不一定能听懂,因为他没接触过。
咦,不对啊,小娥,你小时候不应该没接触过英语啊。”
赵阅也挠了挠头问娄小娥:“你这英语跟谁学的?阿三说的都比你标准,就这样出国你跟人讲话对方能明白不?”
“啊?”娄小娥有些慌了,她说:“这不就是王处长找的英语老师张老师吗,我们现在学的英语都这味。
张老师说这是纯正的英式发音,我虽然觉得这跟我小时候听过的不同,但是王处长找的老师应该说的没错吧?
可能我小时候后见过的那些英国人都是乡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