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合院就热闹起来了,搬桌子的,洗碗洗盘子的,拎着家里好吃的往傻柱那送的,干啥的都有。
易中海也没二话,掏出电话簿就打了过去,有些人二话没说立马就答应过来。
有些人比较矜持,正要拒绝就听易中海说赵将军在,还有别的首长也要来,就立马改变主意说一会就到。
这时傻柱苦着一张脸把赵阅拉一边问:“阅子,这菜咋炒啊?真四菜一汤?”
赵阅理所当然的说:“那可不就得四菜一汤嘛,不过每家好吃的都不一样,你弄个大盘子分开装,这不就行了吗?毕竟是一个盘子,是一盘菜。
其他三个菜你看着整就行,汤嘛,我那还有干紫菜,你拿去做个蛋花汤,地窖里你觉得有用你就拿走。”
“那主食?”
“二和面馒头每家都有,就这个,米饭不做,你哪来那么多米?肉菜还好说,老乡送的,东北寄的,粮就算了。”
傻柱竖起大拇指系上围裙就去忙去了。
阎埠贵这会也跑过来拉着他问:“酒咋办?没酒票啊,现在让小刘去鸽子市买?”
赵阅嘿嘿一笑,摆摆手说:“不用准备,指定有人带,说不定一会就有人送片猪肉来。”
阎埠贵也是慌了神,毕竟聋老太太也没跟他们通气,什么也没准备,就这么请人吃饭了不急才怪。
许大茂这时也跑来了低声问:“这聋老太太,你倒是提前说声啊,这事儿闹得。
我领导请不请啊,毕竟她也帮过咱们院儿,要是不请到时候我没法做人了。”
赵阅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样,你就打个电话把院里意思说一下,我估摸着不得来。”
过了片刻街道主任第一个来了,带了不少肉罐头,估计把街道的存货都带过来了。
历任街道主任对95号都好的不得了,都是心头肉,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都往这边拉。
更是三天两头打电话到轧钢厂等单位,让厂里多多照顾他们,别让累着,下班还得巡逻抓特务呢。
接下来住得近的都陆陆续续来了,都没空着手,或多多少都带着东西。
于是赵阅就成了全场最靓的崽,都围着他转。
这一情况直到老首长他们来了才好点,但是偶尔看向赵阅的目光还是那么热切。
老首长来了也没进屋,就坐院里跟人闲聊,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只是时不时的瞪赵阅一眼,显然还没消气。
赵阅这个欲哭无泪,心里把老王彻底恨上了,等着吧,咱俩慢慢玩。
于所见到赵阅苦着脸对他笑了笑说:“你把那几个军区电话停了好歹也跟我说声啊,整得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出来之前电话就没停过,都对着我发火,给我骂的…
还有你咋把老军区也给停了?老首长打电话我都懵了,这不是我干的啊!”
赵阅咬牙切齿的说:“这事儿怪老王,是他打电话给田恬让停的,我也被骂了,老首长气的都要过来查我们小金库。”
他把责任全部推给老王了,浑然忘了是谁大手一挥说不交钱都给我停了。
于所看老王在一边跟没事人似的和大家说说笑笑心里恨得牙痒痒,打定主意明天上班就收拾他。
到了中午菜炒的差不多了,大家就纷纷入席,酒是老首长带来的汾酒,易中海代表95号对大家表示了欢迎和感谢就请老首长致辞。
老首长主要讲了军民鱼水情和95号对打击敌特做出的贡献就坐下了。
开席后于所见这‘四菜’一汤嘿嘿一笑,低声说:“小赵,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嗯?还真有人这样干过?”赵阅有些惊讶。
老王撇撇嘴说:“这稀奇?正所谓上有zc下有对策,老早就有人这样宴请了,也就是你从来不在外边吃饭没有遇到过罢了。”
赵阅不愿理搭理他,就招呼于所老房老高吃菜。
老高夹了一块子咸鱼吃了一口说:“你们院这个易雨柱做菜真好吃,就是工作单位不行,要不让他到咱们那边去吧,让他入伍,训练完了就去炊事班。”
赵阅连连摇头说:“算了吧,他可待不住,自由散漫惯了,让他当兵?果儿说不定都嫌弃他。
再说了他现在好歹也一小干部,更不可能入伍了。”
老高叹了口气说:“可惜了。”
老房看着这精致佳肴胃口大开,忍不住说:“研究员们从大西北回来就要炊事班轮换,嫌吃腻了。
可是说的轻巧,人炊事班老徐在咱们这一干就几年,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让人收拾东西说你们回去吧,我们要再换一批人吧?”
赵阅也有些挠头,这事儿的确不好办,人家也没犯错,这么给人退回去人家以后就没法干了。
于是就把目光看向大吃大喝的老王,大家顺着赵阅的眼神儿看过去,老王立马就坐不住了。
连忙把嘴里东西咽下去说:“都看我干啥,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阅微微一笑,轻声说:“这应该也归后勤管吧?让老王自己想办法不就得了吗?”
“凭啥啊?”老王立马不愿意了:“这事儿应该老房管,他是正委,就负责这些生活中的事儿。”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老房,老房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说:“老王说的没错,这事儿是我管。”
老王刚松口气就立马僵住了,因为老房说了但是。
众所周知,听话只要听到但是俩字,那前面都是废话。
果不其然,老房说:“但是我把这件事儿交给老王你负责,那不就行了吗?
我也管了,也过问了,最后把事儿交给你办了,你要办差了就你责任,跟我有什么关系?”
瞧瞧这话说的,老王连吃饭的兴致都没了,嘴里嘟囔着:“官大一级压死人。”
赵阅心里这个痛快啊,老王啊老王,你再跳啊!
还治不了你了?
老样儿!
让你特我坑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