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晚年转身看到了朝他袭来的巨大带着剑意的光团,他下意识拿起剑扛住。
金光消失后。
咔嚓——
蔺晚年手中的剑直接碎了。
这番场景,看得让人震叹。
“好厉害的剑招。”
“这就是天一门的底气吗?”
“有点害怕了。”
“还以为星源宗的那个修士有多厉害呢。”
“不堪一击。”
不懂剑式的修士议论道,不过部分人都保持了沉默,天一门的修士固然厉害,但是那个蔺晚年也不容小瞧。
“……”
裁判掀开眼皮,扫了眼场上:“比试结束,天一门魏楚然获胜。”
比试一结束,苏星染他们连忙上去查看蔺晚年的情况:“晚年,你没事吧!”
蔺晚年抬起手背,抹了把嘴角溢出来的剑,弯腰捡起碎裂的剑:“还行。”
“他把你这把剑弄碎了,那你下一场比赛怎么办?”李术担心问道。
唐夜南开口:“不是还有从剑冢取到的剑吗?”
“也是哦,你瞧我这记性。”
“放心,我还有其他剑,不过就是没有这把剑用得舒服。”蔺晚年看着地上的碎渣渣说道。
四人收拾掉落在地上的碎片,随后离开场地。
到了李术的比试,他今天不像是昨天那么幸运了,输得惨惨的,不过因为蔺晚年也输了,他心里倒是没啥好受的。
苏星染有些倒霉,又是跟佛修匹配到,有了上一场的教训,她这会精力十足打回去,结果在最后的时间里,被佛修一招打倒。
她无缘这次的四方会了,因此,她跟蔺晚年他们愤愤表示:她与佛修不共戴天。
到了第三天的比试,给蔺晚年匹配到的是两个弱弱的修士,他不用剑,直接用拳头将两人弄出局。李术出局了,四人当中就蔺晚年一个人进了决赛。
经过三天的中赛,他们休整了一天,撇去一些场内违规的修士,能进入决赛的修士有四百人。因为是采用积分制,有十天的比试时间,为了确保公平性,修士不能下山,吃食住处由四方会提供,免费的。
这回进入决赛的修士不是在芥子世界里,而是来到了四方会的建筑中,四方会设点在沧澜山,其建设由多个宗门花费资金筹得建造,跟其他宗门布置差不多,很是气派。
四方会只允许能进入中赛和决赛的修士进入,这样一来能来到山上的修士人数渐渐变少,唐夜南只能苦哈哈目送着蔺晚年他们上山。
不过等他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有几个玄剑宗的修士拦住他的去路。
“我们长老有事请你去一趟。”玄剑宗的修士语气冷漠说道。
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唐夜南犹豫了一会儿,想起他母亲的事情,还是跟着他们去了。
蔺晚年他们来到了沧澜山。
李术看着气派的宗门建筑,亭楼建筑错落有致,浓郁的灵气飘絮在空气中,浓郁程度比在星源宗多得几倍,他深吸了一口灵气,不由地感叹:“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四方会地址,这要是放在以前,我都是不敢想象。”
“我要是在这里待十天,或许修为能突破呢,走走走我们去看四方会给我们准备的住处。”
四方会提供的住处按照宗门来划分的,宗门区域里边又分男女修士。
如此一来,蔺晚年他们不可避免的跟星源宗的其他修士撞上。
“嗨!我们又见面了。”张田景熟练地跟蔺晚年他们打招呼。
李术一瞅,惊喜了:“小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不参加这次的比赛吗?”
张田景昂首挺胸,拍了拍胸脯:“我是不参加呀,但谁让我有一个好爹,我自然就以特邀观众的身份来到四方会了呀。”
听他光明正大的拿老爹炫耀,李术嘴角抽搐了下:“好吧,看来你对这里的环境挺熟悉的,不如你带我们参观参观?”
张田景也是爽快:“可以可以。”
等他们走了一会儿,张田景才注意起队伍里少了一个人:“唐夜南呢?”
苏星染默默开口说道:“他在初赛的时候就出局了。”
“好吧!”张田景脸上露出遗憾,但他很快跟李术勾肩搭背,聊得火热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着。
蔺晚年观察着周围,目光整个山上最高的那座阁楼上。
张田景扭头看向他的时候,顺着蔺晚年的目光看过去,随即给出解释说道:“那是神司住的地方。”
“神司?这是什么来头。”苏星染问道。
“神司就是与神界沟通的使者,现在我们大陆跟神界分开来了,唯一存在的纽带就是沟通了,不过这沟通有时候还不一定成功。”
李术懵:“不是吧,听说海州的天一门跟神界靠的近,怎么现在只剩下沟通了?”
苏星染开口:“你上常识课是不是不在听,与天一门靠近的神界是旧址,现在神界早就已经迁到了另一个地方,而且现在又不同于上千年前,我们这个大陆仿佛就像是被抛弃了那般……”
说着,气氛有些微妙。
张田景连忙说:“好了好了,我就告诉你们一个重磅消息吧,这次大赛第一名获得的上古残卷在神司的手中,所以等大赛结束的那一天,我们就能看到神司的面貌了,听说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美人。”
说到后面,他似乎是在联想,那猥琐的模样,让李术直接一巴掌呼过去。
“你可别亵渎了神司,要是让她听到的话,准没你好果子吃。”
张田景回过神:“不敢不敢。”
就在他们打闹的时候,蔺晚年开口说道:“有人来了。”
只见两个穿着雪白衣衫的童子从阁楼那里走下来,目的直向蔺晚年他们这里。
张田景见状,连忙躲在蔺晚年的身后:“不是吧,还真的找上门来了?要是被我老爹知道,我会被打死的。”
李术见他这怂样,笑了笑:“这就是祸从口出的结果。”
那两个童子走到了蔺晚年的面前,朝他们微微躬身,直言说道:“这位银发修士,我们神司有请。”
“啥?”张田景一个懵逼,原来不是来找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