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我知道了,系统你特么就是个母的!】
陈阳:【所以男的洗澡,你就看得仔细。】
陈阳:【女的洗澡你特么就私自加上马赛克,屏蔽了画面!】
系统:【宿主,本系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系统这是学坏了,开始摆烂装傻。
你偷看别人洗澡的时候,怎么……
陈阳忽然得浑身一颤。
他失声问道:【卧槽,你这个狗系统不会每天都在偷看我洗澡吧!你这坏的流浓的系统!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系统:【宿主,我劝你积点嘴德!】
陈阳:【滚蛋,下次我洗澡时……】
系统:【宿主,你就照照镜子吧,你这个b样有什么好看的!】
陈阳早就对系统看不惯了。
这次又让他不小心看到郑宏俊洗澡,那场面简直让阳哥不能再忍。
当晚,陈阳跟系统对骂了一整夜。
……
至于现在还一直在洗澡的郑宏俊,此时已经有些洗脱皮了。
不过,他来不及处理这些。
眼下要撤资的投资商越来越多。
当初为了做大金融平台,他引入了不少香江本地私募和财团。
再加上郑家自己的投资,二、三年就做出不小的规模。
借着洗钱和转移资产的手段,飞黄腾达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只是资本是无情的。
任何的风吹草动,他们都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要撤资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要退钱的申请一波接着一波。
只是账上根本没这么多钱。
郑宏俊穿着洁白的睡袍,抱着一个香喷喷的美人。
但是却心思难平,一夜未眠。
第二天,郑宏俊还没有出门,就收到何必来的电话。
此时公司已经来了不少撤资的投资方。
公司账户也被人盯紧了。
这就让他很是被动。
郑宏俊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拿起了电话往中海打去。
“哥哥?你要向我借钱?”
“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不是天天号称在海外掌握百亿资金,怎么可能向我借钱?”
郑宏爽接到郑宏俊借钱的电话时,虽然他叫得亲热,但语气中满是嘲讽。
他听到郑宏爽的话,嘴角直抽。
要不是联系不上老爷子,他会打电话给这个无能的弟弟?
他耐着性子说道:“弟弟,从昨天开始虚拟币全线大跌,我这边手头上有些紧,正巧眼下有个赚大钱的机会,我这不是给别人赚还不如给自家人赚吗?”
郑宏爽虽然无能,但不是傻子。
要不是他趁着老爷子病重,罢占了郑家国内的资产,否则郑宏俊怎么可能向他开口借钱?
到了能向他开口借钱,那郑宏俊肯定是遇到大麻烦。
还赚钱的好机会。
呸!
“哥哥,那好吧,我这边尽量这几天挤出五千万,不,六千万打给哥哥。”
六千万顶个屁用!
“弟弟,六千万是真不够,零头都不够,这样吧,我把香江这边的飞黄腾达公司抵押10%股份给你,你借给我二十华亿,不……三十亿,你看怎么样?”
“飞黄腾达,10%的股份?”
郑宏爽心里一惊。
这个霸道小气的大哥,这次居然下这么大血本???
飞黄腾达这个公司可是郑家在海外最成功的企业。
当初郑宏俊连郑家的老爷子都只给了不到5%的股份。
现在居然大方的抵了10%?
“哥哥,二十亿真没有,最多最多一个亿。”
“十八个亿!要不然我们就真错过这次机会了!”
“一亿五千万!多了真没有, 国内最近行势也不好,散户都流行销户,指数又跌到3000以下,韭菜不够割了啊!”
“十五个亿,12%股份,三个月还,利息我给你一个亿!”
“这……”
“十二个亿,14%股份!”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下,郑宏爽最终还是对飞黄腾达这家公司心动了。
16%的股份,换十亿华币。
自从他接手郑家国内的资产后,经营一路下滑。
虽然郑宏爽拿出十亿很是勉强,但是眼下这个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不过在行动前,郑宏爽还是上网查了查飞黄腾达的消息。
不过郑宏俊昨天可是花了不少钱买水军的。
除了昨天虚拟币大跌外,郑宏爽看着也没什么负面消息,他便下决心,委派他的心腹大律师孟希前往签订股权抵押合约。
……
另一边。
陈阳顶着黑眼圈出了酒店。
眼下郑宏俊还在酒店,听说现在找他撤资的投资商不少,他不急着动手。
先让郑宏俊把手里的钱吐一吐。
等折腾得差不多了,再直接搞他。
现在他有别的事。
来到湾仔街,陈阳很快就找到了一家中医铺子。
他要找的正是昨天指点他扎针的那位老中医。
昨天他回去时在街边买了一本有关人体穴道的医书。
但是看了好一会,并没有看到他想看的内容。
看来医书上的穴道说的都是如何治疗。
他寻思着,想要学哪个穴道可以害人,还得找昨天那个老头。
所以,今天他特地寻来。
只是阳哥看着这治脚气的诊所招牌,心想自己不会走错地了吧?
好在,陈阳很快在诊所里面看到无所事事的老头。
他笑着过去打招呼。
“老头,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来看病的?挂号一百,先付后诊!”
老头低着头看着手机。
“不不不,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想跟你学学人体穴位!”
老头怒目而视,“你不仅不是来看病?还特么想来偷师?消遣我吗?”
“我啊,昨天我们在那什么飞黄腾达见过面的!你当时指点过我的!”
陈阳急忙比划起昨天老头教给他的那几个穴道。
“少套近乎,我们香江人只讲钱不讲交情!”
老头拍案而起。
“要拜师,先拿一百万来再说!”
“拜完师,在我这儿打一年的下手,我再慢慢调教你。”
陈阳当时就有些傻眼。
我不过就是想多认几个可以搞人的穴道。
你这又是一百万拜师,又是干一年苦力的,我犯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