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加上主任胡妍，总共6个人。
此时，办公室内4个女人一条街。
“哎呀，妈呀，怎么回事？”
看见总裁和助理走过之后，周丽娟吐了一口大气，拖着椅子从工位上挪到前面的黄琦旁边，“黄琦，你说今天贺总为啥站在外面了？还盯了好一会儿，吓我一跳，刚才我还在啃着玉米呢。”
黄琦的花痴脸还没消退，在桌上托着腮喃喃说道：“贺总今天好帅啊，真是人间谪仙啊，甩那些流量明星十八条街。”
苏小美插过来说：“琦姐，贺总有哪天不帅的？每天都那么帅好不好。”
黄琦叹了一口气，“哎，我平时拿文件给他签，都是低着头的，哪敢看他呀。”
旁边的李沁揶揄了一句：“黄琦，你真是有色心没色胆啊，下次给我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看他，贺总又不会吃了你。”
苏小美自言自语说：“啧啧，贺总的身材比例真好。你看他的大长腿，比公关宣传部的蒋经理还要长呢，听说他还有8块腹肌呢。”
“啊，小美，你怎么知道？”黄琦不可思议问，“难道你见过？”
“怎么可能，”苏小美低声说，“我听妍姐说的。”
妍姐？？？
几个人一起看着她，脑壳上仿佛都长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总裁办的主任胡妍一向为人正经，她怎么会八卦这些东西。
“我的意思是，妍姐听程助理说的。”苏小美解释，“程助理有时候不是跟贺总一起去健身房嘛。”
“哦。程助理跟妍姐关系挺好的嘛，哎哎，他俩到底啥关系？”
周丽娟敲敲桌子，没好气地说：“喂喂，你们是不是搞错关注点了，重点难道不是贺总为什么会停下来观察我们呢？”
李沁挪过来，“那是为什么呢？难道因为我们在办公室里吃早餐？那也不对呀，我们一直都在办公室吃的呀，从来没说过我们，况且没说早餐一定要到茶点间去吃。”
周丽娟摇摇头不知道。
“嘘~~是程助理。”
走廊外的程越经过，往里面瞧了一眼，转头时见到从茶水间出来的胡妍，两人微笑地互相点了一下头，然后回了办公室。
几个女人继续八卦。
黄琦神神秘秘说：“你们没发现一件事吗？”
“什么事？”大家问。
“贺总刚才脸上笑了，”黄琦认真的说，“我看到了。”
“啊？看错了吧，贺总怎么可能会笑。”
黄琦点点头，“我没看错。”
“黄琦……”三个女人一齐震惊地看着她，“难……道，贺总对你笑了？”
“怎……怎，怎么可能。”
黄琦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白白净净的，也算是一位美女了，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贺总对她笑，那无疑是天方夜谭。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相信自己会中千万彩票。
李沁压低声音，饶有心得的说：“我跟你们说啊，别看贺总一副冰山的脸，我看他肯定很宠老婆的，这种人一般都比较闷骚，不知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能得到贺总的宠爱。”
李沁的男朋友就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怎么说呢，这类人就是表里不一，表面很正经，有时会表现出羞涩，但骨子里却藏着属于男人的风骚，以及奔放。
她觉得贺总似乎也是这类男人。
“哦……”
笃笃笃。
胡妍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门外听了一会，她敲了几下门，没好气的训了一番，“你们几个不想干了吗？敢在办公室议论贺总，不知道对面就是程助理办公室吗？嫌年底奖金太多了是吧，想提前走人？”
“啊……妍姐，不敢，不敢。”
几个女人吐吐舌头噤声，乖乖龟缩回自己的工位上。
胡妍叹了一口气，走到主任座位上，看了看时间，快要9点了，就差冯懂心还没来，问道：“你们看到冯懂心来了没？”
大家都摇头说没见。
周丽娟算是这里的大姐大了，除了胡妍之外，就数她最老资格了，说道：“冯懂心会不会病了？昨天看她精神好像不太好。”
“病了？”胡妍问，“你问过她没？她有跟你说吗？”
周丽娟摇摇头，“都没。”
“她没说要请假，我就当作她没病了。丽娟，过了9点10分她还不来，你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情况。”
“好的。”周丽娟点头。
胡妍一听就有点儿来气了，这个冯懂心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心不在焉，工作不太上心，有点拖拉，迟到了几次。不过还好，工作上没犯什么错误。
没到9点10分，冯懂心就来了，她头发有些凌乱，气有些喘，是赶过来的，眼圈有些暗青，看起来没休息好。
“妍姐，对不起，我迟到了。”冯懂心抱歉说，“起床晚了。”
“懂心，你没什么事吧？有事情尽管说出来。”
胡妍气她是真的，关心她也是真的。
“没事，没事。”冯懂心低头。
“你精神状态不太好，要不要休息几天？”胡妍看着她叹息。
“不用，不用。”冯懂心摆手。
“咱们总裁办处理的是集团总裁签发的文件，还有从各部门签收的文件，关系到整个集团的公文，要特别谨慎小心。有时候呀，真是一点错也不能犯的，特别是那些电子文件，一点击就发出去了，这一点希望大家都记住了。”
胡妍明面上说给所有人听。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是特意说给冯懂心听的。
“知道了。”
“知道了，”冯懂心点头，“我会注意的。”
“好吧，工作吧。”
冯懂心回到工位上。
胡妍也不好再说她什么，毕竟她只是迟到。
从某种意义来说，只要承担了迟到带来的相应后果，那么迟到也算是一个员工的权利，不是吗。
……
9点25分之前，程越已经在总裁办公室门等候着，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贺之敬看了看时间，走出办公室，程越跟在旁边。
电梯前已经站着两位集团副总。一位是负责“唯美”化妆品护肤品事业的赵芳，另一位是负责“尊敬”表业的李松龄，两人是具体经营的负责人。
两位副总的助理也跟在后面，同样手里拿着文件。
“贺总。”两位副总微笑着跟贺之敬打招呼。
贺之敬点头回应，“赵总，李总。”
“赵总，李总。”程越跟两位副总打招呼。
“程助理。”
这两位副总算是贺氏的老功臣了，两人分管不同的业务。
特别是李松龄，今年53岁，很早就跟在自己父亲贺章身边，当年是父亲的小助理。父亲出事后，母亲接管了贺氏，经过了几年时间的磨练，把他提升为集团副总。
而赵芳是一直跟着母亲孙晓菲出身的，后来同样被提升为副总。
在贺之敬心里，其实对程越是寄予厚望的。按照这个趋势，假以时日，大概率也会提升他为集团的第三位副总。两位副总当然也知道，所以对程越这位助理也是很客气。
电梯来了，六人进去，程越按下30楼。电梯内三位老总没说话，程越则跟两位副总助理短暂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