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山是好色没错,但要说是闹鬼的话感觉还是有点牵强了。”
顾登讪讪的说道。
“确实,我赞同顾登说的,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般涉及到这些鬼神的,必有蹊跷。”
包月跟着附和道。
“李三水你调查了吗?”
陈北安淡淡的问道。
“查过了,李三水这人从调查结果来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平时就爱喝点小酒,在老巷子里头听听梦美茶楼里的戏曲啥的,别的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李三水这人在老巷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平日里人也比较热心肠,所以老巷里的人,不管大小事第一找到的还是李三水,李三水呢,也是不管帮不帮得上,都乐意去帮。所有,李三水这人在老巷的名声那还是可以的。”
顾登解释道。
“抛开其他的不说,要真像他们所说那样,保不齐还真有可能是闹鬼了呢?”
顾登嬉笑道。
出了这档子事情,李三水每天既要忙着去金纸店看店,又要忙着去给梁山料理后事。
梁山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而自己又是梁山的师父,所以料理梁山后事的重担就落在了李三水身上。
梁山的丧尸举办在出事的第二天,因为李三水也没有孩子,家里也没什么亲人,自己和媳妇那也都是一把年纪了,所以,梁山的后事办的匆忙,而且也比较随意。
请了老巷的所有街坊邻居一起吃了个丧饭,找了专业的下葬团队,梁山便在当天晚上给下葬了。
次日,李三水媳妇的哭声惊扰了老巷还在睡梦中的街坊邻居。
那刺耳的警笛声再次打破老巷的宁静。
陈北安赶来的时候,惊悚的发现,李三水竟然和梁山一样死在了纸扎糊人里头。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议论纷纷,但凡有自家小孩来围观,家长都跟见鬼了似的,连忙将自家小孩给抱回家。
“昨晚操办完山儿的丧事,三水陪街坊们多喝了几杯,散伙的时候,三水也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非说今晚要去店里看铺子,本来山儿出了这档子的事情,就担心的不行了,三水死活不听劝,非要去店里看铺子,没办法,我当时也累的不行,没精神,就先回去给守灵堂了,谁知道,竟然三水也出了这么个事?一下子死去两个人亲人,这让我怎么受得住啊!”
李三水媳妇刘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道。
不少老巷的街坊都在一旁劝刘霞节哀顺变,在这么哭下去,他们都怕刘霞也跟着李三水还有梁山就这么一起去了。
“节哀顺变。”
陈北安淡淡的说道。
因为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所以现在不管怎么样,李三水和梁山已经死去那是不争的事实,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活过来。
听闻,刘霞哭的更加凄惨了。
一下子家中唯二的两个男性,在短短几天不到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这放谁身上能受得了?
自从李三水随梁山一同遭遇不幸后,他家经营多年的金纸店就陷入了流言蜚语之中,而且这些传闻越来越离奇诡异。
有人说这家金纸店里阴气太重、邪气缭绕,如果有男人胆敢踏足其中,不仅会被厉鬼吸干阳气精髓,甚至可能连性命都会葬送在此地;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每到深夜时分,就能听到从金纸店里传出阵阵女子的哭声和哀怨叹息声……
由于这些传言不断扩散,李三水家的金纸店生意一落千丈,不得不关门歇业。
原本就显得冷清寂寥的店铺如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只有打更人手持铜锣,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用低沉而又悠长的声音高喊:\"铛——天干气燥,小心火烛!\"
那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仿佛是一种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廖婶,你昨晚听到了吗?李三水家那金纸店里头啊,又传来一阵阵阴森森、凄惨惨的女人哭声呢!哎哟喂,你说会不会是那些个被害死的女鬼冤魂不散,大晚上的跑出来吸男人阳气索命来啦?可把我给吓坏咯,昨晚一整夜翻来覆去地压根儿就睡不着觉哇!”
住在李三水家金纸店附近的老巷街坊们,一边在河边吭哧吭哧地搓洗着衣服,一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议论纷纷道。
“是啊是啊,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要不然梁山跟李三水他俩咋会接二连三地遭遇不幸出事儿呢!依我看哪,这里头肯定有啥邪乎玩意儿在作祟哩!”
一旁的廖婶听了这话,赶忙点头如捣蒜般地随声附和起来。
见到陈北安他们过来,两妇女连忙埋头洗衣服,不去看陈北安他们。
但陈北安和顾登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两妇人的对话。
但陈北安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只是径直的朝李三水家走了过去。
进屋,发现刘霞正跪在灵堂前祈祷。
短短几天时间,刘霞的面色便变的憔悴不堪。
“陈队长,顾警官,你们来了?”
听到脚步声,刘霞十分敏感的转过了身。
“嗯,抱歉,打扰到你了。”
陈北安淡淡的说道。
“没事,我已经祈祷了几天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刘霞手里多了一串佛珠,指尖不停的转动着。
顾登心细的发现,李三水家中多了许多符贴在门窗上,看上去还有些瘆人,跟林正英拍的僵尸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