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服,还是陈队长不服?”
黄旅程扬起下巴,满脸嚣张跋扈之色,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整个警局的主宰。
陈北安却依旧淡定从容,他微微眯起双眸,不紧不慢地说道:“没有,我只是刚好路过,来局里拿点东西而已。我的处分还没结束,黄队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插手案子了?证据呢?”
陈北安的话语沉稳有力,字字清晰,让人无法忽视。
“就是就是,老陈人家只是刚好来局里拿点东西,刚好被我给撞见了,人家老陈好心见我有不会的东西,进来教一下我怎么了?”
顾登也不甘示弱,他挺起胸膛,为陈北安辩护着。
此时的顾登,底气十足,仿佛有了陈北安的支持,他便无所畏惧。
黄旅程被两人的反驳气得满脸通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顾登你最好是,等我破了这个案子,立了大功,你就等着去局长那领处分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似乎在警告顾登不要与他作对。
“哼,你最好能把案子给破了,而不是给案子增添倒忙!谁怕谁,我顾登身正不怕影子斜,局长会不会处分我,就走着瞧呗。”
顾登气鼓鼓地反驳道,他的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师姐,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升职到西京公安局做事了?”
黄旅程刚从与陈北安和顾登的争执中出来,便看到沈诗雨在外面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包。
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沈诗雨刚想说自己在等陈北安,就被黄旅程给搭讪了。
她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我不知道你在西京公安局做事。”
黄旅程却误以为沈诗雨是在故意隐瞒对他的关心,他兴奋地说道:“哈哈哈,师姐对我还是这么关心,我现在在局里的职位还是蛮高的,最近正接手一个大案子,案子处理完后,指不定我还能继续升职……”
他滔滔不绝地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试图吸引沈诗雨的注意。
然而,沈诗雨对他的话毫无兴趣,她的目光一直望向警局的门口。
“那恭喜你啊,我要等的人出来了,失陪了。”
说罢,沈诗雨往前走去,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
黄旅程一个人站在原地,干瞪着眼,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嫉妒。
他转头一看,发现沈诗雨等的人竟然是陈北安。
黄旅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咬着后牙槽,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
他嫉妒陈北安的能力,嫉妒陈北安在警局的地位,更嫉妒陈北安能得到沈诗雨的青睐。
另一边,黄金金被牢牢地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四周的墙壁仿佛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这里没有一丝阳光能够透进来,无尽的黑暗如同厚重的帷幕,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呆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如影随形,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艰难。
黄金金自被关在这里后,一直没有进食。
她的胃里空空如也,饥饿感如潮水般不断袭来,却又被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所掩盖。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她仿佛被世界遗忘在了这个阴暗的角落。
孤独、无助、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几近崩溃。
此时的黄金金,心中牵挂着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几个孩子。
他们那无助的眼神、惊恐的表情,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不知道这些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如果他们已经被那个邪恶的道士和自己那狠心的父亲黄忠国给杀害,用来进行那可怕的祭祀,那自己无疑也是间接杀害那几个孩子的凶手。
想到这,黄金金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绝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黑暗将她彻底吞噬,让她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