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珑皇主,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两个猜错了。”崇武皇主传音道。
天珑皇主听到天珑皇主的传音,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是,那小子虽然年轻但也只是一个地仙境而已,天赋已经到了紫色五环。
而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道皇庭的所谓李修应该就是叶凌天的养子。”
听到天珑皇主地说道,崇武皇主心里也心里想想,觉得天珑皇主说的有道理。
而此刻的场中除了各个皇主心思各异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在不停的讨论了。
“卧槽,这李修是何人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天道皇庭中还有这样一位弟子。”天道皇庭中的弟子小声议论道。
“嘘,你小声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咱们的皇主有一个养子,这虽然是传说的,但是今天看来极有可能是真的,因为皇主并没有对于这个传言进行说明,所以,一切都是猜测而已,而我们也只敢猜测,谁敢说出来。
万一说错了,那要被皇主惩罚的。”
……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红裙女主持,也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她不知道紫色八重意味着天赋到了何地妖孽的程度,他知道如果真正的成长起来那可能又是神皇的程度。
在极道皇庭的场地中,柳无邪看着一身黑衣的李修,神识微微一扫,震惊了一下。
“这小子竟然是天仙境中期了,这样的天赋再加上这样的实力,那么不用想,如果梦儿没有接受我的传承的话,那这一次肯定又要被这天道皇庭压了下去。”柳无邪的心里不断地想道。
站在台上的叶修,看着场上的千人对自己投来了崇拜以及震惊的眼光,心中充了无限的自豪感。
他叶修自从被叶凌天捡回来后,他的世界中就只有武技功法和修炼,以及他的这个义父。
此刻看到一些异性的眼光以及一些人的炽热的眼光,他好想好好的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这孩子看来是压抑的太久了啊,慢慢的要毁了,这也不怪他。这叶凌天为了自己一点私心,就这样让一个天才变成了这样。这或许就是他的命吧。”倪长生坐在极道皇庭位置的一角,心里不断的想道。
红裙女看着叶修从台上下去之后,随后在念了几十个参赛的弟子后,他们的天赋能力也是一般般而已,最好的一个也只有青色八环。
“极道皇庭李梦儿。”红裙女子喊道。
这时候在所有人的眼光下,从极道皇庭所在的位置,穿着黑衣,头上戴着面具的李梦儿朝着天赋测试台而去。
天珑皇主以及崇武皇主的眼神已经眯了起来,他们可是知道这个女子可是天仙境后期的修为。
而叶凌天看到李梦儿的时候,看着李梦儿脸上竟然戴着面具,内心觉得十分好奇,于是眼中紫光一闪。直接看到了李梦儿面具之后的面容。
“咦,好生一个精致的女子啊。没有想到我们道界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不对,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是天仙境……天仙境后期,不可能。”他最后一声不可能直接脱口而出出,并且站了起来。
几个黄皇主听到叶凌天这样的反应都是愣了一下,但是都没有说什么。叶凌天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赶紧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想起来一些事情,我们继续看。”
其实他不用说,在场的皇主都知道他的内心想的什么。
坐下之后,叶凌天的心中越发的有些担心他的养子可能会在这一次的比赛中失误,抵不过那戴面具的女子。他最后觉得还是好好的看看这女子的天赋如何,如果天赋一般的话,那就证明这所谓的境界很有可能是虚的,并不是那么的扎实。
想到这里,他逐渐的放下心来。
“来吧,你上去手放在那个玉石的上面,将你的一部分力量注入到里面,你的天赋就能测试出来。”红裙女主持说道。
李梦儿点了点头,慢慢的将手搭了上去。
“这是个女的吧,最近这些年头我都没有怎么看到过带着、面具的女的了。一般都觉得是自己太丑了所以挡着,漂亮的都像一只高傲的凤凰一样。”人群中有人说道。
“不仅仅是你,就算是我也是一样啊。只不过我十几年前曾经看见过一个戴面具的,只不过那女子只遮住了嘴和鼻子,露着眼睛。那眼睛是真的好看,光是靠着那眼睛就让很多的纯情青年陷入了进去。”
“哈哈哈,那你们就没有看见摘掉面具的样子嘛,一般眼睛好看的,那长相一定也是闭月羞花吧。”
就在此人刚说完闭月羞花一词的时候,突然觉着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眼睛微微的朝着开元皇庭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感觉自己浑身一紧。
因为此刻坐在开元皇庭最前排的弟子区域,两双眼睛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呢,正是开元皇主的两个女儿闭月和羞花。
“妹儿啊,刚才是不是崇武皇庭那小子再说我们姐妹两个名字呢。”闭月开口说道。
“介介,你说的好像没有错,我刚才也听见了呢。我们看看到地是怎么个事儿。”
两个人说完眼神朝着着崇武皇庭这边看了过来,刚才说话的弟子已经闭上了嘴,只剩下不明所以的另外回答的人。
“哎呀,那女子可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资啊。那踏马的简直丑到爆炸啊。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了绝对会吧隔夜饭都吐出来。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呢。”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身旁的师弟,可是刚才和他说话的师弟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胳膊肘戳了一下他。
“你干嘛啊。你是不是也是感觉到太丑了,哎这也不怪你,你是没有看到而已。所以我觉得这台上的极道皇庭戴面具的女子绝对是因为太丑了。
师弟你干嘛一直用胳膊肘戳我呢。”最后他实在是不耐烦了,转过了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