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摇了摇头道:
“公子,我没有出过海,所以,并不知道如何去到东明岛。”
莫天呵呵笑道:
“没事儿,不是有我吗?等我去找一艘船,再去章家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莫天驾着一艘海船带着小翠往海外离去,不一会儿就远离了无林岛。
根据莫天打听到的消息,东明岛是方圆亿里内最大的岛屿,而东明宗则是最大的宗门,从无林岛驾船过去,大约需要行走两千多万里。
根据海船的速度,莫天估计此行大约要走两三年,因此,临行之前,他从章家顺走了将近一年多的水和食物,虽然他就算不吃也没关系,但是,小翠却必须要吃东西才行。
三日后,海船离开了章家管辖的海域,并继续向前方行去,可是,才走了十多里,迎面就遇到了一艘更大的海船,只见它连招呼都不打就向两人所在的海船撞去。
若是被撞上,莫天驾着的海船必定会被撞翻,因此,他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让海船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就在两艘海船交错而过时,莫天双腿一蹬就带着小翠冲到那艘大的海船上,让那些正在懊恼没有撞翻小船的船员目瞪口呆。
在愣了一下后,大船上的船员全部冲到船头处,只见其中那个为首的中年男子问道:
“小子,如果你驾着海船迅速逃离,老夫或许还拿你没办法,可是,你竟然跳到大船上,那就怪不得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莫天冷哼一声道:
“好一个不客气,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快点儿送上门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一闪就冲进对面的船员中,当他再次停下时,那些海员已全部倒在地下,连一丝动弹都没有。
只见为首中年男子惊恐道:
“你是谁?为何你的武力那么强?”
莫天淡淡的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们不听我的吩咐,那你们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男子点了点头道:
“好,你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莫天看向他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属于哪个家族?”
为首男子低声道:
“我叫石海,是这片海域所属的石家之人。”
莫天点了点头道:
“石海,你为何要撞我的海船?”
石海低声道:
“因为我们并不认识你,加上你的船上只有两人,所以我们就想看看能不能打劫你们。”
莫天似笑非笑道:
“既然如此,我这里正好还缺一点儿人手,你们去将小船上的水和食物带上,就带我们走一趟东明岛吧。”
眼看船员点头后,莫天走过去朝他们的肩膀拍了一下,随后,就见他们纷纷站了起来,莫天看向石海道:
“石海,你来指挥前行,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舱内报告,凡是遇到敢阻挡之人,我都会将他们一一清理干净。”
石海点了点头道:
“好的,公子,请您放心吧!”
话音刚落,就见他指挥船员调转船头朝东明岛的方向行去。
五日后,原本飞速行驶的海船忽然停了下来,只见石海走进舱内焦急道:
“公子,不好了,我们遇到了石盘岛胡家之人拦截,他们听说您在这艘船上,派了十几名武者到来想要将您抓走。”
莫天淡淡的道:
“走,咱们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他率先走到舱外,此时,那里正站着十几名身穿胡家服饰的武者,眼看莫天走了出来,为首那名老者拿出一幅画像比对了一下道:
“小子,你就是那个打残章家二公子章雄的凶手吗?”
莫天嘿嘿笑道:
“这么说,你们是来为他报仇的咯?”
老者冷哼一声道:
“没错,受胡家家主的委派,老夫今日带人来将你抓回去。”
莫天一脸蔑视道:
“就凭你们几个,只不过是给我多提供了些跑腿而已。”
胡家老者恼怒道:
“你敢小看老夫,去死吧!”
话音刚落,就见他右手一翻拿出一把黝黑的魔剑朝莫天斩去,只听“嘭”的一声,魔剑竟然被莫天的双指夹住,只见他轻轻一脚便将他踢飞出去。
看着目瞪口呆的胡家武者,莫天朝他们勾了勾手道:
“快上吧!再不上,我可要出手了哟!”
胡家武者彼此看了一眼,就举起魔剑朝他劈去,不过,莫天却犹如一道影子般同样朝他们冲去,等他站到另一头时,所有胡家武者已全部倒到地下。
莫天看向石海道:
“走吧!这些胡家武者如果乖乖听话,那就留他们一命,否则,就将他们砍成两段扔下海中喂鱼吧!”
石海面色激动道:
“好的,公子,我这就去问问他们。”
胡家老者听到两人的对话,眼看石海走来,顿时吐出一口血水怒骂道:
“石海,如果你敢对老夫动手,胡家定将石家之人全部血洗干净。”
莫天听到此话,顿时转身来到老者身旁道:
“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人,看来,你真的很适合下海喂鱼!”
话音刚落,就见他抓起地下的魔剑左右挥出,只听“噗噗”几声,便将老者劈成了几段,随着他右手一挥,就见它们全部落入海里。
其他胡家武者见此,全都露出一副恐惧的神色,莫天环顾一周后,顿时丢下魔剑走进船舱里。
石海见此,上前捡起那把魔剑道: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挑衅公子的下场,如果谁还不听招呼的,我不会杀你们,不过,我会将你们的想法如实报告给公子,嘿嘿!”
不一会儿,所有胡家武者全部投降,被石海编成一个护卫小组。
海船继续前进,才过了十多日,又遇到了第二波胡家来袭的武者,不过,最后的结局依然是被莫天拿下。
就这样,海船在走走停停之中,已经组成了一个由十多艘海船构成的船队,沿途之中的那些大小家族见了,再也没有谁敢打他们的主意。
就在他们平稳的前行了一年多后,船队来到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海面上,只见方圆数千里内连一个小岛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