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些的张成飞,恶也觉得不能再继续的耽搁下去,否则后面还真是有点儿不好弄。
“哦,是嘛老阎,看来你还真是挺乐于助人的。”
“咱们四合院里,有你这样讲究的人,可算是咱们四合院的福气。”
“秦淮茹一家子的日子,咱们四合院里人人都知道,但都没什么表示,可多亏了你这个热心肠。”
张成飞扭头看着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他不相信阎埠贵这么聪明的人,能听不出来话里面的意思。
阎埠贵可是活了那么大的年纪,为人处世也是处理的不错,这事儿肯定能听得明白。
这么一说,他不信阎埠贵还能够稳稳当当当的这么坐下去,真要是这么干,阎埠贵也就不是阎埠贵了。
被这么一提点,阎埠贵脑门子上面冷汗都下来了。
他可不会觉得张成飞好端端的,能这样子夸他,很明显就是心里面已经不满意了,觉得他管的太宽了些。
但这事儿干都干了,也只能继续捏着鼻子干下去。
不能说被张成飞这么一说,这事儿就算拉倒,不然秦淮茹答应的好处可就没戏了。
“别这么说张主任,为咱们四合院分忧解难,也是我这当四合院大爷的应该做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咱们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你现在工作忙,这些事情我帮你分担些,也是应当应分的。”
阎埠贵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道,给足了张成飞面子。
事情既然都成了这样,他也只能把这出戏给继续的唱下去了。
他现在也不单单的是为了秦淮茹,更是为了这一家子,能够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好一点儿。
家里虽说现在吃喝不缺,但老伴儿的手艺,跟何大清一比的话,还真是有些拿不出手。
还得是的老爹, 三两句就把功劳给了张成飞,真不愧是当老子的,阎解放在心里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老爹既然把这事儿给都圆上去了,他可不能拖了老爹的后腿。
趁着张主任现在还没生气,赶紧的多说两句好听的,才能把这事情给赶紧的撇清关系。
“张主任,你就别跟我爹客气了,我爹帮着你解决四合院的麻烦,这也是应当应分的。”
“你现在工作都那么忙了,四合院的事情可不能够再让你操心了。”
“厂子相比较咱们四合院来说,可是重要的太多了,这点我们一家子当然也能够分得清楚的。”
阎解放陪着笑脸,在一旁慌忙的帮衬。
拍马屁的机会,他一般也是找不到机会的,在厂子里面的时候,张主任进了办公室就不会再出来了。
开车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能跟张主任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被老爹提起了这些, 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真是论起来拍马屁,他还是跟老爹差的远,还是得多学习学习。
瞧这爷俩一唱一和的模样,张成飞的嘴角也露出了冷笑。
这俩人还是把他给当成傻子了,都敢这么的糊弄他了,看来经常的不在四合院,别人都忘记了他在四合院的权威。
还是得给阎埠贵打个预防针,省的在四合院里面,做的太过分。
“老阎,那我可就得多谢谢你了,没你的帮衬,四合院恐怕还真得乱套。”
“不像是有些四合院的人似的,帮着解决了一点儿麻烦,老想着要点儿好处,这可就太不像话。”
“幸亏咱们四合院有你们这几位,也能让我少操点四合院的心。”
张成飞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欣慰的夸奖着。
阎埠贵既然要把戏继续演下去,他现在也没法儿给直接拆错,他毕竟现在也没有证据。
只能这样提醒一下,让阎埠贵一家子别做的太过分,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也管不了太多。
当务之急还得先处理好轧钢厂的事情,轧钢厂的事情,毕竟比四合院的事情重要的多。
阎埠贵被张成飞这么一提点,也只能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明白张成飞现在,已经是不太高兴了,再继续说下去,还真怕引起了张成飞的反感。
这种事情看来也只能干这么一次,以后想在四合院里面再继续干这事儿,他还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张成飞毕竟还在一旁看着呢。
“吃饭了,你们先别聊了,咱们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咱们一边吃饭一边说。”
热芭端着饭菜说道,后面跟着同样端着饭菜的三大妈,一同就走了进来。
这几个人也真是的,抽烟抽的一个屋子里面都是的,还是真是有够呛的。
张成飞也是招呼起了几人,一块儿吃起了饭。
但在吃饭的时候,气氛却是沉闷了很多,说话都是心不在焉的。
一顿饭吃的很不得劲的,慢慢煎熬着才走了过去。
吃完饭后的闫埠贵,立马就站起来,跟张成飞一家子告别了后,快步的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张成飞看着落荒而逃的阎埠贵,嘴角泛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
“爹,你怎么不跟张主任说实话,回头要是被他给发现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咱现在一家子,如今可都全指着张主任呢,要是被他给发现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回头这事儿真成了,张主任肯定也能够知道。”
回到家后,趁着三大妈还没回来,阎解放着急的说着,脸上充满了担忧。
隐瞒张主任这事儿,他可是怎么都想不通,好端端的老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这可不是老爹平常的作风,真要是被知道了,张主任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心里面肯定会不痛快的。
老爹平常可是不会办出来这种事情,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阎埠贵点根烟抽了半天,看着眼前满脸认真的阎解放,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事情他当然能够明白,但是也没办法,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答应了秦淮茹,那这事儿也只能继续干下去。
被张成飞这么一说,他就不管秦淮茹这事儿了,秦淮茹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呢。
“解放,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面都清楚,但是我也是没办法。”
“咱可是都答应了秦淮茹,也不能说出尔反尔。”
“而且老何做的饭菜,你也是吃过,知道是什么样子,这买卖怎么做可都是划算的。”
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其实最主要的也是这点,吃了老何做的饭菜后,再吃老伴儿做的,那可真是如同嚼蜡一样。
这事儿也不是太难办的事情,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原来是这样,阎解放立马就明白了。
合着老爹有自己的打算,他还真是想的太多了,这事儿不得不说老爹做的对。
何大清做的饭菜,跟老妈做的相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老爹这么做,也算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说的对老爹,这事儿我还真是欠考虑了,你想的可真是太周到。”
“我可都考虑不到这些, 不得不说姜还得是老的辣。”
“只要能帮秦淮茹搞定了这事儿,咱们以后的好吃好喝的,可真是不用愁了。”
阎解放那个也乐了,说着说着都开始吞起了口水。
不得不说老爹这说法,他还真是心动了,要不赶紧的把这事儿给定下来的话,他以后可没有那么多好吃好喝的。
老爹就是老爹,为了这事儿得罪一下张主任,也算是能够说的过去,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得到了阎解放的赞同,阎埠贵也欣慰的笑了。
……
“老阎,你先别忙着走,过来,我跟你说点儿事。”
何大清拉着刚下班的阎埠贵,满脸着急的说着。
都过了这么好几天了,阎埠贵没有给他回话呢,这事儿难道是忘了还是怎么。
他本身对这事儿都没抱希望,但有着傻柱和刘岚的支持,不顺杆子往上爬,那可就太傻了。
秦淮茹真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找别人可找不到这么好的老伴儿。
等的就是现在,阎埠贵嘴角不自觉的开始上扬。
他拖了这么几天,故意的没去找何大清,为的就是让何大清主动来找。
他如果沉不住去找了何大清,这时候就掌握不了主动了,这可不是他希望的。
“老何,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拉拉扯扯的像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矛盾呢。”
“有什么话你也别急,咱们慢慢的说,时间还长着呢,不差这一点半点的。”
“你可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回头要是被小辈看到这样,该觉得你做人不稳重了。”
阎埠贵拍了拍何大清的胳膊,不紧不慢的说着。
故意开始卖起了关子,何大清表现的越急切,他接下来的工作就越好做。
这时候可得沉住气,再好好的晾一晾何大清再说。
都这时候了,老阎还不紧不慢的,真是太过分了,何大清立马就不高兴了。
但现在还得指着阎埠贵,也不能翻脸,只能先这样了。
真要是把阎埠贵惹火了,他接下来的幸福生活可就没了。
“老阎,你看都过了这么几天了,秦淮茹那边商量的怎么样了。”
“要多少好处,我也得提前做做准备,你也知道我家里面的钱,也不是太宽裕,都得提前预备着。”
“三十二十的我还能够拿的出来,真要再多的话,我可就得好好的想想办法了。”
何大清可怜巴巴的说着,故意的露出了一脸的为难。
要钱的这事儿,他可不相信阎埠贵没从里面捞油水,阎老西的为人,他可是再清楚不过。
还是先把可怜给装出来,阎埠贵要真是要的不合理,他也好找个说辞。
装,接着装。
阎埠贵心里面最清楚,何大清家里面现在的日子,这么说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装可怜罢了。
何大清家里面的钱,别说三十二十的,三百二百的拿出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这时候,他可不想跟何大清多磨叽,还是得赶紧的 把何大清的面目,快点儿戳穿了好。
“老何,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三十二十的,你也真好意思开口,现在你可是娶媳妇儿,你觉得这些钱说出去合适嘛。”
“人家可是人都给你了,你还不得出点血,你要是这个心思的话,那这事儿就甭说了。”
“得得得,我就多余的给你说这些事儿,看样子你还真是觉得事情不重要,算我吃饱了没事儿干,管这闲事儿,这事儿咱们就甭说了。”
阎埠贵黑丧着脸,故意的给何大清开始甩起了脸子。
三十二十的,真要是给了这么多钱,连他的酒菜钱都弄不回来,更别提给秦淮茹。
更何况这些钱给秦淮茹,秦淮茹也肯定不能够乐意的,毕竟这跟秦淮茹要求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说完了的阎埠贵,推起了自行车,转身就要回四合院。
何大清立马就急了,一下就按住了阎埠贵的车把。
这时候真要让阎埠贵走了,那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可就算全泡汤了。
好不容易让事情成了这样,说什么也不能让阎埠贵就这么走了。
“别别别,老阎,你再听我说说。”
“我说的是只有三十二十的闲钱, 我也没说就给这么多,你看你生什么气。”
“秦淮茹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先给我说嘛,咱们在好好的商量商量,你看你好好的急眼干什么。”
何大清拽着阎埠贵的车把,满脸赔笑的解释着。
他可不想让闫埠贵就这么走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可没法儿再继续往下进行了。
好不容易家里面的傻柱和刘岚,两个人都同意了,接下来就把秦淮茹的工作说通就得。
主要是上次他明确的拒绝了秦淮茹,这次如果再让他去找秦淮茹,那他的这张老脸可有点儿放不下来,不然这事儿也不会交给阎埠贵,说到底这些事儿,可都是他自己作的。